“咕咚……?呜?!哈,哈呜……”
在射出的第一团精液成功射入喉咙后夕发现自己错了,吞咽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射精的速度,身体为了防止被呛死自动把肉棒拔出,但已经陷入射精状态的龙根又怎能轻易停止?
结果便是夕的面颊,胸前,小腹尽数被涂抹上了白色的精,倒是颇像她的墨一般。
“年……令姐……我想被一起……”
听着之前还何其出世的妹妹发出这样的声音,年发出了满意的哼声,一把抱起夕的身子,令也顺势贴上,两根肉棒同时对准了夕的前穴与后穴——
“呜啊——”
一下插入。
龙根的双穴齐入即使是博士也要慎重地做好前戏,完全仗着自己和姐姐的肉棒的相性的夕自是被一下送入高潮。
身体的前方是年的滚烫,背后是令的温柔,两种感触也反映在了下身的交欢之中,小穴感到的炽热让身体不能无意识地蜷缩,后穴的巨大肉棒则支撑着夕挺着身子,同时被两对乳峰按摩的快感也让夕迷迷糊糊的,更别提年和令的尾巴都像约好了一般,分别对夕的尾尖和尾根进行着刺激……
“咕呜……这也……”
无数旖旎的话语都比不上直接唇齿相交的亲吻来得猛烈,来得直接。
把夕的脑袋夹在中间,三人进行的淫乱接吻持续的时间对于夕而言长的像是百年,一道道淫靡丝线滴落,无论是嘴唇间还是阴唇间的,身体被两对有力的胳膊架起,完全无法支配身体只能被按在两根肉棒上一起插入拔出……但夕却感到的是幸福感而非屈辱。
“对了……哈啊……夕,你知道吗……?”
年断断续续地发出问句,和令一起插入夕也并不容易,令过大的肉棒会搁着肠壁顶到自己,像又是在和令做爱一样,带来的奇异淫感让插入方也需要努力维持自己的意识不被带走:“其实……你的那些墨花……不过是……淫墨所生……”
“呜?淫墨……”
“年道的不错……”令此刻也像是大醉一样脸色通红,和年一起对夕进行的舔耳也在无意中加大了夕发出的好听吟声:“心相所生,哪能不归你?你拿自己的淫液作画……所画之物,自是表达你本真的欲求。若心中明镜止水,墨花何从开焉?”
“居然?!那我……那我对……你们的……”
【“年……弗要……捉弄我了……”】
【“是,我想……呜,想被如此……恣睢对待……”】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姐姐说的不成体统的淫乱话语不能再用墨花影响来开脱,恰恰相反,这似乎映照了自己内心的底色就是对同为岁之碎片的姐姐的情欲和爱欲……呜,怎会,怎会如此啊?
这次夕的害羞不再是因为身体的行为,而是对自己内心的欲望感到羞耻。
令托起她想要低下去的脑袋,揉了揉夕软和的黑发:“那又何妨呢?我和年对你的爱,也忠贞不假呀。夕妹。”
“非得令姐姐说出来,你才会晓得么?那我可要喊了哦,瓜妹妹……”
言语稍稍拖慢了性爱的节奏,在年主动的加速下,夕也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再次走向涣散,直到年在她耳边吐气幽兰地道出两个字:
“妻儿……”
热流冲击在年的肉棒上,她则早有预料般一口气向上顶去,直到再度侵入宫口,与令一起在妹妹的绝顶中射出今天已不知多少发的精液,尚蜀方言的爱称还有许多,但她偏要——用这个带有绑定性质的词语。
是啊。
对她们而言,一生的伴侣能有几个长存?
即使如黍这样同为碎片的存在也会有陨落之时,烟花易冷,在百年后仍能看到令和夕那样年轻的容颜,年才感觉……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想必夕也如此吧。
令默许了这样的称呼,同样也在夕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而夕的神情此刻已经快要溢出泪来,但那不是因难过或是羞涩,而是眼瞳中已装不下,对两位姐姐一直试图矢口否认的欲情爱情。
夜持续了很长很长,直到第二天拂晓之前,甲板上只余互相厮磨,尾巴相缠,肌肤相亲的三只龙娘,三位少女,三名姐妹。
夕恍然间似乎梦见,自己曾见过的一位画家。
他用一生去逐画,去拼杀自己的眼疾,却又如此渴求他人的一份赞许,直至被骂一身媚骨,双目失明。
但他最后还是走进了夕的画中,告诉她人这一生本就媚人媚己,最后媚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罢了。
原来……自己当初画的,是媚心哉?
她醒来,发觉昨夜留下的淫水精液似乎少了不少,在梦里她的笔自然动起,年夕令的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三条相互交缠的龙的图画。
是了。当以自己为墨,为爱人们献上心中炙热之意,不为那画是否淫靡而拘,只求……夕翻了身,在未醒的两位姐姐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不见东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