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棘手…比苍蝇还烦人……
饰有两根长羽的战盔早不知被磕飞到了哪去,双马尾随娇躯扭转不住摇曳,酥胸颇具规模,也在甲叶下难耐的起伏不定。
长戟本就对臂力消耗极大,就算羊琇天生神力,也架不住奴犬们无止境的车轮战。
更糟糕的是,因为长时间在鞍上使力,扣锁在腹股沟处的精钢贞操带也深深陷入了女子最为娇嫩的三角地带,摇身变为敌人的帮凶。
咕…要是没有这混账东西……我定能…定能……
茵茵芳草早已被春潮打湿得泥泞不堪,每次使出腰马合一的招式,羊琇就听到自己的被泡肿到肿胀的雌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淫乱水声。
屋漏偏逢连夜雨,出发前她喝下的大口清水已然尽数积储在膀胱中,随拼杀左右晃荡,无比凶狠地挤压已有一年未曾探入手指的花径。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兵部配发给她的贞操带采取了最新的排泄管制设计,平时她要如厕,尚且需要掀开前方的盖板,将沟槽中埋入的胶管扯出一段,然后等待尿液以极缓慢的速度从深入尿道的管中滴出,多么淑女,多么体面!
可如今苦战正酣,何来功夫容她解开裙甲放尿!
原本平滑坚挺的人鱼肌都被顶出了一道微曲弧线,小腹当中如同被塞了只刺猬,用刺痛提醒她身体对尿意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
再递出戟刃将一只奴犬钉死在地,羊琇姑娘憋到酡红的俏脸几乎蒸腾起水汽,她紧一声慢一声的酥喘,试图调整呼吸节律来平复心底对于欢爱的贪求,十根葱趾也透过湿漉漉的棉袜抓挠着军靴底垫。
然而这都无济于事,每一次挥动枪戟,每一次夹紧马肚,都会将她往那缥缈不可捉摸的巅峰送近一步。
好像…被这般做成…狗儿…也不错……咕呜!我在想什么?!
春思一经产生便难以抹消,美人犬们那放荡的淫态更是有如烙铁深深按在羊琇脑褶之上,成为潜意识里挥之不去的一部分。
要说这小女娃当真是个将才,哪怕周身每一寸每一缕肌肉都在拒绝合作,哪怕那对好看的杏眼中都荡漾起了屈辱的泪花,她仍能强迫自己榨出最后几分力气,纵马闪转腾挪逼退敌手。
我不能输……我是羊琇……徽水羊琇……姑母还在大营等我…不能,不能让李环他们白死……
但,当真…受不住…受不住了……
谁来救救我…谁也好……
救救我吧……
追猎于贵人而言无疑是逸事,只是苦了他们所驭使的鹰犬。
当两位上位者在崖顶酣谈,那些更加“细碎”的工作便是被丢在了什长王休这种人身上。
他从尸堆里拣回自己佩剑,来不及擦拭便再次掼入脚下官军的后心。
“仔细些,休放脱一个。”他清清被浓烟燎痛的嗓子,朝枪戟郎们下令。
以货车为圆心,尸体密密麻麻铺成肉毯,几乎令人无从下脚。
这些数月来神出鬼没袭扰荒郡的越骑为如今求仁得仁,尽数没于这一方岩谷当中。
上千根短粗钢矢均匀播洒在他们的轻甲上,血气骇人,把黄泥都渗得褐红发紫。
好一场大战,王休暗?,再多来几次便说不定可以归家了。
为老爷们卖命越久,他便愈是挂念自家村口那两亩薄田——不,这些年军功累折,怎也能再多八亩凑个齐整…他在这种盘算中迷了眼,恍然只觉得面前屠杀场便是那两垄麦坡,腥风扑面,黑沉沉的杆子麦便从血肉中窜出铁芽来。
“什…什长!”
白日梦被下属抓着肩膀摇破,王休“啊”一声回神:东北面有犀利的马嘶,听蹄声虽只一骑,他却丝毫不敢小觑:“且住…合阵截杀了!”
都是老于战阵的士卒,那骑冲近之前便结起队形抵枪对敌。只有那个摇醒他的少年郎还在聒噪:“若是窖珠来的信使,也要杀么?”
王休蹙眉,下意识一掌扇在这冒失鬼后脑:“你——”
就是这瞬间——只一瞬,王什长便永远错失了逃生机会。
注意力被分散的他没有看见那道打马腹下倏然射出的倩影,半次眨眼后,十数杆折戟、尖枪与整队军士的人头齐齐腾空而起。
对方这记横斩快得将他们断颈血花都割作两段,王休下落,头颅与身体同时坠地。
好一片麦地,他想。
“师姐你去救人!”
拍马赶到岩谷的救兵,除去安得闲还能有谁?他怎么也想不到,只稍不留意,自己打南下开始殚精竭虑经营出的局面,便会被糟蹋到如此地步!
与师姐返回货栈,得知越骑已然出城后,安得闲真是砍了羊琇这死妮子的心都有了:她也不想想,元月初一连钱庄都不上工,这时清账上路的商队该有多么惹眼?
简直是连替叛军将逐一甄别的功夫都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