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的身体比例与形态注定无法四足行走,别扭的前高后低只会令重心前移。
于是她们的玉臂与美腿都在肘膝关节处被整齐截断,已然愈合的残桩末端砸入透骨铁钉,再接上同样效仿犬类的前后肢体。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重量,这些犬肢统一采用了镂空设计。
原本或握剑或持琴的素手自也不复存在,被丑陋万分,杀人效率却更胜一筹的尖利脚爪替代。
每只人形犬布满鞭痕的淫熟肉体都只有廖廖几条皮带充作防护——毕竟要为灵活性让步。
她们滚圆硕大不输头颅的白皙奶子完全暴露在外。
在趴伏状态下,充满弹性的储乳袋直接蹭垂在地,鼓翘乳首哪怕被戒环箍紧不许泌奶,但还是耐不住草叶砂石的频繁挑逗,擅自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了一缕缕甜香。
不知接受过多少淫药浇灌,她们的臀尻被个个催熟成磨盘大小的畸形丰满状态。
大串表面接受粗磨的念珠尽数没进屁窍之中,随肛肉和乙状结肠的蠕动深入浅出。
只有弯曲的狗尾永远晃荡在臀瓣之间,频频被喷泄的肠液濡湿,让人疑心她们的后庭也接受了性器化改造,蜜穴更是凄惨,早已泛滥成灾不说,还脱出了大半嫩红色的牝宫。
足以令人反胃的密集金属环穿梭其上,最后用一根沉重的锁链紧密铆合。
人形犬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这条防止她们逃脱的最后保险,发出响亮的“唰啦唰啦”声不说,还会进一步把子宫扯得外翻出来,制造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们是…什么?”
“她们是氐厉失——堕入畜生道者,”使者温柔轻笑,同时引证自家教义加以介绍,“在她们屁眼塞入念珠,是令这些贱物得以早日超脱轮回,毕竟我等也绝非什么邪教不是?”
参将心知对方误会自己意思,却也没了解释的心情:“我是说…她们是谁?”
说来也怪,明明看不清使者面容,参将却分明感觉她的丰润唇瓣勾起了另一抹笑意。
“自然是这些年来欲对我教不利的异端与无信者。”她优雅地拍拍手,变戏法般唤出一对人形犬与饲主教徒,而参将甚至无法想象先前她们是如何隐藏在自己身边,“将军请看,这头雌畜前身便是伪赵樊笼司潜入我教的一名指挥佥事,名唤苏葚儿,对音律、暗器与易容术法最是擅长。”
近看方能察觉,即便五官被如此粗暴的篡改扭曲,奴犬仍皆是俏丽不可方物,放眼江湖都属上品的美娇娘。
参将甚至能从这条美人犬眉宇间寻得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冷傲与狡黠,令人好奇昔日她是如何在群敌环伺间周旋自如,又是如何被狎玩调教,打碎一颗玲珑心窍,劣化为了一头呜咽着去个不停的废物囚俘。
“这……”即便是尸堆里滚出来的参将此刻也为之动容——当然,他胯下的那活也十分火热的“诚实”起来。
“于心不忍么?”使者咯咯媚笑几声,“将抓获的侠女妖女截断四肢、废尽经脉、浸入药池子改造为战犬本就是樊笼司创举,我等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又有何不妥?将军若钟意这氐厉失,我割爱便是。”
仿佛是为充分羞辱这位樊笼司女谍子,她那谛听六路的耳窍并未被滴蜡封死,禁锢娇颜的嘴筒亦未佩戴。
此时听得自己将被转送给一位仁厚饲主,顿时激动地吐舌娇喘雌啼连连美眸乱颤。
被肏奸出肌肉记忆的极品练武肉胚子酥软若泥,十分自觉地压低腰肢收腹提臀,仿佛把小穴当成了餐桌,要将最佳状态奉给看不见的参将享用。
更令人食指大动的是,她原本洁净不染纤尘的香肩、脊背乃至侧腰都被涂上了斑斑字迹,“最下品母畜”、“雌肉袋”、“废物鹰犬”、“精盆”自不必说,就连下腹肌理也被惟妙惟肖勾勒出了皮肉下方充满精浊的花巢形状。
笔触之精妙,光是观摩催精能力也是十足。
“哦哦哦……求您……收了贱狗…”
“这位苏佥事不光身怀止水天修为,在司中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等存在,”看着美人犬咧嘴翻白眼的崩坏母猪脸逐渐变得满足、愉悦,使者适时补充,“更有传言称,她与樊笼贼首亦是保持着某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眼见奴犬还在“献丑”,她索性伸出罩袍下的灰丝美腿,狠狠踏在前者后颈:“贱狗,莫聒噪了,快说你和那宦婊子是不是磨豆腐的相好!”
油光水花的灰丝玉足未着鞋履,不光把参将撩拨的心痒难耐,也给苏葚儿带去了更浓重的屈辱感。
然而无从反抗的她只能不停扭动着写满淫秽字句的翘臀,使劲甩蹭着那片早已变形走样的雪白乳浪:“哦哦…司座——定会,定会来救我…尔等叛贼!”
“反抗心仍是很强呢……”
被骂作叛贼的应劫使者不怒反笑,将酥手轻掩在檀口片刻后,她索性褪下罩袍,在参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身段悉数展露了出来:只不过这具婀娜娇躯从额顶到足尖完全包裹在凝实的灰色丝物下,不光耻丘、乳首这些本该凸起的敏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摩挲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犬脊背、面颊踩踏起来,“区区泄欲肉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以为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脱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肉光也透不出的性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还是扭动浑圆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身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犬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丑了。”
“不过眼下,我等还应将注意力移回崖下战果才是……”
“滚开——别碰我,怪物!”
与崖上老神在在的两人不同,咱们傲中带娇的千金校尉此时早已焦头烂额。
本以为能逃出生天,却迎面撞上这些人不人犬不犬的诡异女体,羊琇的额角早已泌出了颗颗豆粒大小的香汗。
好在终究是将门虎女,深得禁旗帅羊捷镝武艺真传的小女将一杆长戟舞得水泼不进,愣是将想把她扑下马鞍的奴犬斩落好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