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钩身更是受力翻转,将她菊穴边沿那些最是柔弱的嫩肉都“研磨”得红糜外卷起来:“你这条最是无能淫贱的母狗…‘以乐声引路’这五字你是听不懂哪个,还是说你就那么怀念被药油精液浣肠贯胃,再从口中呕出来的滋味?”
“我…咕呜……”
宛如玉峦般堆叠着的雌肥淫肉连连颤抖,然而鞠子却没有辩解,反倒更加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有着无比厚实肉瓣的安产型硕大尻臀,以及那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撕裂渔网衣的纺锤形豪乳。
一串串乳液自早就发情硬挺起来的奶头里连股淌下,几乎把她身下的雪层都融化了。
鹿瑶珊懒得再废话,索性将落在地上的“尺八”捡起,对准她拼命夹紧的菊穴旁那另一肉豁毫无怜悯地“捅了进去”。
于是在一阵拼命压抑的惨呼声中,女忍肉山磨盘般肥厚的臀瓣开始自行挤合,俨然是把竹质乐器当成了肉棒在“吮吸”,让肉穴化解冲力。
“既然那么喜欢,就插着它好了——还有,把这条贱狗的嘴筒也套上!”
立刻有两名白衣骑手翻身下马,把这位地位比他们不知高出多少的之东护法拖到一边,戴上了一具连接着粗长假阳具的马具形面罩。
这阳具青筋虬结,做的逼真不说,长度也是直抵会厌,直呛得女忍者“嗷嗷”直叫地连番干吼,后面更是连生理性泪水也咳了出来。
骑手还不满足,又接连将马具面罩连接的皮带经过下巴、鼻翼两侧、耳后以及额前环绕勒紧,最后通通汇集在后颈,挂上一枚指甲大小的金属小锁。
这样,名为矢吹鞠子的女忍者就连最简单的字句也说不出了,任她玉靥憋的通红,也只能委屈而闷软地哼唧几声。
“真镜名味春!”
趁骑手们“拾掇”女忍,鹿瑶珊复又将目光落在了女武士身上。
包覆厚实棉袜间的足趾张开,在脚掌前部撑出一个朦朦胧,略微透光的的“空隙”后,便狠狠踏在了后者早已没有大兜“保护”的秀气后颈上。
“被锁在这身你的铠具改造成的‘贴身笼’里滋味不错嘛,连大弓都取出来了…”跟腱用力,以脚后跟将女武士英气勃发的美首压入雪层,甚至“碾”进雪下泥泞中,白肤小妖女无意怜香惜玉,甚至连脚下美人因口鼻被堵而引发的挣扎也恍若未闻,“我还是喜欢你在阿鼻狱走绳修行时的模样——瘫得活像条从淫酒缸里捞出来的肉虫,要是迎春丹药力在你那杂鱼小穴里完全化开,就会麻痹地连绳结都夹不住……”
“圣女明鉴,我呃唔呕呕呕———”
好不容易从雪里抬起头,味春却连喘息或是擦去脸上污物也顾不上,急忙张口便要解释。
然而鹿瑶珊只是皱起眉眼,十分嫌恶地将足掌“戳”进了前者唇齿之间。
大拇趾抵着对方舌根,将棉布袜底粗糙遍布小球的口感一览无余“印”在了无数味蕾上。
“闭嘴,给我舔干净,你这脚垫!”
幸好鹿瑶珊这双麂靴没捂太久——但纵然如此,袜脚还是泛着阵阵热浪与汗汽,令味春本能地升起一种反胃感。
身为藩主麾下的枪奉行,俸禄万石的武家之女,在之东她何曾遭受过这等凌辱。
然而犹豫再三,对擒获她的赵人酷刑的恐惧还是压倒了自尊心,真镜名大小姐那张凛冽俏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讪笑,然后主动逢迎起饲主的抚弄:先是试探性的轻咬袜尖,在得到许可后便凑上前去,琼鼻探入棉袜前端的凹陷,“贪婪”吮吸那足香最是浓烈的趾缝,最后才是伸出舌头拢住前足弓卖力舔舐,让小妖女的足底气息完全霸占她的嗅觉、味觉……
“咕啾…咕啾…咕嘟嘟……”
宛如在为男子口舌侍奉般,看着这位冷感之东美人一丝不苟地,用口腔含住自己足底慢慢吞吐下咽,当真是极大满足了鹿妖女的征服欲,就连数月来被那鹰犬连番虐玩攒下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她索性抽脚勾趾,将味春一脚轻轻踢开后,强迫她侧脸将口鼻埋入了自己温热绵软的袜底。
只是这般缓缓缠绵踩踏着,鹿瑶珊却是将身下低眉顺眼的女武士,幻想成了另一个讨厌鬼的模样……
蔺识玄,你留给本圣女的屈辱…将来我誓要百倍奉还!
“您气可消了?”
仍是应劫使者——到头来,也只有她有着揣摩人心的功夫,敢这样来“捋”鹿瑶珊的虎须。
小妖女仍是满脸寒意,不过看灰丝人形同样规规矩矩伏在自己面前,她还真不好发作,只得嘤哼一声偏过头去:“讲!”
鞠子、味春两人仍是战战兢兢缩在一旁听凭发落,使者用那双藏在丝物下的双眸扫过她们后,便轻声进谏:“在此呆着亦不是办法——况且佛母意思是,这羊琇有大用,是要尽快送入阿鼻狱,好生调教一番的。”
“至于那樊笼司鹰犬…”使者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我知您定是恨极了他,但在诱快雨剑上门前,还需留他性命……”
仍没把皮靴捡回来,就这么将棉袜美足赤裸在外的鹿瑶珊只不耐地一挥手:“知道知道——本圣女心胸还没那般狭小,总之先入总坛再说!”
言罢,她也不理周遭众教徒,而是兀自信步拾级而上,行过大片已然垮塌到难以辨认的佛门造像后,在废墟三尊最高大的石佛前站定。
不动明王、忿怒明王、降三世明王。
废刹久未修缮,就连这三座“相对完好”的大尊,如今彩漆也已剥落殆尽,位居正中的不动明王更是连头颅都已缺失。
可这并非鹿瑶珊关注重点,只见她秀足一扭,整个人便如骤雨来临前的飞燕般飞至不动明王前胸,将其右手竖持的“俱利伽罗龙剑”向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