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然触发了石雕中某种机扩,因为片刻之后,整座古刹废墟都在地底沉重的“隆隆”声中摇晃起来,随后——整个儿左右分裂退开,就好像那不是座建筑,而是两片孩童手里的积木。
众教徒显然也非首次回到总坛,自然有条不紊地退至一旁,目睹这废墟退开后,展露在眼前的垂直竖井状“甬道”。
而这“奇迹”还未算完,因为再十息之后,一面圆形“平台”竟是如后世“电梯”般在机扩推动下攀升上来,直至与地面平齐,停在他们眼前。
与樊笼司用于囚困陈琰的石牢通道类似,设计却更为巧妙:毕竟以前者升降平台之宽阔,整支车队站上去也毫无问题。
然而这时却除去使者,仍未有人迈步:就如“电梯”般,这进出闻香教总坛的平台也需要“启动”。
“呃呜,呃喔喔喔喔喔喔喔!!!!!!!”
“一枝亲今天很棒呢,很有活力……”
在全包灰丝面具下吃吃媚笑着,应劫使者足尖点地,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飞掠”去到了平台中央。
一尊一人多高的拘束架昂昂然矗立于彼——已无需介绍,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便是控制升降的“机关总阀”。
由粗细不一的黄铜条铸造而成,上窄下宽的形状与其说是拘束架,更像是一颗“水滴”。
最粗的是构成外框的六根黄铜,顶端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顶”,分散的下端到达圆锥形最宽处时,猛然向下内收,再次合为一个半圆形的“底座”。
笼体外,一张颇具之东绘卷风格的绣像被随手贴在柱身上,那是一位头戴前天冠,腰插神乐铃,脚踩白足袋的之东巫女,画像者对她的神态捕捉显然极其精妙,即便是在纸面上,观者也仿佛能感觉到她净衣袖袍因手持大太刀兀自鼓荡,绯绔随两腿岔开寸寸起褶,雪花乳球更是被束缚在挂襟两衽间呼之欲出。
她的眼神中不光有属于“御子”的坚定,更有几分睥睨四顾,不把大赵武人放在眼中的傲气。
也正是有这份绣像打底,再看向笼中囚困的败北巫女时,才会令人感觉兽血贲张:眼下,她雪砌的丰盈美腿向腰肢左右两侧扳开,以极考验柔韧性的体态将脚踝交叉,扣在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也露出了中央那早已被雌汁肠液浸透却依旧在不断擅自泛滥的蜜菊双茓。
同样黄铜材质的锁链一圈圈套捆着她那紧贴腰眼的销魂长腿,将那些媚肉都勒的团团暴凸,宛若迭起的肉葫芦般富有层次美感。
无论她那双修长矫健的玉臂曾经挥舞过怎样致命的兵刃,夺取过多少性命,它们都已经彻底被“无害化”了:有别于黄铜的银灰色铐环自手腕、小臂、肘弯到大臂一路套牢锁死,并非以锁链相连,而是涂抹上闻香教的特制药油后,环环镶嵌缝隙,令双臂合拢与美背之后,铐环间无形中存在的吸力引证了它们磁石而非寻常金铁的事实。
被称为“一枝”的女子十指交错叠握,指节与手背筋腱的重合处也皆是被黄铜细针不要钱般地钉成了刺猬,穿死穴位令之再难动弹。
打“水滴”笼尖顶垂下,多条包铜皮带像极了用在牲畜脸上的套锁辔头,它们相互扣合成一个球体,正好把女子头颅禁锢在内。
姣好面庞纵被分割作五块也是完美无瑕,肌肤吹弹可破,被雌汗浸透折射出一圈淫靡的光晕,若非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深渊地底,必当被誉为倾国美姬。
她那如瀑白发亦不可能再恢复往日精心打理的模样,南洋舶来的乳胶眼罩禁绝了一切能够射入眼瞳的光线,横在口中的铜杆上下牵扯唇齿,再也合不拢的口穴正中,一颗表面镂空的带管口球正大股往喉内灌注稠液。
手感柔软如新酵面团的奴畜豪乳亦未能幸免,编织成蜘蛛网状的黄铜镂空海碗,此刻便倒扣在胸脯上下。
宛如两双有力大手般牢牢把控住储奶袋不说,还与笼子外柱锻打为一个整体,一经投入使用便永远休想挣开。
与凡人殊异的是,这位“一枝”身后未见挂绳,却赫然悬浮着三面呈圆形飞旋着的,画有漆黑勾玉的小巧“太鼓”。
她的左脚心朝右,右脚心朝左,在两只淫蹄涌泉穴的中心,则扎着两根比指节那些更长的铜针。
针尾系有银丝连接悬浮小鼓鼓皮,而仔细看去,这丝上还隐隐有细微电光蛇行而过,令人忍不住讶异:难道这女子也属仙师之辈,能够滋生天雷?
不知道,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周身每一处束缚都精准地在关节骨骼即将被掰断弯折的临界点悬崖勒马。
而当应劫使者走近,这位先前从未因肉欲失态的灰丝欲女竟也捂着小腹并腿微蹲,就好像股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似的………
“蠕动的很激烈呢,”虽然如此,听语气使者却并未惊讶,而是款款将手探入自己濡湿的丝裆胯下左右摆弄,仿佛要“抓”住什么,“就那么想要回到原本的肉身中去吗,一枝亲?”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无人回应,然而应劫使者从自己雌穴中扯出来的“东西”,完美解释了她这番自言自语——那是一团通体粉红,半臂长短,沾满咸腥雌汁的胶质物。
乍看形状上类似女子自慰用的“角先生”,细看却大有玄机:那蘑菇伞盖形状的“龟头”上,竟存在着酷似人类五官的轮廓,而如果把这部分视为“头颅”,那胶体余下的部分,便是被斩去四肢后的躯干“肉棍”!
“嗯齁噫噫噫噫~杀了你~嗯哦呜呜呜呜呜——嗷呜~又要去了~咦嘻嘻嘻嘻饶了我吧~求你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呀~把身体~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还给我……”
与笼中女体面容酷肖,就连翻白眼翘舌尖这些“微表情”都如出一辙,应劫使者将这团粉红胶质捧在怀中,虽不知她此时是何神态,但仅听那怜爱到宠溺的甜腻语气,也能想象一二。
“半妖的意志力真是强韧到不像话呢…明明魂魄都被脱出来这么久了,反抗心还这般强烈……”
“但是,不会放一枝亲走的喔。毕竟缺少了你的陪伴,我也会,寂寞……”
对着一团呻吟呜咽的粉红胶体附耳细语,这场景之诡异,恐怕任谁都会觉得使者害了疯病——然而鹿瑶珊只是沉默,至于味春与鞠子,则干脆缩成了两团颤抖如筛糠的美肉:毕竟作为被投效闻香教的“前战俘”,她们可太清楚赵人会对她们这些半妖使什么手段了!
强如在藩内号称“东国无双”的八岐一枝,不也被擒下封死妖力,活生生肏脱出了蕴含记忆、人格与情感的“尻子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