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渡到药仙子身侧,笑着故意以手臂绕过她后颈,将一撮湿润发腻的毛绒耳塞一点点填入另一侧的耳洞之内。
自己则是独占上这一侧的耳孔将软舌舔进去咕啾咕啾的进行搅拌拉扯。
那身前,流露泌乳的奶白肉瓜也是让两人一阵惊奇,而后继续卖力的将这份用以哺乳的奶水纳入舌内贪婪的索取,挤压,手上更是各执一边,毫不留情的分指用力,将酥乳给蹂躏的形态不断变化,一个个红印子更像是标记一般拓上肌肤…与肏弄双足的两根肉棒一块儿将仙奴心神给腌入那份快感的地狱中不允丝毫喘息。
从上往下看能看到那逐渐上翻的空灵眼眸,越是痛苦呼吸就越是吸入更多的侠女恨,直至身体彻底酥软下去。
只是现在季芷寒也没有了逃跑的意愿,耳孔被侵犯让那痛苦的呻吟声里浮上了一丝情欲,那因窒息而绷紧的脚掌恰好就给享受自己足部的二人恰好的刺激。
那浑圆乳球更是被揪扯成不规则的形状,来自酝酿多年,比任何补品都要纯粹的仙子乳汁从那粉色肉球的顶端乳孔中汩汩流出,脚心的瘙痒更是让那喘息加快,背在身后的手指已经用力抓捏起一把黄土,那绸带却怎么也无法扯断。
“你也辛苦这么久了,不用她素股舒服一下么?刚才是那么说,但几分钟,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是会给你们的~毕竟,今日你们都是大功臣嘛。”
柳娴君语毕,那把持仙奴姿势的壮汉也是自己运气绷开了裤带,将内部掩藏的巨龙一下便蹭进仙子臀尻肉股之间那一寸缝隙里面,将那是当做了肉套子一般就开始抽送顶撞个不停,时不时还能恰到好处的磨过后庭花蕾让这身子尝到门口蹭妮却无更进一步的委屈索求感。
同时,舔耳虽是暂停,另一根耳塞却是替代了舌头将两边都填的满满当当,再以手指撵搓,来回拉扯…更是营造好那副被同时侵犯耳孔的绵软快感。
那温热的东西侵入到臀瓣之间,让那在混沌之中的季芷寒惊恐地感受到男人的异物从自己的腿间侵入。
季芷寒乃仙人,身体保养的极好,而仙人是绝对不可以擅自和凡人交配的,那敏感处第一次触碰到阳具让她不自主地紧缩起臀瓣,反倒夹紧了插入其中的肉棒,随着第二个耳塞塞入,季芷寒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自己的敏感耳根被来回揉捏把玩的声音,呜咽声渐渐充满了求饶的神情,那脸上的布料也显现出下面的脸庞大张着嘴巴呼吸的轮廓。
“嘶~哼”
壮汉被夹的一阵闷哼,臂膀一阵发力,大有是直接素股要将仙奴肏开花穴的气势,一阵阵挺腰是连那肉尻的撞的发响。
来回拉扯着的耳塞似乎终于是将这仙奴的态度软化半分,笑着将耳塞一点点缓慢的推进到极限,仿若耳道内完全被两个塞子填满一般发出内里不断蠕动的气泡搅拌声。
空出来的双手自然是直接探向刚刚失禁的丢人仙穴上方,早已肿胀不堪的小小肉豆上面一拧,灵巧的指尖就这样开始揪住开始服软的仙奴命根,予以融化反抗意志的小小奖励…婉转的,一点点让本就被封闭了感官更加敏感的仙奴在体会诸多快乐的同时再塞入一种来。
被撞得头昏脑涨的季芷寒即便没有体会到那性爱的真正快感,但也没差多少,那耳朵内终于只剩下一片寂静,在寂静中却燃烧着强烈的快感,无论是臀瓣还是足掌,亦或者是自己最为敏感,一直没有搞清楚用途的部位,此时都在源源不断地给季芷寒传播着“欢愉”的情绪,洁白玉齿为了对抗欲望逐渐咬紧起来,直到咯吱咯吱作响,胯部也不由自主地慢慢上顶,私处的收缩和臀瓣的用力让柳大人很快就知道这淫妇即将来到高潮……
“再加把劲,这淫奴可要高潮了,吸了奶水那两个,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留一下,到时候给她的裹脸布上加点料。”
眼神一动,那享受素股的壮汉自是明白自己的想法,留出半个身位让自己扬起手掌招呼那淫臀一掌,留在花蒂上挑拨玩弄的手指也弯出似若无骨的姿势来圈住那一小块,给这个高潮临近反而想起来反抗的骚货仙奴把唇齿都撬开了,一遍遍寸止到她牙齿都发颤,再憋不住那一口反抗的气焰。
这才是一阵加速,将花蒂撵,撮,攥,揉各种方式都用上去一次性推送这仙奴到云间享受高潮的溺水感。
听不到别人的言语只能感受到那快感逐渐地来到,又渐渐地退去,撩的那冰封般的心酥痒难耐,撩的那清明道心支离破碎,在一次次的撩拨之中,季芷寒逐渐开始主动追求起那快感,那欲望和那舒爽的感觉……那牙齿突然狠狠地咬住了布料,浸湿了侠女恨的液体掉进她口中,随着呼吸进入体内,而那下身的骤然加速,也终于是让她来到了那梦想之中的高潮,那喉咙里发出难以名状的欣喜呻吟,猛地顶起胯部,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被用在了发泄高潮上的快感之上,爱液从那肉缝之中猛然喷出,激烈的高潮甚至使那身子颤抖,直到彻底瘫软在地上,那高贵的药仙子此时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脑海空白……
依照言语,那吮吸了许久奶水的恶汉自是将那肉龙挺起,对准了药仙子面庞上的药布将储存多日的精液倾斜喷出,近乎是糊上了本就浸润侠女恨药物的布匹厚厚再一层。
足底,股沟自不必说,几乎是跟高潮同时,滚热的雄精玷污上无暇仙女的两个部位,彻底将她拽入凡尘的污浊之中。
将一卷透明的薄纸一扯,将一层精液都好好裹进药布里不留半分溢出浪费。
随后,将箭矢抽拔,处理伤口的同时将其双手背到身后十指相扣,一套套绳索捆上腕部,小臂,布匹裹住手肘,合十的掌心一拽,包个严严实实。
双腿也如螃蟹般折叠大小腿后捆牢,在背后尾椎骨出拉起一条绳索以辅助大腿将身前狼狈不堪还在漏水的蜜穴处彻底暴露出来,白嫩的大腿拉直到180度几乎绷直,再将每一根脚趾都套上锁环拉来,绷紧足弓让脚心处凹陷到极致,整一看,活像只捆好的螃蟹。
“好了,提起来,装进箱子,押回司里。”
一个恰好内部容纳螃蟹仙奴的精铁箱被送了进来,内里根根铁柱耸立,恰好都能插入关节的缝隙内将捆好的肉蟹把姿势卡死,最后倒是耐不住众人寂寞,硬是等大多数人给药布加一捧精液这才是封盖离去。
“所以说,这就是柳司使回禀中的‘成果’?”
一双乌黑哑光的短统皮靴踩在了这方“囚井”最上部分的活板圆门间,后者由拇指粗细的精钢横六竖六分割为孔眼细密的栅网,形制上有些类似城内地下沟渠的入口——不过区别在于,它阻隔的并非污水,而是活生生的人,一具不久前还被称作药仙子的幽囚美肉。
定睛下视,栅网下的“井道”当真逼仄至极,雌囚若被这直径仅堪容纳一名成人的柱体空间收纳其中,便连转圜翻身的权利也要被剥夺。
当然,季芷寒此时则是连这想法也欠奉。
保持着直臂并起向下扳倒极限的姿势,她被恶汉们头朝上塞进了这方竖直甬道。
本还有些许余力的藕段双臂在关节要窍埋入银针后,再格外严厉地,以被浸过水的老黄牛皮绞上钢丝缚紧,直到骨节都在皮肉下发出“咯咯”悲鸣。
救治过无数性命的柔夷则是腕根对准并拢,强制于手心塞入大团药棉后攥拳套入铁球锁死。
一段短粗的铸铁链子自铁球向斜上方顺出,深深楔入墙砖缝隙那些干燥板结的糯米草灰中,彻底断绝了井内女仙移动手臂的微末希望。
人心本善。
这话是季芷寒重复了几百年后,第一次遭受了严重的动摇,这些人如此地加害自己,原因不过是自己配制出了害人药物的药方,而现在她的处境则是远要比那囚犯们的要严峻的多。
她的身体柔韧异常,她的自愈能力超乎常人,但在这样严密的拘束之下,这些特性都成了被对方利用以此来施加痛苦的地方,季芷寒站在那甬道内双腿逐渐发麻,却只要有一丝动弹的念头,那银针就会让自己的关节发出严重的疼痛,足以要让她叫出声来。
至于那手腕更是连颤抖都无法做到,她只能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站在逼仄的地方,那狭窄的空间甚至不够容纳她的躯干和乳房——虽然这些地方的拘束也要远超季芷寒想象。
在察觉到上方的动静时,那双缥缈的眼眸第一次涌现出怒意,努力朝上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