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脚下那道锋锐无俦,几是要把自己斩开的目光,名为苏葚儿的樊笼司指挥佥事只是眉宇含笑,随后——欠身辑礼,小皮靴后跟“哒”地碰在一起,发出戏谑意味无比的轻响。
“蛮精神的呢——季仙子,敢问寒舍的待客之道,您可满意?”
煞有其事,却根本不曾期待对方吐出任何有意义的语句,因为一道深银色,寒铁铸就的口环眼下就锢在季芷寒涂抹着浅釉色唇膏的绵软唇瓣之中,再在她忍冬花般细腻带有绒毛的鹅颈后扣住。
环体看似冷硬粗糙,却仿佛涂上了油膏油脂一般,极为顺滑的卡在了她的上下槽牙之中,两上两下,四枚尖锐的犬齿,也仿佛像是精心测算过距离一般,自觉滑入了口环外径那早已预先留好的四枚孔洞之中。
于是那对被迫撑开到硕大O形的唇,此刻成了鲜嫩欲滴的破口石榴,大小严实合缝将牙尖锁住的金属表面,正涓涓的流淌着一缕缕清澈的涎水,丝丝缕缕拉成了糖丝儿。
此刻羞愤发出尖锐唔鸣的的肉货仙子,即便是拼命挤出一声声吮吸口水的“嘶溜”,也无法阻止那自己唇角渗透的口水以一个令人倍感难为情的姿态,缓缓顺着口环表面流淌滴落,最终洇湿了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曼妙乳袋“听起来您贵体抱恙?那倒也不妨事——”苏葚儿狐媚的桃心眸子眯缝起一个局促弧度,“我保证,樊笼司会为您安排最好的调养方子,保证让您……”
“笑口常开。”
“咕……呃……呃嗯……嗯!”
用尽全力,也不过是发出这样几声低沉的呻吟,倒是让那涎水又滴下几滴,落到那丰腴乳房上,她想努力阻止那口水流出,却无论如何扭动脑袋都无法阻止,那牙齿在看到苏葚儿的笑容后情不自禁地咬紧,却也只是让那铁环儿产生一丝受力的响声,身后手腕也努力想要扭动几分,最后被那关节处的银针和铁丝勒的几乎要流下眼泪来。
“唔……呜呜呜!唔……”这恐怕是季芷寒所能发出最大的声音了,后果就是她流出的唾液汇聚起来,流进那深邃的乳沟之中。
再次尝试,用自己的舌头顶住口环向外推着,不光是脑后的束缚,连牙齿都深陷入其中,现在的自己连让它动一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贵体抱恙,我这幅样子怎么可能贵体抱恙……”季芷寒再也忍耐不住苏葚儿的揶揄,费劲力气抬起头来对着那哂笑着的女性投去一个滑稽的怒意。
雪白的银牙恶狠狠地撕咬着口中坚硬无比的异物,强顶着那咽喉深处一浪胜过一浪的干呕欲望,似乎想要挣脱嘴巴的束缚,正气凛然地斥骂眼前凡人女子的僭越与暴行。
只是可惜,这样的举动不仅没有让她环绕胴体的束缚得到半分缓和,反而让她脖颈到胸腔上包裹着的“羊”字形樊笼司制式束缚皮带收得更加紧实。
修长而不失肉感的媚肉股腿本就反向折叠,秀足足心朝上,用密匝匝的“8”字绳圈将大腿与足胫,左腿与右腿捆拢。
从而制造出一个,令季芷寒不得不以膝盖触地支撑大部分体重的“罚跪”姿态。
在这般激愤挣扎下,那拴缚在腿心和脖颈上,旨在进一步管束季芷寒行为的索子便收缩的更加紧致,微弱的呛咳声和呼吸不畅的酥喘,导致此刻的仙师大人只能像温顺的小猫一样跪立着,任由腿心那清澈咸腥的琼浆,不绝如缕地顺着腿心内侧,淫靡又旖旎的带着“新出锅”的白汽儿一路氤氲下去。
至于四枚尖尖虎牙被孔洞套住的雪白牙齿,无论如何撕咬,如何厮磨,除了让她的牙龈产生出酸痛难受的痛苦以外,它依旧尽职尽责的封噤她的口唇,将这头失能肉畜激烈的叫声,压低到了一种近在咫尺都显得低弱妩媚的低沉呜吟。
“我说……也该玩够了吧,小母狗?”
名为礼节性假笑的面具没有破碎,然而苏葚儿眯缝起的双眼里失却了亲切,多了毫不掩饰的冰冷与狠厉。
“敬酒不吃吃罚酒……都被捆做肉虫子了还硬挨着这些无谓的矜持与自尊心……什么药仙子,笑死人了!”
“既然落在我等手里,就应该有一点身为奴囚的觉悟啊,你这仙家母猪,少这样目中无人了!”
只是那样扭动几下就让她的身体感觉到了极限一样,自己的胸乳随着那动作而被勒的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呼吸困难让季芷寒不得不将那副恼怒的模样收起来,转而低下脑袋,用一副无比虔诚屈服的身姿来为自己换得一点喘息的空间,那大腿和小腿,由于过度弯曲已经酸麻无比,季芷寒却连扭动一下换去间歇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膝盖的疼痛要远胜于腿窝,哪怕只是扭动一下都能让自己的肌肤在那甬道的粗糙底部染上几道血痕。
而来自那胯间和脖颈绳索导致的呼吸不畅又让她抬起头来,但一旦抬起脑袋就又被胸部的束缚收紧,季芷寒从未有这样讨厌憎恨自己的这对沉甸甸的负担,但她也只能在抬头和低头的两个动作来回切换,要么被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绯红脸颊,要么如屈服的奴隶一样垂下首去,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那只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被粗糙的绳结摩擦得敏感无比,那唇肉随着季芷寒的呼吸而一点一点的开合,却始终只是提供聊胜于无的快感,让那汗珠和爱液从肌肤以及牝穴之中渗出,汇聚成珠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如果可以自己不是残仙……这种东西又怎能束缚住自己了!”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感到那手腕上的旧伤疤讽刺般的疼痛起来,就如同是嘲讽她“人心皆善”的理念一样,此时她深陷囹圄之中,也是因为人心的善而导致的吗?
那不得不再往上抬起的脑袋因为羞耻和懊恼而流出一滴泪水,尽管很快边和额头渗出的汗水混在一起,却还是被那苏葚儿敏锐地察觉到。
同时季芷寒的内心又是一沉,琰儿的处境恐怕比自己好不了多少,无力挣扎的她只留给那喋喋不休的女子一个挑衅般的白眼,随后再也没理会她的说辞。
真是一条可怜虫……
俯视着靴下淫奴此刻聆听着自己这可恶凡人,那令她炸毛发狂的辱骂,拘束成一团春卷般蜷缩的肉团便仿佛油锅里的热油那般,噼里啪啦的在井底上激烈卷动挣扎,胸脯前方那对痴肥腻软的膏玉球,彼此之间挤撞起来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响,嵌入带刺责环的殷紫乳首高高勃起,无比失态地在玉躯蒸腾出的汗雾间弹动——只可惜,包括已然被强制发情的主角本人,这一幕羞耻失仪到极致的画面,世上再无人能窥得全貌。
“让我来告诉你这头得寸进尺的母猪,接下来你会被如何处置——不,果然还是先把你喂饱好了。”
“毕竟让客人饿着肚子,可是有悖大赵的待客之道呢……”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施粉黛的脸庞本还有几分素净淡雅,如今却是因残虐扭曲了起来,显得分外可怖。
同时,一方颇有分量的大桶夯在栅网上的震动感穿到季芷寒耳中,似乎正为她的看守者的这番宣言做注脚。
“母猪就要有母猪的模样……心怀感激吧,这可都是今日窖珠城各大酒楼食客们倒掉的剩菜——虽然混在一起,但应当还不至于变质!”
不耐烦地将靴底在栅网上跺跺,再次用“通通”闷响声强调自己对井中仙师小姐绝对的支配地位。
苏葚儿变魔术般从怀中掏出一具卷起的软颈漏斗将其展开:南洋乳胶捏合出的柔软颈管末端,赫然刻意制作出了男性阳具的形状。
“那么,季仙子,您是识趣些,自己把这漏斗含住,还是我干脆叫人把这桶泔水直接淋在这囚井中?”
她可是仙子,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仙子,又怎遭受过这般折辱了?
哪怕是瘦死的骆驼也要比马大!
奋力地挣扎着,自己憋着的那股气最终还是因为那层层叠叠的束缚而从那口环之中泄出,乳首的疼痛也让她的泌乳变得如此费力——不知道晕过去几天了,但通过她感受自己乳房内的酸胀足以说明时间之久远,那乳首的疼痛当真极品,光是随意碰到那井壁就让那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提供钻心的疼痛,而更可怕的是那仙人之躯的愈合速度,几乎每次都能把那乳环下的粘着的皮肉直接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