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时间处于优渥辟谷状态的药仙子,不说顿顿餐风饮露,可也绝对不甘愿品尝这种让她生理性不适的,凡人口中剩出来的残羹冷炙——
而这样的屈辱感在撩拨起季芷寒火气之余之余,也激得她花枝乱颤,一边扭动着销魂性感的赤裸仙体在一众壮汉钳制下身下激烈挣动,同时也无可奈何的任由那根不比雄根柔软多少的胶头阳具,将源源不断的饭菜塞进她干瘪的胃袋,随后眼角呛咳含泪的将食物全部吞咽到腹部之中。
仿佛她不是什么矜贵冷慢的药师仙子,而是一尊行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对厨余垃圾来者不拒的木桶……
幸运的是,混合着菜汤的剩饭搭配着侄女的淫液,多少还有些润滑的效果,不至于这般毫无经验——或者说,存心为之的的粗暴填鸭下,将这头好不容易擒获的仙家雌豚肉货憋屈的呛死在这牢房地板之上……
“嗯……嗯……放心……莫急,莫急……我们知道您饿了,桶里还有很多,我们慢慢吃,慢慢吃。”
皮笑肉不笑的俯下身来,轻轻拍手,似乎对脚下囚奴的凄惨吃相报以真挚赞美。
饥肠辘辘的感觉逐渐转化为充盈与胀饱,可苏葚儿却仿佛对此毫不知情一般,依旧指挥手下源源不断的往女仙那那圆张着,无法闭合的口唇间中倒灌食物,直到那些汤饭开始不受控制的上涌,身下的美人激烈的抽搐打挺了起来,她这才慢条斯理地翘起食指叫停。
“咕……!!!!”(你们这群凡人……竟然…竟然敢如此折辱我……我要…杀了你……呜!好呛!)
饱满胸脯剧烈地起伏,身体的挣扎让绳子将躯体分散成了一股一股的麻花状,但那孱弱的力量就是无法挣脱束缚,季芷寒憎恨自己的无能,憎恨自己的无力,同时还有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们,自己从未有过亏心之事,又为何要受如此酷刑!
那喉管收缩得几乎要从中折断,季芷寒只想让这一切都快点结束,那液体几乎要把她的头脑都搅乱一般,又深入的动作让那药仙的双眼泛白起来,而那管淫液也是终于流入了胃袋之中。
“咕……咔,咳咳咳咳咳……哈嗯咳……”(快住手……要受不了了……)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
季芷寒的雪腻脖颈来回摇动着,她不吃人间的饭菜已经多年,更何况这菜汤里有着她最为憎恨的东西——人类杀生获得的肉质,她平生以拯救生命为荣,自然不会有任何剥夺生命的想法,而剥夺了再吃下肉身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那眼眸里流出眼泪,刚刚还盛怒的瞳孔换上了哀求的意味,来回看着周围面无表情的人们。
(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不要让我吃……)
那汤饭还是毫无悬念地灌入了季芷寒的肚子之中。
喉咙无能地卡住阳具状的管子,那摇晃滑稽的像孩童反抗,没过多时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眼眸涣散着失去了知觉。
但樊笼司的诸位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折磨,又是一勺残羹剩饭劈头浇下,这次没有了季芷寒那么猛烈的反抗,进入的速度就要顺畅许多,但那药仙早就已经被鼻腔里浓郁的酒肉气息冲击晕了过去,或许是气晕了过去……
小腹逐渐地膨胀起来,也代表着药仙儿的食量逐渐达到临界值,那痉挛的身体此时已经脱力地靠在周围干事的身上,眼睛里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蕴含着无数谩骂,也不过是几声含糊的呜咽罢了,季芷寒痛苦地感受着自己被撑得几近破裂的胃袋,深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回不去原来的状态了。
不顾仙子小腹中咣咣水声,硬是将胶头阳具毫无预警地抽出,带出一小蓬一小蓬的呕吐物。
再擎起一方清水润过的毛巾,躬身拭去娇颜之上残存的剩菜汤水与胃袋反刍出的酸水,动作得体到无可挑剔,宛如大户人家训出的管家。
“真棒……乖宝宝……”
拍着女仙人鼓鼓的小肚子,寻思着应该这一顿喂得又能抵上个两三天了,这才命令从另一边的房间内,吭哧吭哧的搬出了一个大大的木桶,然后俯下身去,食指最末一节指肚抵住对方的下体,微微叩击在两个硬邦邦的金属物件之上。
“既然吃饱了……那接下来,也该让您好生放放尿了……一声不吭得硬挨两个昼夜,母猪小姐也该憋坏了吧?”
一根细小,银光闪闪的金属长棍,牢牢的扦在季芷寒那被绳索翻勒起的阴唇,以及往上狭窄闷润的尿窍中;后尻夹紧的两片肉瓣之中,若是掰开,则是能看到一枚末端镶嵌着精美宝石的肛塞,牢牢的撑开药仙子淡粉色的菊瓣肉蕾,流转着炫目光彩。
“但在这之前……”
纤指轻轻绕在美肉后颈,拨开口环扣带的动作比情人的爱抚还要轻柔——但,禁锢季芷寒口舌许久的恶毒枷具,确实是被这般轻描淡写解了下来。
“您的仙号名讳实在太过拗口,既然落到我们樊笼司,总得有个别的称呼……呋呋~”
“今天我心情很好,决定破例恩允你自己挑一个……樊笼司女囚能这般自己做主的机会,可不多喔”
“想被我们怎么称呼呢?仙,师,大,人?”
“咕呕呕呕呕呕呕……!”
那种强烈的反胃感让季芷寒一下子便俯身呻吟了起来,肚中翻江倒海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想要吐出去却终究是闭上了嘴巴,她当然知道自己要是胆敢呕出,即将面对的就是更加惨无人道的填鸭灌食。
“咳咳咳…咕……”
尿道塞的痛苦自不多说,季芷寒这种脸皮薄的仙人自然不会就这样在甬道里排泄出来,因此那括约肌就死死地咬住了那金属物件之上,只是那膀胱胀痛的感觉要让季芷寒的肚脐也一起疼痛起来,从那额头的冷汗就能看出来,她已经忍受这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多时了。
“哈,哈……你…哈……咕…”
酸软的下颚和刚刚因为软管而发麻的舌头不支持季芷寒说出更多的话语,但那素白眉毛下瞪大的杏眼几乎是要冒出火光一样,心有余悸地扭动着下颚,忍受着肚中的翻腾感,一直等了十多分钟才能言语,那苏葚儿也不恼,就是那般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脸庞,让季芷寒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恐惧……
“无耻之徒!你们明知道我只吃草药却还是给我喂这种肮脏之物,是把妾身当成泔桶了不是!?”季芷寒破口大骂,她有太多的委屈和疑问想要说了,但那苏葚儿只稍微扬了扬玉指之中依然带着自己口水的口环,就让那后半段的发泄全都憋回了肚中。
对方的问题让季芷寒一时无法想清楚用意,半晌之后才明白这是要进一步地羞辱自己,那粘着些许菜汤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竟然是将一口带着酒气唾沫吐到了苏葚儿的脸上。
“呸!汝这群人面兽心的登徒子……抢夺民女欺辱仙人,妾身侄儿琰儿居然都遭毒手,若不是元气大伤,妾身非要扒了你的皮当成药囊……!”
气苦的仙师大人还想叱骂下去——可是在更出格的言语出口之前,一支纤细的葱指已然抵在了她唇瓣之间,其中警告意味不言自喻。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