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腥臭气味几乎要让季芷寒一个反胃把肚中的胃酸全反出来,她从小便吃草药茶叶等长大,不沾荤腥不沾五谷,又怎会有这般经历?
光是吃肉就足以让她自己的身躯抽搐到发狂,又何必是那堆剩菜?
季芷寒彻底慌了阵脚,那人心本善的四字此时恐怕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了——这群人为了折磨自己是真的可以把一切都弃之不顾!
那仙子最后的尊严,却只不过是从那圆形嘴巴里流出来的口水和羞辱般的瞪视!
凡人是战胜不了神仙的,至少现在不能。
“……果然,今儿个我非得治治你这挑食的毛病不可!”
斜撇着嘴,表情亦是轻蔑到了极点,就好像井底那具颤抖着的美肉不是身份至贵的青山仙师,而只是一滩碰巧黏在自己靴尖上的秽物。
“把这头馋嘴的药仙母猪提出来,我给她紧紧皮子!”
绞盘嘎吱嘎吱拖动锁链,把井中这条寸缕不挂的紧缚肉虫提溜了出来——锁手铁球自然是在机扩联动下随之开启了的。
井口旁众人率先闻到的是乳香,已然干涸板结在乳晕周遭的米黄奶渍散发出的异香,然后是汗香——许是用天材地宝打熬道体的缘故,季芷寒这具骚浪到极致的淫躯,竟连汗液也满溢着酷似黄芪的淡淡药香。
药仙子对于洁净的不懈追求自是可见一斑“来呀,服侍咱们母猪仙师用膳!”
尽管奋力扭动挣扎,可层层拘束下一介女流又如何拗得过樊笼司的壮汉执事?
于是哪怕季芷寒像条菜板上的活鱼般尽可能顽抗,也终究是被六七只毛手拧住臻首,嗓子眼冲准软颈漏斗末端“啵咕”一声按了上去。
“呜呜呕咳咳咳——呜呜呜!!!呕!!!(给我拿走……拿走!!!不要把这种恶心的东西——呕……塞到我的嘴里……呕咳咳咳……)”
“龟头”卡在会厌狭细的肉缝间,冠状沟刮擦喉间密布的神经带更是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屈辱快感。
一番抵抗后,季芷寒终究是萎靡着羞红脸,耷拉下了小脑瓜。
“那么,先给你这馋嘴的母猪来点开胃小菜好了……”
取出一小透明琉璃瓶,其中粘稠的清亮液体约有一指深浅,几乎是瞬间就夺去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
“这蜜汁儿可是……从你那乖侄女陈琰的雌穴中榨出来的……说来真是可笑,你们这对儿既然都是一样的胸大无脑,想必淫水口感也不会相差太大罢……”
终于从那狭窄的甬道中出来,感受着许久未见的阳光和凉爽,还有新鲜空气,如果不是身上还在被层层拘束着,恐怕仙子也会像泥一样瘫在原地。
但是不行,在那铁球终于打开的时候,自己也终于是能稍微活动一下满是汗水的手掌,那两块棉球便在那掌心中慢慢滚下,乳房的脏污汗渍让季芷寒不忍再看,平生洁净的季芷寒何时有过这般污浊?
那对眼眸大睁着,带着仙师的愤怒狠狠瞪着眼前的苏葚儿,那缚在背后的双手狠狠地攥成拳头,紧接着就被大汉一拥而上,还有不少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揩着油,那乳房宛如气球一般被来回把玩,自己的嘴巴也被狠狠掐开,再也合不上,至于那漏斗儿更是不在乎那舌头的位置胡乱地插弄着,深喉的痛苦让季芷寒干呕几声,不得不调整软舌的位置让那淫秽物件深入自己喉咙。
那阳具状的异物压着自己的舌根,连带着喉咙和咽部一起插入,如果不是自己被仰头按住,恐怕软腭早就将那阳具反呕出来,只不过现在的滋味就没比那样好上几分,季芷寒只能努力运气从喉咙的缝隙呼吸,那拘束在胸部的皮带依然在行使着它们的职责——限制自己的呼吸,很快那张素娟的脸庞上就出现了一抹红晕,汗珠也从鬓间白发慢慢流淌下来,那迷离的目光随后在那苏葚儿手中的瓶上定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嗯嗯嗯!!!”(果然……这么多年没见过琰儿,竟然是被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捉住羞辱,她现在在哪?你们又把她怎么样了!?)
那银牙死死地咬住口中的银环,眼神爆射出的凶光和愤怒让周围的凡人不禁一震,但在这般严密的拘束下,哪怕是仙师也只能做出这般的举措了,那目光很快便黯淡下去,变成了一种略带恐惧的神情,陈琰与自己的交集颇为密切,但如今却要品尝来自侄女胯下的那种阴精,极度强烈的背德感让季芷寒身下也不由得感到一阵热流,眼见着那琉璃瓶朝着自己口中的漏斗移动……
倒下去了!
甜腥味儿十足,取自另一名囚奴女仙蜜径里的淫水精汁儿就这般毫无慈悲心的灌了下来。
圆睁着媚眼,被扳着秀首强制饮精的季芷寒只觉得喉头一热,随即——一股淫靡无比的催情气息便从咽隐窝直冲向上,漫过咽鼓管,直至自己琼鼻窍穴都在拼命的呛咳声中喷出了几滴蜜浆。
“咳呜呜呜?!!唔嗯嗯嗯呕!!……”
(停下……给我拿走……拿走!)
“唔唔唔!!……唔嗯嗯!!……”
(好霸道的毒力……琰儿……你究竟……)
身受辱虐仍不忘挂念着侄辈遭遇,然而,季芷寒这温柔仁善的心地今天是注定要被掷在地上狠狠踏碎了。
眼见漏斗中中“水位下降”太过缓慢,樊笼司执事们干脆以粗暴手法将软腭香舌间卡着的软管再往里按入一指,尔后蛮横的捏住,权当软管是药坩里的汤匙般逆时针搅动起来。
那勃发着蜜香的的诱人嘴茓儿,登时被这行径害得不断开合痉挛,活似一只溺水的鱼口。
更令季仙子如坠冰窟的是,那可恶的凡苏姓凡人似是还不满意当前进度,竟努了努嘴,示意手下将混合着汤饭酒菜的食糜也一股脑倒进了那个漏斗之中!
季芷寒眨着那充血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几名干事,那檀口颤抖着,打算用自己已知最尖酸刻薄的语句去挖苦,去伤害这群毫无仁慈之心的家伙,但当那混着酒肉的泔水被端起来的时候,那眼眸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抗拒!
“呜……嗯……呜咳咳咳……咕噜……呜呜呜……嗯……咕噜噜……唔嗯……呜……!!”
喉头竭力蠕动着放松,希冀能让菜汤尽可能顺滑地滑过,向来是温婉的剪水眸子尽眦欲裂,眶角亦是挣出了滴点清泪。
毕竟是食药无数的猫儿舌头,尽管鼻腔之中还残留着着浓郁的腥气,那剩菜剩饭所散发出的气息也依旧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季芷寒的味蕾和鼻腔当中……倒不能说这饭菜变质恶心,身为客栈的招牌菜,即便是混合起来的剩菜剩汤,当天的饭菜也绝对不会散发出恶心的臭味和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