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开始不满足于槲寄生现在给予她的一切,换句话说,她想要更多…更多槲寄生所带来的愉悦。
维尔汀动了动身子,她抿着唇不敢去看槲寄生的身体,更不敢开口向槲寄生讨要她此时真正想要的东西。
好在她的引导者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女士,不会在这种事上让她为难。
“槲寄生!”
维尔汀因槲寄生的举动而失声喊出这位女士的名字,连尊称都来不及加。
槲寄生摸了摸维尔汀的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没关系的,维尔汀。”
做什么,怎么做,都随你。
这是一封来自森林的邀请信,内里是混乱的神秘的、惹人窥探的颓靡。
她又沉下了一截身子,让那和维尔汀相比发育得更加优秀的穴器完全吞下了维尔汀那根算不上稚嫩的性器。
蜜液在穴口被进一步扩张后沿着柱身轻缓流淌,这些来自槲寄生的温热液体从两人结合处一路向下汇集在维尔汀的下身,最终两人的体液像是她们的肉体一样交缠在一起。
“唔…哈……”
槲寄生的喘息声像是针一样扎进维尔汀的心脏,她虚虚搂着槲寄生的腰,连动都不敢动,心跳仿佛通过掌心传输,与身上人同频共振。
槲寄生明白维尔汀的顾虑,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反搂住维尔汀的肩膀,叹息一般低语:
“动一动吧,好女孩,你需要这个。”
她伏在维尔汀的身上,将主导权交给了什么都还不会的维尔汀。
槲寄生相信维尔汀的学习能力。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维尔汀第一次尝试用柱身上凸起的血管蹭过槲寄生体内湿软的嫩肉后,她便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搂着槲寄生挺腰的技能。
她开始探索能让槲寄生感到舒服的地方了。
维尔汀再一次将通红的龟头戳进槲寄生水流个不停的淫穴中,这次她换了个侧重点,选择将槲寄生的腿掰开成更方便插入的姿势,然后以不符合她性格的姿态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槲寄生多汁的腔穴——与此同时她小心翼翼地辨认着槲寄生的神态,只要槲寄生有丝毫的抗拒与不满,她都会立刻停下。
令维尔汀松了一口气的是,槲寄生不仅没有展露出任何她所担心的抗拒,相反,槲寄生还鼓励似地迎合了维尔汀——她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让那根敏感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被包裹得更加紧致。
“啊…槲寄生小姐…呜…”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维尔汀差点无法招架槲寄生进一步的主动,她像是幼兽一样靠着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抵御想要射精的快感,腰却口是心非地动得更猛更烈,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在这种加重的吸吮力度中狠狠射满槲寄生的子宫。
在这种精神和肉体都失控的情况下,她只能放纵自己像是无礼的蛮子一样在槲寄生体内左冲右突,为了寻求更高层次的快感而把槲寄生的身体撞出阵阵肉浪,让那片娇嫩的红肉在不断加速的摩擦中被带出又捣入,变成更鲜艳的颜色。
“…………!”
维尔汀短促地惊叫一声,终于在槲寄生突然夹紧的腔道中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作为她的第二次射精,这次她坚持得很久,至少她在成功把槲寄生弄到高潮了才放纵自己失控。
维尔汀踉跄着后退半步,随着“咕叽咕叽”几声,那根半疲软的性器就勾携着许多分不清楚原本是什么东西的白黏液体从槲寄生的体内退了出来。
“做得不错。”
槲寄生靠着树干坐下,她眉眼放松,情绪稳定,只有脸颊晕染开的红霞揭示了她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性爱。
这反倒是显得手指还在抖的维尔汀失态了。
维尔汀避开槲寄生看过来的眼神,只顾着闷头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袍去遮槲寄生的身体。
“噗。”这位林中人被维尔汀的举动逗笑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维尔汀的心口:
“维尔汀,你的心跳得好快。”
“…抱歉。”
维尔汀语气闷闷地,刚脱离性爱还没完全清醒的她对于槲寄生鲜有的调笑更是不知道怎么回复。
维尔汀的反应让槲寄生眼角舒展,她选择了放过陷入窘况的维尔汀,转而抓住维尔汀还没收回的手,关切地盯着她的眼:
“感觉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