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自然是……解决不了的。维尔汀这时才想起来她来见槲寄生的目的是什么!
尽管身下的性器刚刚给她带来了剧烈的欢愉,但她还是想恢复原来的模样。
槲寄生看出来维尔汀欲言又止是因为什么,她那张精致的面容上缓缓绽开一个无奈的笑:
“维尔汀,你知道这片林里最具生命力的汁液刚刚被你浪费了很多吗?”
槲寄生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将视线放在维尔汀红得滴血的耳朵上,随后身体前倾,不管再次掉在地上的衣袍,只是卷起一缕亮银的发丝,把它别在全身僵直的维尔汀耳后。
“能收集到多少汁液,可要看你自己了。”
——结局显而易见,半推半就着和槲寄生胡搞到晚上的维尔汀在第二天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
“维尔汀,你这是…?”
苏芙比接过维尔汀递过来的“材料”,对维尔汀时不时揉两次腰的举动表示不解。
维尔汀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把撑着腰的手收了回去。
她忘不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忘不了槲寄生温热的吐息和处于情欲时唤着她名字的声音,莫大的荒谬感让她忍不住思考这些是不是药剂副作用带给她的幻觉,但腰臀明显的酸痛感却又让她回归现实——她真的和槲寄生做了一整个下午。
维尔汀清了清嗓,她又重新变成那幅正经的英伦绅士模样了。
“没什么,只是取汁液时出现了一些意外。”
苏芙比眨着那双让维尔汀心慌的和槲寄生同色系的绿眼睛:“嗯…好吧。那你想要一些治疗药剂吗?”
被家族保护得很好的大小姐没有在维尔汀腰疼的问题上深究,当然也不知道手上的“汁液”到底是怎么被维尔汀一点点分离出来的。
她递给维尔汀几支缓解疼痛的药剂,便去继续研究解药了。
“咕噜,咕噜。”
维尔汀几口就喝完了苏芙比给的药剂,这些出自苏芙比之手的药剂确实缓解了些腰臀的酸痛感,但维尔汀心里明白,她身体的不适不只是因为肌肉酸痛,更有被榨干后的空虚和疲惫。
——为什么槲寄生没事?
维尔汀揉着腰,心中的疑问油然而生。
明明她也流了很多水……
她收集的这瓶“汁液”有大半就是从自己被喷湿的衬衫上拧出来的。
少年人特有的倔强让维尔汀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耐受力远不如槲寄生,她打定主意要在下次让槲寄生看看她的能力,但一想到和槲寄生再做这种事,她登时又不好意思起来了。
腰肾不可言说的烦恼让维尔汀一整个早上都有气无力的,然后就被看不下去的红弩箭给抓着丢进了牙仙的医务室。
“红弩箭——我真的没事——”
当挣扎无果的维尔汀被红弩箭从红色38号丢下来时,正好和擦拭玻璃罐的牙仙撞了个正面。
这下不看医生也不行了。
维尔汀在牙仙似笑非笑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进了牙仙的居所,她挺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
这位有着一头柔顺棕发的医生放下手中已经擦干净的空罐子,抬头看向坐立不安地站在门口的维尔汀:“维尔汀,你在怕什么?”
“是怕我喂你吃那些牙仙子?还是怕那个总爱追着你的诗歌小姑娘知道你又进了医务室?”
金属制的牙套随着牙仙的动作上下移动,那明亮的光泽在维尔汀眼里不断摇晃,使其越发显眼。牙仙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几秒,才再次开口:
“真奇怪…你做了什么?在我看来你现在气血亏空——你知道吗,你的腰都挺不直了。”
“……!”
维尔汀瞪大了双眼,她下意识想要为自己辩驳,可惜就像幼时装病去医药室休息总能被这位明察秋毫的优秀医生识破一样,她的借口在牙仙眼里可信度为0,而她此时连将可信度为0的借口说出口的底气都没有。
“维尔汀。”牙仙安慰似地对她笑笑,她提了提向指尖处脱离的皮质手套,让它们更好地贴合手掌:“无需多言,请坐在床上。”
这位沉着冷静的坎贝尔医生一步步上前,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维尔汀的心头,压迫她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
维尔汀用手肘撑着床单,屏息凝视着牙仙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意识到牙仙要将那只戴着黑手套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
“请不要——”她都快记不清这几天她在同伴们面前说过几次这种拒绝的话语了,然而之前在槲寄生那不起作用,现在在牙仙面前也同样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