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闭合,转瞬即逝的梦幻世界将她抛离。
“……”
不,留下的不只是风。
掌间的羽毛好像藏着磁石一般牢牢吸附了她的视线,她认出这是和她珍藏的那根一模一样的羽毛,上面覆有让她的神秘学力量颤动的气息。
维尔汀明白自己的神秘学力量代表着什么,时间的特殊性让她自幼起便成为被圈养、被留下的个例。
她本应在这种时刻由那些一直成为她桎梏的责任和愧疚唤醒权衡利弊的本能。
但此刻的她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她握紧掌中的羽毛,在身体逸散的怪异感中注视着色彩顺着雨滴从她的掌心飘向看不到顶的阴空。
——直到她的意识消散。
……
啊——。
头好晕。
她似乎落在了床铺上,过于空荡的四周与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个人特征的装修风格让维尔汀怀疑这是否是某个旅馆。
这里是哪?……斯奈德又何在呢?
陌生的环境让维尔汀本能地抬起手臂查看上面的数字,却惊讶地发现,她现在正处于1928年!
“您醒了?”
维尔汀抬头,看到了她满心在乎的女孩——斯奈德端着一杯水踏进房间,表情说不出具体蕴含着什么,有些欣喜又有些低落,本应湿透的身上的衣服已然变得干燥:
“没想到您会跟过来…您真让我大吃一惊呢。”
她走到床边,把水凑近维尔汀干燥的唇瓣浅浅润了润,然后连着整个杯都塞进了维尔汀的手里。
“您的衣服湿透了,所以我给您换了一身。您不会怪我吧?”
斯奈德脸上浮现出维尔汀很熟悉的轻浮的笑,其中还带了一丝丝引诱的意味。
维尔汀张了张嘴,咽下了喉间满浸酸涩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她扯了扯自己身上崭新的睡衣,握着水杯紧盯着斯奈德。
……这样就很好了。
她心想。她明白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自暴自弃,但这却让她隐隐疯狂地亢奋。
斯奈德像是故意逗她一样,她脱了鞋跪坐在床上,把维尔汀身前的床铺压出一个凹陷,紧接着低头嘬了一小口水杯里的水,把湿润的唇印上了维尔汀的嘴角。
“……!”
维尔汀垂眸看着她脸上细腻的绒毛和被压得扁扁的红唇,柔软的外表终于把深埋在心底的冲动勾了出来——她把水杯扔到床头的柜子上,双臂插过斯奈德的两腋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时候,那些含蓄和不安又有什么用呢?维尔汀知道这样是对她和斯奈德的不负责,但她此刻太需要什么来转移自己脑海里的拉扯和思想了。
“老爷,您这是…”
斯奈德顺水推舟地分开腿坐在维尔汀腿上,她看起来有些惊讶,但眸子亮亮的,像是她们没曾一起看过的星星,惹得维尔汀心头一跳。
于是她用牙齿咬住了斯奈德晃动的项链,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把它们吐出来。
维尔汀含了一颗珍珠在嘴里,伸出舌头舔了舔斯奈德露出来的半抹乳肉。
“啊…!”
大抵是维尔汀的行为太超出她往日的性格,斯奈德一下子就握上了维尔汀的肩膀,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推开她,可半晌过去了,她的手也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然后帮维尔汀解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
“抱歉。”维尔汀说不清楚自己此时在想什么,可她就是做出了再严重不过的冒犯举止,此刻也只会低低说着那么一个词:“…抱歉。”
垂落在腿侧的手蹭着斯奈德的肌肤和衣服下摆,本来就够暴露的衣裙被她掀开了一点,若隐若现的腿根和系着蝴蝶结的三角内裤当即被维尔汀纳入眼底。
有着足够耐心的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她把指尖落在斯奈德左边的肋骨上,沿着骨缝左右轻抚,又揪着上面硌人的铁链试图把它们解开,结果半件上衣都因此被搞得一塌糊涂,到了遮不住整个胸膛的地步——虽然原来也没好到哪去。
“老爷…嗯…您真是…”
斯奈德看着维尔汀生涩的动作一时失笑,却又在维尔汀不注意时无言地缓缓收紧了握着维尔汀衣领的手,悄悄把衣领往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