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呜…”
“这么好的机会,老爷不想试试看两个人是什么感觉吗?顺便,教一教你的小助手该怎么样才能把人舔舒服。”
“您看,没有您的命令,她可不敢真正做出那些冒犯您的事。”
斯奈德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始终徘徊在雷池不敢再越半步的十四行诗。
诶呀,真青涩呢…老爷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肯定很难受吧。
她可不相信才这点刺激维尔汀就受不了了。
被点名的十四行诗想要反驳几句又及时咽下话头,她张了张嘴,最后用和往日申请行动一样的语气说出了心中的请求:
“司辰…我可以吗?”
她不想思考维尔汀和斯奈德做过了多少次,她只怕维尔汀不要她。
几秒钟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十四行诗把锁链握得很紧,在等待维尔汀答复的过程中在手心压出几道深痕。
直到一截富有弹性的东西顶住了她的胸部。
十四行诗一愣,醍醐灌顶般认出了这是什么——维尔汀的舌头。
要知道,拦在唇齿间的玻璃笔让维尔汀无法自如地张开嘴,想要舔面前的东西,就只能很努力、很努力地像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伸出舌头。
“司辰!…呜啊!”
乳尖隔着内衣和制服被顶弄的感觉如此明显,明明隔着衣服但被舌尖熟练地找到了要害处,十四行诗没有细想维尔汀为何有这种技巧,因为这点细微的爱抚就足够让十四行诗羞得头冒金星了。
维尔汀认真地用舌尖舔弄十四行诗,口腔中的异物在几次试探后就被适应,所起到的阻碍作用变得微不足道。
她没有再尝试吐出玻璃笔,即使十四行诗已经没有再打算压制了。
口水很快就浸满了制服的前胸。
十四行诗从短暂的无措和害羞中挣扎出来,她学着维尔汀的动作,按着和她相同的频率咬住了嘴边的乳肉,把挺立的乳尖和周围淡粉的乳晕都吞进了口中。
十四行诗和斯奈德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如果说斯奈德是狡猾又不安分的野猫,喜欢又咬又舔维尔汀的一切,十四行诗就是热情而小心的忠犬,时刻注意着维尔汀的反应,生怕自己让维尔汀不满意。
“呼哈…啊…”
呼吸因十四行诗的围堵变得不太通畅,等到喘息声泄出来时已经变得沉闷隐忍。
维尔汀叼着十四行诗胸乳的动作一顿,冷不丁抬起了腰,把十四行诗吓了一跳的同时做出了更激烈的反应。
“老爷今日格外敏感呢。”
“是因为有人在看着吗?还是老爷更喜欢两个人一起服侍您?”
斯奈德似无意般掰开了维尔汀的腿,把手伸进去狠狠揉了揉,沾到手心都是淫液也没拿出来。
她当然明了维尔汀不好意思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打算得到维尔汀的答复。
她望着维尔汀随呼吸上下起伏的小腹和上面散落的橘色长发,笑眯眯地直接插进了食指和中指。
胸腔急促地起伏一停,维尔汀立马惊悉斯奈德下一步要干什么——相对的是她被毫不留情撞上的高潮点。
“呃啊啊…等…呜…”
玻璃笔不经意间被松开掉到床面上,十四行诗头一次听见维尔汀发出这种声音,色气到她当即连脖子带脸整个红个透顶。
她红着脸皱起眉,不甘示弱地飞速吮吸把弄维尔汀的胸部,连挺起的腰部都被她用手肘压制下去,不让某个人看出来她的司辰有多大反应。
“喂喂,胜负欲太强了点吧。”
斯奈德不甘示弱地加快速度,力道又重又急,光是震荡的余波就足以把维尔汀震得阴核充血,更别提她还故意往上拍打。
“你们…哈…嗯…”
“仅仅抚摸胸部可不能让老爷满意的。”斯奈德配合着维尔汀的呻吟用力一戳,指尖磨着高潮点狠狠擦了过去,在维尔汀骤然增大的声音中抽出了手,向十四行诗展示手上拉丝的半透明液体。
“需不需要让我教教你怎么取悦老爷?”
“斯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