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是真的被斯奈德的话吓到了,天知道她听到这话时的第一想法是什么——杀了她吧,她是真的经不住两个人。
然而一向听她话的十四行诗这次没有打断斯奈德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抬起了身。
她听到十四行诗说:“我该怎么办?”
“先把你这身扎眼的制服脱了——真不知道基金会给你加了什么迷魂汤。”
听不下去的维尔汀忍不住了:“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她的话还没说完,颈间的项圈就被拽了一下。
“起来。”
维尔汀小腹一紧,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斯奈德对她用这种语气,陌生…又诱人。
于是她乖乖从十四行诗腿上起身,半拢着衬衣坐在十四行诗和斯奈德中间。
十四行诗的前襟是大片的水渍,即使基金会的制服有一定的防水功效也抵不住维尔汀这么长时间的舔舐,她才刚看清十四行诗的衣服被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就立马撇开了眼。
真的要做了…
“你在犹豫什么,既然都能找到这里来难道还怕做个彻底?还是说需要我或老爷的帮助?”
十四行诗喉咙滚动,手指捏住紧系衣带的绳花,她深呼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最后终于解开了掌下的扣结。
“嗯哼,这才对嘛。”
斯奈德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施施然在十四行诗警觉的目光下跪行到她身后:
“老爷,快来帮忙。”
诶——诶!维尔汀眨了眨眼,没有拒绝。
“对,就是这样…腿放松一点。”
“咕噜。”维尔汀咽了咽,看着十四行诗赤裸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口干舌燥起来。
她凑近十四行诗的小腹,咬上十四行诗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在得到充分锻炼的马甲线上咬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别怕。”她像是对十四行诗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握着这个吧。”
拴着她的锁链被维尔汀塞到十四行诗手里,十四行诗下意识握紧并在手腕上转了几圈,把维尔汀扯得更近。
嗯…咸咸的…
也许是体质原因,十四行诗不像斯奈德那样舔几下就能湿得不成样子,维尔汀的呼吸才刚碰到那里,十四行诗便慌慌忙忙地夹住了维尔汀的脸,却不知道这样做让维尔汀更便于把唇印在上面。
维尔汀用舌尖舔了一下,发现还带着十四行诗常用的木质调沐浴露的味道。
她又撬开一层肉瓣,辨认出是柏树叶和岩兰草,以及爱液特有的微咸。
她把垂下来的毛发扒到一边,这些顺滑的软毛并不扎人,它们携着更明显的沐浴露香气,也更容易被涌出的爱液沾湿。
“十四行诗,你还能吃得更多吗?”
她真的是很有礼貌地问出了这句话。
“司辰…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试试看。”
斯奈德把手搭在十四行诗肩膀上,肆意又带着蛊惑:“放弃可不行。”
“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换我来?”
“No!”
十四行诗想也不想地回绝了斯奈德。
维尔汀戳了戳斯奈德的腿,面露无奈:“你呀。”
“好好好不捉弄她了,明明都是意大利人,你这助手可真别扭。”
“谁会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