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觉得气氛过于压抑,也许是方倩刻意为之,她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在病痛阴影下,象征着希望和未来的话题。
“清雯这孩子,最近工作忙吗?这丫头和我也有一阵子不联系了。”
提到女儿的名字,江山沉睡中的眼睛似乎转悠了一瞬,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像是“雯”的音节。
郝春芳脸上的愁容也舒展了些许,连忙接口道:“清雯应该比较忙把,她好像新参加了个节目,你知道这个事情我们不想被她知道,所以最近联系的也少。”
“不过方磊这孩子真的帮了我们不少忙。”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由衷的赞赏,“稳重,踏实,对我们老两口也特别上心。跑前跑后的。清雯能找到方磊这样的,真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江家的福气!”她的话语如同打开了闸门,对方磊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方倩听着郝春芳对自己儿子毫不吝啬的赞美,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明媚。
她微微扬了扬下巴,带着一种母亲特有的骄傲,但语气却保持着谦和:“春芳姐,您可别这么夸他,年轻人经不起夸的。要我说,清雯才是真的好姑娘!”她的目光转向病床上的江山,仿佛也在说给他听。
“长得漂亮自不必说,气质好,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你看她处理事情,有条不紊,待人接物,那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方磊能有清雯这样的女朋友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家能娶到清雯这样的儿媳妇,那才是真正的福气!”她的话语真挚而热切,充满了对未来儿媳的认可和喜爱,随后假装不经意的扭头似有深意的看了男人一眼,这个眼神只有他们之间才能看懂。
两个母亲,一个夸未来女婿,一个赞未来儿媳,一时间注意力转移向了未来,话语间充满了对双方结合的满意和期待。
这充满希望和温情的话题,像一缕微光,暂时驱散了病房里沉沉的病气。
只可惜,江山不能言语。
郝春芳更是被方倩的话说得心花怒放,连日来的疲惫和忧虑都仿佛减轻了不少。
台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两位母亲对各自儿女的夸赞和对未来联姻的憧憬。
他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点头表示认同,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只是在扮演一个称职的陪伴者角色。
只有当方倩提到“我们家能娶到清雯这样的儿媳妇”时,他交叉放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轻轻动了一下。
就在医院VIP病房里两家余来婚姻的温情展望之时。
地球的另一端,一家伴山酒店的套房内,空气却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灼热、粘稠、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嘶吼与肉体碰撞的激烈回响。
这里的一切,与病房的苍白、静默、克制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极端反差。
柔软的地毯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
女人略显保守的睡衣被胡乱的掉在地上,一双白色橡胶拖鞋彼此之间分隔的很远,其中
一只上盖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老头背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汗水的咸腥味以及女性情动时分泌出的、甜腻而原始的芬芳。
江清雯的手腕和脚踝被冰凉的金属紧紧扣住,情趣手铐那带着点讽刺意味的粉色绒毛边蹭着她的皮肤,徒劳地想要软化这禁锢的实质。
她绝美的娇躯,横陈在凌乱的床褥之上,一体的黑丝破破烂烂,一片片白花花的嫩肉肆无忌惮的从锯齿状的裂口中探出,她,动弹不得,只有胸口的剧烈起伏和喉间压抑的喘息证明着鲜活的生命力正在被激烈地榨取。
就在她这副好似玉雕的身体上,一个黝黑的小人把她禁锢在一起的长腿扛在一侧的肩膀
上,让她身体几乎对折,不带怜惜的一次次用瘦胯砸在她的屁股上。。。
尽情的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
那双枯瘦如老树虬枝的大手,此刻正带着惊人的力道,一手一个,从她膝盖前绕过,狠狠攥住她饱满娇嫩的乳房。
指节因为用力,而深陷进那雪白的软肉里,留下鲜明的红痕。
那力道近乎残忍,带着一种原始的占有和破坏欲,揉捏得乳尖都变了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
他矮小精瘦的身体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蛮力。
羞人的姿势让江清雯整个人被折叠起来,下体门户大开,肥美的鲍鱼鲜嫩多汁,插着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进进出出之中把那艳红色的裂谷也拉扯的起起伏伏,依稀的腔肉被次次带出又怼入,没有丝毫迟疑和缓冲,带着一种蛮横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狠。
“呃——!”江清雯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紧贴在床单的背脊猛然弯了起来,喉咙里挤出短促而破碎的惊喘。
随即,那声音就被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淹没了。
暴风雨般的冲击也给她带来的暴风雨一般的快感,刚才还想着转守为攻,但是本能的驱使下,渐渐化作一次次动人心魄的娇吟。
“啪!啪!啪——!”
粘腻、响亮、带着湿滑水声的撞击声,密集得如同鼓点,在宽阔的空间里回荡,盖过了窗外隐约的树叶声。
那是肉体与肉体最原始、最赤裸的媾和,是坚硬的入侵与柔软包容的对抗与融合。
每一次顶入都深入花心,带着要将她捣穿的狠劲,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量滑腻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耻毛,甚至溅落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情欲的印记。
江清雯的快感是撕裂的,是灭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