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甬道,内壁的嫩肉在每一次粗暴的贯穿中剧烈地摩擦、痉挛。
起初是尖锐的、带着些许痛楚的胀满感,但很快,那痛楚就在马海不知疲倦的、近乎野蛮的抽送中,被一种更汹涌、更无法抗拒的浪潮覆盖、吞噬。
那感觉像是身体最深处被点燃了一把火。
每一次凶猛的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甬道内壁某个隐秘的、凸起的敏感点,像电流瞬间击穿脊椎,直冲大脑。
快感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的洪流,是灭顶的海啸!
她的身体内部失控般地剧烈收缩、绞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挽留那带来极致痛苦的凶器,每一次绞紧都引发更强烈的电流,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片炫目的白光。
“呜···哈啊···啊··…。。”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带着哭腔,又饱含着令人心颤的媚意。
她的身体在马海狂暴的撞击下无助地摇晃、颠簸,被铐住的手腕无力地挣扎,带动金属链条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光洁的额角,脸颊潮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半眯着的眼神一点点迷离失焦,瞳孔里只剩下情欲燃烧后的灰烬与混乱的星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硬物在她体内快速抽插的轨迹,尤其是那龟头的肉棱,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让她舒爽无比,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在热铁上融化的蜜蜡,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理智,都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彻底打碎、融化,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尖叫。
江清雯被体内那灭顶的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身体紧绷如弦,几乎要绷断的瞬间,马海猛地松开了紧攥着她一边乳房的手,那被揉捏得发红发烫的软肉失去了钳制,可怜地弹跳了一下。
他枯瘦的上半身向后,重心偏移,原本扛着她双腿因为压力骤降而有了活动空间。
紧接着,一种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刺激的感觉,从她绷直的左脚后跟传来,马海和想吃葡萄的老狐狸一样,用力的抬着下巴,一口咬住了她被黑丝包裹的后脚跟!
“嗯。。。”
牙齿陷入皮肉的微痛,舌尖粗糙的舔舐带来的湿滑麻痒,与他下身依旧凶狠的撞击形成了强烈的感官对比,像冰与火同时灼烧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那双被并拢扛起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修长、白皙、线条优美,几乎占据了马海整个上半身的长度。
马海那有些佝偻的脊背,在她两条玉柱般的长腿映衬下,更显得渺小、干瘪,甚至有些滑稽。
这巨大的体型差,此刻却因这暴烈的情事而充满了诡异的张力,两具黑白相融的身体好像一起坐上了跷跷板,在松软的床垫上起起伏伏。。。。
江清雯似乎感受到了马海那贪婪舔舐的意图。
在最初的痛楚和惊愕之后,她绷紧的足弓微微放松,被咬住的脚后跟非但没有挣扎逃离,反而极其细微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顺从甚至是·…邀请的姿态,向后轻轻送了送。
她那原本因扛起而笔直伸长的右腿膝盖,开始一点点地、带着刻意的意味,向内弯曲,膝盖也不由自主的贴在了乳房上。
这个动作让她的脚后跟更贴近马海的嘴边,同时也让绷紧的大腿内侧线条变得更加柔和诱人,为他的舔舐和啃咬提供了更大的便利和更深的接触面。
马海显然接收到了这份无声的“馈赠”。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饱食般的咕噜声,啃咬变成了更用力的吮吸,舌尖沿着她绷紧的足弓一路向上,笨拙丑陋的舌头贪婪地扫过敏感的脚心,带起江清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
下身的撞击,因为姿势的改变和分心,力道似乎稍微放缓了节奏,但每一次进入却更深、更沉,像是要借着这姿势将她彻底钉穿。
在粗重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间隙,马海浑浊的声音响起,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一边继续舔舐着那柔软的脚心,一边问:“刚才·····…刚才怎么那么大胆?嗯?俺……俺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放荡,的用,大屁股,砸俺。。。。。。”“嗯啊~~~”
他的动作配合着问话,下身猛地一个深顶,几乎顶到江清雯的喉咙口,让她张开小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呜咽。
他的动作配合着问话,下身猛地一个深顶,几乎顶到江清雯的喉咙口,让她张开小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呜咽。
江清雯被顶得眼前发黑,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窒息感中沉浮。
过了好几秒,她才从那灭顶的浪潮中稍微找回一丝气息,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欲未褪的媚,却又奇异地揉进了一丝空茫的凉意:“最后··一次了····可能…·。”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自己以后……。再也没机会………这样了………。”
话音落下,那原本因情欲而明亮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马海舔舐她脚心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抬起头,那双深陷在皱纹里的、浑浊的小眼睛死死盯住江清雯潮红而失神的脸,似乎想从她迷离的表情里分辨出这句话的真伪和深意。
下身的抽插也本能地放缓了,变成了缓慢而沉重的研磨,仿佛要用这种方式逼迫她更清晰地感知他,感知此刻。
咕叽咕叽……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小眼睛里猛地迸射出一种混合着兴奋和某种扭曲理解的精光,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狞笑的表情,下身用力向上顶撞了一下。
“是不是·…哈!是不是喜欢上了?喜欢上了和俺的这种……刺激?”他把“刺激”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戳穿了某种隐秘的、见不得光的渴望。
“被俺这么弄,舒服得魂都没了,是吧?嘴上说着最后一次,心里头其实惦记着俺!”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的“口是心非”,那枯瘦的腰胯摆动得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江清雯的身体随着他凶狠的顶撞而剧烈地晃动,被铐住的手腕勒得更紧,皮肤上已显出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