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你怎么不停的呢,噢噢,宝贝儿子……哈啊~妈妈不行了,真不行了,嗯嗯……妈妈,妈妈下……小穴……啊啊,不是,不是小穴,哼嗯,哼嗯……是,是骚……骚屄,骚屄好爽,啊~!哈啊~!哈啊昂……!嗯嗯……喔喔噢……爽死了要,啊~!”
“爽吧,爽就让我肏死你的骚屄吧,妈妈。”我也跟着完全丢掉了理智,至于什么时候会射出来这种事也完全不在意。
我只要看到妈妈爽的样子,那就是我无穷无尽的动力源泉。
而妈妈再一会时间,便上身也没了力气,这让她不得不将整个上身都趴在玻璃上,而那两个硕大的奶子则更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从镜子里看去,那沾着水的透明玻璃将妈妈抵上去的大奶子凸显得更为明显清晰,好像湿身了的衬衣的感觉,着重强调着那处的肤色与饱满的形状。
我心满意足地喘息道,“爽,妈妈的骚屄好爽,能肏到妈妈的骚屄简直做梦都不敢想。妈妈不是骚货,但是这会子就是儿子我的骚屄。喔,妈妈,干死你,儿子我要就这样肏死你。”说到后面,我都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但是我觉得好爽好沉浸,越说越觉得妈妈的骚屄又湿又骚。
“看,妈你睁眼看看外面的镜子,看你的大奶子贴在玻璃上的样子。看看,是不是很淫荡啊。妈妈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吗?”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儿子,嗯哼……啊啊,妈妈不要看。”妈妈抗拒着不想去看,但是架不住我抓起她的头发,半强迫地让她去看。
妈妈睁开眼一看到自己那淫靡的姿态时,小穴猛地一夹紧,差点没把我弄射。
然后满是羞怯地摇着头,看一眼又移开这样反复好几次。
直到我抓住她的头,妈妈才不得不一直看着,同时也看着肉棒在蜜穴之中快速抽送的模样,“啊,好坏……唔唔……不能看……啊啊啊,好深啊,哈啊~!妈妈不淫荡,不……嗯嗯,只是,只是喜欢给……啊啊,给宝贝儿子肏,跟儿子做爱,喔喔……是,我是淫荡的妈妈……嗯哼~!不行,不能再说下去了,唔唔……太爽了,哈啊~!”
“好舒服,妈,太舒服了,喔喔……我喜欢,喜欢妈妈这样彻底放开的样子。妈,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我不由地粗暴了起来,什么道德伦理全都抛在脑后,此刻只想把最本能的一面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我原本以为我会立刻射了,但是却没想到持续了这么久,就算是吃了伟哥估计也没这强度。
就连妈妈贴着玻璃上的奶子也被如此大幅度的抽插而在玻璃上上下摩擦着。
“射吧,好儿子,求你了,啊啊啊~妈妈受不了,哈啊啊……站不住也动不了,妈妈下面……的骚屄……要被肏坏了,唔唔嗯……”第一次听到妈妈如此彻底地臣服一般地满足的求饶声,让我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肉棒像是有取之不竭的动力和忍耐力一般疾风骤雨似地一下一下怒顶进妈妈的身体里。
妈妈这前面还能勉强支撑柱身体,但现在不行了。
由于我顶撞的幅度和力度此刻都特别大,我都能感觉到妈妈的腿有点颤抖,连上身都撑不住地往下滑。
而妈妈的双手努力地想要扶住玻璃,可是玻璃和双手由于浸了太多的水如今已是宛如冰面那般光滑,让妈妈很难抓住。
每次都是抓住了还没两秒,双手就和着上半身一起滑下去,然后又努力地爬起来扶住玻璃。
如此往复好几个回合后,妈妈仅剩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带着一丝疼痛感的高吟,而这更能激发我兽性的一面。
“好深,好深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我的儿子,好用力,唔唔嗯……!放过妈妈吧,嗯嗯嗯……骚屄,骚屄受不了了,啊啊嗯……”
“那就换个受得了的吧妈妈。”我急促地吐着灼热的气息,随着极速上涨的快感延伸遍布到脊椎骨上,我整个人都已经被雄性的本能所掌控了。
眼前的妈妈不只是我最为心爱的女人,更有一种得到像是打游戏所面对的强大的屡战屡败的最终女BOSS一般,如今将她彻底打败时那种积蓄已久的征服欲刹那间得到满足时所爆发出的征服感。
于是我从妈妈泛滥成灾的骚穴拔出了布满着晶莹淫水珠的肉棒,此刻它比涂了润滑液之类的还要湿滑。
借着这股湿滑的液体,我将肉棒快速从妈妈的骚穴口滑到菊花口上。
而妈妈的菊花处现在则是被淫水和洗澡水弄得又湿又滑,而且也许是因为刚才做爱动作太大的缘故,此时的菊花已经绽放了一些。
是的,我要插入妈妈的菊花里,谁也阻止不了。
“啊?!不行,那里绝对不行……哈……啊~!”当妈妈感受到我滚烫粗硬的大龟头抵在她屁眼上时,她立刻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当即出言阻止道,然而那声音已没有了一点严厉的口吻,倒像是求着说道。
妈妈的话音刚落,我便大力抓着妈妈的腰,将肉棒狠狠地塞入妈妈微张着的粉嫩的菊花中去。
过程比我预想中的要容易一点,可能是因为妈妈实在没力气挣扎了,连腰都不动了,任由我将粗大地龟头一点点撑开菊花,将窄小的花径捅出一条大道来,直插花蕊。
“唔唔……嗯……嘶……疼……哈啊……”
妈妈疼的感觉在呻吟里都能听得出来,但我不怎么觉得心疼,因为我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毕竟妈妈之前从来没有尝试过,总要适应一下。
不过妈妈看起来是真的有些疼的,我插入到屁眼后半的时候,妈妈的屁眼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因为疼而不自主地战栗,而且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然而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妈妈没有再说让我放开她,她好像选择了要努力来适应,双手都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腰臀没有一丝想要挣脱的举动或是倾向。
“没事,妈妈,放轻松,疼只是片刻的。”我一边温柔地安慰道,一般努力地顶入菊花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