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菊花里紧得简直不像话,我感觉我这么铁一般硬的肉棒都要被挤断了一般。
我无法再用蛮力往里面深入,只得是靠慢慢地研磨和摩擦一点一点打开里面的空间,才最终让妈妈的菊花容纳下它。
“喔……妈妈屁眼里好紧,好烫。”
妈妈的屁眼里面其实也很滑,但是是不同于阴道的那种感觉。
阴道是因为有淫水而有滑的感觉,屁眼里面则是因为盲肠末端本身皮肤的特性而有的那种感觉,所以不太一样。
但是这样抽插下来,我感觉妈妈未被开发过的菊花更让我流连忘返,而且直肠的温度本就比阴道要高,抽插的时候觉得特别滚烫。
在逐渐适应了之后,我才开始像肏妈妈的骚屄那样快速地肏动起来。
“啊,哈啊啊……好快,嗯嗯……这感觉,好奇怪……唔嗯……哈啊啊啊啊,不玩了儿子,唔唔,太刺激了,嗯嗯……怎么能……怎么能干屁眼呢,啊啊啊……喔……太爽了,喔嘶……好深啊,嗯嗯……”妈妈也变得有些胡言乱语起来,她甚至主动地扭过头来看自己的翘臀,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到我肉棒正在她屁眼里进出的样子,“好羞人,嗯嗯哼嗯……今天,今天真的是要被你……哼嗯嗯……喔哈啊……肏死了,喔嘶……你就是,就是想干死、肏死妈妈是不是……嗯嗯嗯……哈啊啊啊……好,那妈妈就满足你这一次,就这一次,快,哼哈啊……宝贝儿子,狠狠地……狠狠地……肏妈妈,肏翻我……吼喔……喔噢噢……哈嗯~!”
现在的我全然分辨不出妈妈是真的如此反应还是刻意来迎合我,这并不重要,我只要能有一次这样的体验便已心满意足。
“干死你,喔……我要狠狠地肏你,妈妈,你的骚屄你的屁眼都是最完美的。喔,我好喜欢,好喜欢~!”我直抒胸臆地将心中想说的话十分简洁地说了出来,然后还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妈妈,你说要做我的女人,要叫我老公,要叫老公肏死你,好不好。”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却像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句一般。
我接近于疯了一般,满身全充满了暴力的气息,仿佛有一股黑暗的魔力拉扯着我让我不顾一切地肏着妈妈。
“啊,哈啊……!”妈妈的呻吟高亢而又有些颤抖,她的头发被我拽在一起抓起猛地往后拉扯,让我能看到妈妈白皙的额头还有因为享受而闭着的美眸。
我见妈妈还有些犹豫,便用力拉扯着头发,肉棒猛烈地冲击着菊花花蕊,使得妈妈身体都有点不自主地颤抖着,声音也微微颤抖着说道,“妈妈……啊喔~!妈妈是儿子的……嗯~女人,呵嗯~老公,老公,哈啊~!老公轻点,老公肏我……喔哼~!”妈妈已经被肉棒刺激得胡言乱语,“肏死我,肏死我好老公,喔喔,喔喔哼嗯~!”
“要来了,骚屄,哈嗯~!快要射了,骚屄说,要射到哪里?”我的肉棒就算能坚持得住妈妈骚屄里的感觉,但是面对初次进入妈妈雏菊的情况,我根本无法一下子适应得了,尤其还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地猛插。
因而最敏感的龟头上便受到了持续不断地刺激,哪怕是再固若金汤的堤坝都遭不住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巨浪,我感觉我的忍耐已经要达到极限了。
但在射之前,我一定要让妈妈的骚样和淫荡样激发到最极端的状态,所以我问出了这句换在之前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话,“哈啊,快说,骚屄!忍不了了要,啊啊,快!”
“哈啊,嗯嗯~不知道,妈妈……嗯啊~!骚屄,骚屄不知道,哈啊啊……”妈妈非常非常急促地喘息着,根本没有力气思考这些问题,似乎已经是要完全臣服于我一般,臣服到不再自己思考,而是我说什么都会执行的地步。
“老公……哈啊,老公你说,你说射在哪里就射在哪里……喔喔……骚……骚屄里也好……嗯嗯~屁眼,屁眼里也好……哈啊啊……都听老公的,妈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哈~!”
“好,骚屄,妈妈这个大骚屄,我今天不要射你骚屄里,要射其他地方。”我咬着牙像个猛兽一般回应道,同时一边一只手拽着妈妈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肉棒疾速抽插的同时势大力沉地拍打着妈妈紧致丰腴的翘臀,让大白屁股印上红红的掌印。
“啊,不行,我真要射了,骚屄老婆,不行了,哈啊~!要射好多这次,我要射满所有我能射满的地方,骚货,让骚货妈妈沾满我的爱和精液!”
我咬着牙,阴茎里存储的精液瞬间冲开了精关,一大股灼热的精液像冲锋一般射向妈妈菊花花蕊,立刻将妈妈的直肠深处浇灌着生命的精华。
“喔,喔哼哼嗯嗯……”我死死地拽着妈妈的头发和手腕,肉棒全根没入到屁眼的最深处,亲密无间地注入这第一股大量的精液。
然后我还不等妈妈反应过来,立刻将肉棒拔了出来,瞬间再没入蜜穴的深处,接着坚硬的铁棒的马眼里又喷出第二股白浊的精液。
这一次的量更大,直冲到妈妈的子宫里去,将那里浇灌满。
这一下速度快到连屁眼里的精液都还没来得及流出来。
“哈啊~不要,还有?啊嗯~!唔……骚屄,骚屄被填满了,哼嗯……嘶,好满足啊儿子,哼嗯~”
但这还不是结束,我觉得似乎还有一大股精液即将到来,可是我觉得妈妈的骚屄已经装满了,装不下了,于是我一边还在射着精液的同时奋力地抽送着,然后粗喘着说道:“不够,还不够,骚屄妈妈,骚货老婆。快,快拿你的小嘴里装,快点骚妈妈!”
我也不等妈妈回应,立刻将肉棒拔出来,双手离开她的身体。
妈妈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做,她毫无准备地瘫软了下去,毕竟双腿早就没力了。
于是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蹲下去的妈妈扶住,然后抓着她的头不管不顾地侧扭过来,立刻将昂首着的肉棒塞进妈妈的红唇之间。
顷刻间,如山洪爆发般地最后一股精液喷涌而出。
这一次的量是史无前例地大,足足射了快有十秒钟。
每一小股射过去都是很深的,都足以喷射到喉咙,直到装满整个口腔。
当完全射完将肉棒拔出来时,只见妈妈的嘴角都是白浊的精液。
“妈妈,能吞进去吗?”这时的我射完了已经恢复了理智,但出于我的期许和企盼,我温柔地问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