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瑶靠着木柱,脑海中闪过救出凌霜时,那黑店密室的景象。
她甚至想象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身子任人凌虐,乳房被挤得变形,淫水淌满地面。
她猛地一震,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亵裤紧贴着私处,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低骂道:“霍灵瑶,你疯了吗?怎能有如此下流的念头!”
她踉跄着走进隔壁房间,关上门后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火红的长裙滑落,露出贴身的白色亵衣,胸前那对挺拔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带动着腹肌的线条剧烈涌动。
她低头一看,亵裤已湿了一片,黏腻地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她咬紧下唇,心中慌乱:“这淫毒……竟如此霸道!我烈阳门的内功怎压得住?算了,只能靠意志去忍耐了。”
她强撑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灌下,试图平复燥热。
可那股邪火却愈烧愈旺,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与凌霜纠缠的画面——两具赤裸的娇躯紧紧相贴,她的烈阳赤剑被丢在一旁,压在霜影剑上,正如当时她压住凌霜,两人的香舌缠绵,乳房挤压着彼此,淫水与乳汁混在一起……霍灵瑶猛地甩头,低吼道:“够了!我怎能被这邪毒控制!”
她踉跄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南熙城的夜风吹进来。
窗外熙水夜市的灯火映红了半边天,喧嚣声隐约传来,可这凉风却无法浇灭她体内的燥热。
她咬紧牙关,暗道:“不就是淫毒吗,懒得管它就行了!”她盘腿坐下,闭上双眼,任凭那股阴邪之毒流遍全身。
可“销魂散”岂是轻易可抗之物?
它至阴至邪,与她刚阳的体质截然相反,之前真气运转间,非但未散,反而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亵裤紧贴着私处,散发出一股羞耻的气息。
她咬牙坚持,额头汗水滚落,红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似在与体内那股邪念作最后的抗争。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凌霜下床的动静。
霍灵瑶猛地睁眼,心中一紧:“她若是过来,见我这副模样……”她强撑着起身,抓起烈阳赤剑,打算到客栈外透透气。
可刚走到走廊,便听到凌霜虚弱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霍姐姐……你在吗?我有些头晕……”
霍灵瑶一愣,回头望去,只见凌霜扶着门框,脸色苍白,显然淫毒未清,身子还未完全恢复。
她咬了咬牙,压下体内的燥热,快步走回,扶住凌霜道:“别乱动,你身子还弱,快回床上躺着!”她将凌霜扶回床上,强装镇定道:“我没事,就是出来拿点东西。你安心睡,我就在隔壁。”
凌霜点点头,乖巧地躺下,闭上眼低声道:“姐姐对我真好……”她声音渐低,显然又陷入了昏睡。
霍灵瑶站在床边,看着凌霜那张清秀却带着疲惫的脸庞,心中一阵复杂。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小声道:“这淫毒……真难为那姑娘被折磨了那么久!明日定要去镇南楼找爹爹的旧部,寻些解药来!”
夜色渐深,南熙城的灯火映在霍灵瑶的红裙上,她握紧烈阳赤剑,眼中闪过一抹坚毅。
可她并未察觉,那股分担来的淫毒已在她体内埋下种子,似在等待某个契机,彻底爆发……
夜色深沉,南熙城的熙水夜市灯火渐熄,喧嚣归于寂静。
熙月楼的上房内,凌霜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试图恢复体内残存的“云海真气”。
她深吸一口气,内力缓缓在经脉中流转,滋润着疲惫的身躯。
可刚运转片刻,一股熟悉的燥热便从丹田升起,如潮水般涌向下身。
那“销魂散”的淫毒虽被霍灵瑶分担了一半,却仍如附骨之疽,伺机发作。
凌霜俏脸一红,额头渗出细汗,下身传来的湿热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下那股邪念,可乳头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顶着崭新的白衣,勾勒出羞耻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