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缓缓淌出,浸湿了亵裤,她再也无法忍受,低声道:“不行……再不缓解,我怕要疯了……”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衣衫揉捏自己的巨乳,指尖触碰到红肿的乳头,顿时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啊……”乳汁从乳头渗出,染湿了衣襟。
凌霜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下身,掀开裙摆,指尖探入湿漉漉的嫩穴,轻轻搅动。
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她仰起头,娇喘连连:“啊……好舒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揉捏着乳房,乳汁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甜腻气息,她的淫声再也压不住,婉转而媚意十足,回荡在深夜的寂静中。
隔壁房间,霍灵瑶靠在床头,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攥着被角。
她耳边传来凌霜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如重锤敲在她心上,让她体内的淫毒愈发躁动。
她额头香汗淋漓,红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胸前那对挺拔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亵衣。
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嫩穴似在呼吸般一张一合,吐出黏腻的液体,浸湿了床铺。
霍灵瑶咬紧牙关,心中怒骂:“这该死的淫毒,竟如此折磨人!”她是烈阳门掌门之女,从小习武,心高气傲,一直以自己是霍家忠烈之后为荣,所以霍灵瑶的意志远比常人坚定。
她暗下决心:“我绝不屈服于这邪物!凌霜妹子身子弱,忍不住便罢了,我霍灵瑶岂能如此下贱!”她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强忍着不去触碰自己,哪怕淫水流得再多,乳头硬得再疼,她也死死撑住。
可她并未察觉,这“销魂散”乃翠娘精心调制的淫毒,当年她便是以此折磨无数受害女子——不给她们高潮释放,只让欲望堆积,最终逼她们屈服,沦为性奴。
霍灵瑶的忍耐虽显意志坚强,却正中淫毒下怀,越是强忍,那股邪火便越积越深,一旦爆发,高潮将如狂风暴雨,足以摧毁她的理智。
若翠娘在场,见霍灵瑶主动忍耐,怕是要乐得拍手称快。
凌霜的淫声断断续续传来,霍灵瑶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凌霜自慰的画面——那白衣下的娇躯扭动,巨乳颤巍巍地喷着乳汁,纤手在嫩穴间进出……霍灵瑶猛地甩头,想驱散脑中的这些画面,可那画面却愈发清晰,甚至幻化成她与凌霜纠缠在一起的景象——两具赤裸的娇躯紧紧相贴,她的红裙被撕裂,凌霜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两人的淫水混在一起……她猛地睁眼,喘着粗气,强迫自己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吹散这羞耻的幻想。
一夜煎熬,天边泛起鱼肚白。
凌霜经过断断续续的调息与自慰,内力勉强恢复了两成,虽远不及巅峰,却已比霍灵瑶那浅薄的烈阳真气强出不少。
她瘫在床上,满脸潮红,衣衫凌乱,乳汁与淫水染湿了一片,气息微弱却带着几分满足。
霍灵瑶则倚在窗边,红裙下的娇躯汗湿透重,亵裤黏腻不堪,双腿间一片狼藉,可她硬是没碰自己一下,眼中满是疲惫与倔强。
清晨,两人强装精神走出房间。
凌霜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霜影剑斜背在身,虽脸色苍白,却努力挺直腰背,不愿让霍灵瑶担心。
霍灵瑶则一袭红裙,烈阳赤剑挂在腰间,步伐虽稳,眼神却透着一丝掩不住的倦意。
她看向凌霜,沉声道:“昨夜睡得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凌霜俏脸一红,低声道:“还好……调息了些,内力恢复了两成。姐姐呢?”她想起昨夜的淫声,心中羞涩,生怕被霍灵瑶听见。
霍灵瑶强笑一声,摆手道:“我没事,就是没睡好。咱们今日去镇南楼,找我爹爹的旧部打听消息,顺便寻些解药。你这淫毒不根除,终究是个隐患。”她语气坚定,却不敢直视凌霜的眼睛,生怕泄露自己昨夜的煎熬。
凌霜点点头,心中暗道:“霍姐姐对我恩重如山,我定要撑下去,与她一起除恶!”她握紧双拳,跟在霍灵瑶身后,两人走出熙月楼,踏上南熙城的青石街。
晨雾笼罩着南熙城,街道上行人渐多,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镇南楼高耸在城南,巍峨如山,楼顶的烈阳门旗帜迎风飘扬。
霍灵瑶抬头望去,低声道:“爹爹的副将李长风驻守此处,他医术不俗,或许有法子解这淫毒。”她顿了顿,压下体内的燥热,带着凌霜快步走去。
可两人并未察觉,街角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她们。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纱巾,手指轻轻敲着腰间的银针,正是逃走的翠娘。
她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喃喃道:“两个小美人儿,竟都中了我的‘销魂散’……霍家丫头,烈阳门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几时!”她身影一闪,隐入人群,似在酝酿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