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璐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脚掌朝向天花板,伴随男孩操她的节奏,上下翻飞。
那个生养我的盆腔很宽。
我承认我不懂事时,一度窥过妈妈的腰臀,想象肮脏的场面。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身体验其中的奥秘。
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雪白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床上,那毛发湿淋淋。
我骗不了本能,胯下的爽感让我难忍。
我不要脸地描述我“不懂事”的时候,但我又什么时候懂事过?
“你先前怎么对我说的?”我手捏住刘璐的奶子,后拽借力,加快抽插,“不是真正的你,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小妇人的双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所以你这骚样,是假的咯,用来敷衍我咯?你被我操得浪叫,我不该信,我也不该信,是吧?”
“不要这样讲!”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
我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
我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
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我刚松开嘴,刘璐就接着说话。
“没有敷衍你……!”她说得快。
“我不想你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真正的我,都是……都是因为药。”
刘璐对我重复刚才说的话。
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
我厌恶她的自欺欺人,一门心思想要戳破她自以为戴着的面具。
“所以你到底是敷衍谁,”我掐住刘璐的脖子,抽她的脸,“大声说,说清楚!”操她的人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床,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的地上都是。
“我……”妈妈嘴唇颤抖着。
我的肏干越来越快,下体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妇人盆腔里不断激烈的颤抖,溅射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她就要来了,我也快了。
“我,我是,”她大口喘息。
双手抱住我的后背,指甲几乎扎进肉里。
穴壁猛地收紧,疯狂的亲吻着我的阳具。
“我是敷衍我自己的……啊啊啊啊!。”
刘璐几乎是喊出这句话的。
我抱住她,下身顶住花心,龟头被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一激,精液随之涌进她的子宫……
其实我理解小妇人的心情,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我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
她现在否定了自己,以为是因为药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又想起这句话,不免得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