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小妇人一手扶着额头脸上潮红一片,胸口微微起伏,上面还有我的口水。
她的眼睛望着我,有药这么一层借口在,她看我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她晃了晃。“猜猜里面是啥?”
“迷药。”
刘璐肯定。
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我邪恶的张嘴笑,“是水。”
我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刘璐头脑停止了思考,表情僵住。
“就是生理盐水啊!”我笑,“生理盐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她麻木地又问一遍。
我见她傻了,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
“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搞湿,后来就发现啦,你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哼都不带哼的。”
“但每次给你打药,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李猛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我靠近她脸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生理盐水儿。你猜怎么着?”我憋笑憋得快她身上打滚了。
“你照样变了人!操两下,就求我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我的妈妈你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糊,跟真的似的!”她呆呆看着我。
“张平,你已经给我打了药。”
刘璐的声音。她当时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
“骗子…骗子……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妈妈的脸被我掐着,眼泪顺着脸颊划过我的手指,撅起圆嘟嘟的嘴,嘴里还喃喃的说着,这副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笑。
我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
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
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我给的台阶下。
根本就没有药,但之前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被我当着面戳破了那层她精心编织的谎言,高高翘起双腿,开始明白自己身子的渴望。
她的一双脚,架在我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这个骗子!!!”
她突然把腿放下猛的夹住我的腰,我被惯性一带直接扑在她的身上。
右肩一疼,只感觉牙齿咬破皮肉的疼痛感。
疼痛感激的我险些射出来,动了动只感觉她双手双脚牢牢的抱着我,只有下半身还能活动。
我也顾不得肩头的痛感了,索性狠狠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直达花心。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
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