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瑚一时间有些无措,膝盖跪在池底,神色茫然地看着陈哲:“都尉大人……你这是……”
陈哲只是轻笑:“沈姑娘,我这门可没这么好入,且说说你有何擅长?”
“擅长?”沈稚瑚有些错愕,目光不住地下瞟,透过清澈的池水看向陈哲两腿之间:“嗯……奴家与苗青青师姐乃是同窗,她擅长的闺中本领,奴家也是掌握的。”
陈哲缓缓摇头:“琉璃湖如今为我所用,便是苗青青,也不过是我勾勾手的功夫,你又有何处胜过那苗青青呢?”
沈稚瑚面色变了几变,最终一脸黯然地从池中站起身,对陈哲矮身行一福礼,然后扭着身子离开了这浴室。
待沈稚瑚离开,陈哲怀里的罗瑜笑道:“主人何必如此苛责沈姑娘呢。”
陈哲轻轻笑道:“倒也不是我有意刁难于她,实在是最近老有读者抱怨说我这后宫收的太简单且人太多了名字记不住,因而我便有意开始收严这后宫入口,就算她是名声在外的江南美人,也要过道门槛才能倒贴。”
说罢,陈哲捉住罗瑜胸前一团娇嫩揉捏起来:“你这小妖精,她被我赶跑了你开心还来不及,假惺惺装什么好人。”
“呀,主人怎么能这般说奴家,奴家的心肠软不软,主人难道不清楚么。”罗瑜笑呵呵地伸手捉住陈哲下身,娇嫩的小手轻柔地上下抚弄,同时娇小的身子在陈哲怀里扭来扭去,酥软的小胸脯不断厮磨着陈哲肋下。
陈哲对罗瑜的挑逗却不领情,反手点了她穴道,拎起她身子丢给白瑛:“小瑛你来整治这小骚蹄子。”说完抱住张琼,将她螓首按到胯下。
张琼无论是样貌身段还是床笫技巧都是陈哲身边的翘楚,这般得天独厚的天资之下,张琼的本性不免是有几分自傲的,只是在陈哲面前极为收敛柔顺。
这会儿被陈哲按到池水中,张琼毫无挣扎,运气屏息之后张开檀口便将陈哲分身一口吞至尽头,那出尘脱俗的颜面紧贴在陈哲股间下腹,脖颈不动,纯以喉头肌肉抽动牵扯来厮磨挤捏陈哲分身尖端。
缓缓呼出一口舒适的长气,陈哲转头看向白瑛和罗瑜。
他后宅之中如今美女如云,有些恩泽不到之处,不免就要让她们用些虚凰假凤的把戏弥补,平日素来有些洒脱男子气的白瑛正是此道高手。
只见白瑛靠坐池边,将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罗瑜身子朝外倒着抱在怀中,让她两腿倒挂在自己双肩,抵着头伸出灵活的舌头尖在罗瑜双腿之间四处点、探、扫、勾,双手环过罗瑜身子,十指落在罗瑜胸前两点,配合这舌尖动作捏、掐、抚、扯。
罗瑜被白瑛这般上下夹攻,只有身上肌肤在渐渐变红,面上神色却看不见变化,原来她脑袋正由白瑛双腿夹着,和张琼一样被按在水中。
罗瑜身子娇小,性格跳脱,白瑛高挑纤瘦,瞧着洒脱淡然,实则私下里性子带着乖张强横,而张琼艳压群芳,外柔内刚……三人各有千秋全然不同,然而到了塌上,却有一项共通之处:都喜好扼颈窒息。
张琼和罗瑜一齐被按在水池之中,足足过了有盏茶时间,即便两人内功深厚也有些抵受不住了,陈哲可以感到张琼咽喉之处开始有些抑制不住的抽搐,抱在他腰间的双手也有些失控,那边厢罗瑜也是一样,哪怕是被点了穴道,身上的筋肉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
虽知道张琼不仅不会溺水气绝,反而还乐在其中,陈哲还是扯着她头发将她拉出水面。
张琼原本的白皙的面色已全然涨红,一双美目亦不复清明,口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冲着陈哲呵呵憨笑着。
陈哲不与她客气,扬手便是两巴掌将她打醒过来:“你这贱骨头,还不爬上来好生服侍?”
“是,主子。”脸上挂着两道五指印的张琼毫无痛楚之色,反倒挤出明艳魅笑,手脚并用爬到陈哲身上,扶着他分身缓缓入鞘。
张琼的身子陈哲也是里里外外早就摸熟了的,一经入港,陈哲不用眼看便知道张琼用的乃是后窍。
“爷,奴家来江南之后又学了套后庭秘术,你且品一品可喜欢?”张琼俯下身,啮着陈哲耳垂私语道。
“哼。”陈哲又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又悄悄跑去嫖院了?”
“主子莫说得这般粗俗嘛,我与白贤弟只是近日去点了新科谷道魁余袅袅的一个茶围,打了个手帕交而已。”
陈哲皱眉道:“新科魁首的茶围门包不便宜吧?”
张琼起伏着身子,喘息着道:“哎呀,人家之后结手帕交的时候互换礼物,袅袅妹妹就贴还给我们姐妹了。”
“哦……”陈哲后院宅斗不多,可这些个美人们也会有意无意地使些法子固宠。
张琼的手段,便是和白瑛一道女扮男装去访一些青楼楚馆当中崭露头角的后辈,再借着她前任京城花状元的名头与人家打关系互换床笫绝技。
这法子确实实用,如今在公主府后院中,若论容姿,还有金磬儿与她别苗头,可论榻上花样,张琼已是稳压那位琉璃湖的首座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