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新学的这套技巧确实有趣新奇,陈哲只觉她腰肢起伏间每次在自己分身上吞吐都各有不同,有深有浅,有松有紧,内里软肉动起来时横时纵,时直时曲,且她这后庭也不是随机乱动的,深浅松紧之间自有一套奇妙的节律,控着陈哲的快感缓缓上升。
这秘法确实快美,陈哲放空心神闭眼享受,只是才刚闭眼几息,就感到身子两侧又各有一团温香软玉贴了上来。
“主人在想什么?”三女都是机敏聪慧之人,又追随陈哲日久,白瑛见陈哲虽享受着张琼的悉心服侍,眼角眉间依旧含着些愁绪,便出声问道。
陈哲深呼一口气,两手搂着白罗二女上下揉捏,轻声道:“本来这次是冲着赵元诚来的江南,结果竟遇上这么多琐事,不免心烦。”
陈哲此番下江南,乃是收到了些风声,又觑准了赵元诚的图谋:赵元诚在寻觅速成玄天之术,而这6江南之地据传正好就有这么一部奇特秘术,那便是苗家的内传心法。
江湖上传闻已久,那苗家的女子个个在习武方面天资卓绝,依靠的不止有南疆青瑶族传来的特异血脉,还有一门与这血脉相辅相成、由历代苗家当主掌握的独门秘法。
苗家这次给老祖办寿辰,好似正有立嗣传位之意,若是当真,那在立嗣之后,少不了要传功,正是留给赵元诚的可乘之机。
然而如今到了这江南几日以来,虽抓到赵元诚的一些手尾踪迹,却始终难以将赵元诚和苗家串联起来,反倒是陈哲自觉陷入了江南官场中的争斗,正被人反复当枪使。
就如今日这江宜之行,无论是引陈哲至此的韦平,还是将案卷移交给陈哲的蒋芸,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些诡谲难辨,尤其是此地大献殷勤的沈氏父女,更是浑身迷雾……。
“主人不必心忧,眼下只是线索太少罢了。”白瑛从水池里支起身子,伸手轻轻在陈哲头上按摩起来:“实在不行,那便以静制动,等过几日苗家老祖生辰时见招拆招便是。”
“就是,主人和那赵元诚几次交手,虽是处处被动,可却也皆是叫那赵元诚率先布局占了先手罢了。这次赵元诚看样子还未曾完成布局,又有别家对头找上门在旁干扰,主人必定能克敌制胜,将那赵元诚一举成擒拿。”
罗瑜这话确实在理,可陈哲挺着不免更加烦躁两分,于是伸手又掐住罗瑜脖子把她往水里按:“赵元诚可并非只是占了先手之力,这人行事确实缜密,你这话未免轻敌,当罚。”
见陈哲与白瑛罗瑜交谈,张琼略带不忿地俯下身,一面腰肢继续在水波中沉浮起落,一面双手扒着陈哲肩头胸口,伸着脖子在陈哲面上轻轻扫吻:“奴奴还含着主人的棒呢,主人怎就分心与姐妹们说话,也太过轻挑了。”
陈哲呵呵一笑,放开了白瑛罗瑜,双手一合从张琼肋下顺着腰胯臀股一路摩挲到她圆润的膝头,再回手攥住她胸前双峰:“确实是我失态了,且待小生卖力与张大家赔罪。”
公主府后院美女如云,虽不分三六九等,终有些远近轻疏,如张琼这般,自是日久生情,相处间早已不止肉欲,因而到了床笫之上,便有一份默契,入港之时陈哲不得分心他顾,这就是对亲近家人难得的全心全意了。
因为这份默契,陈哲所说的赔罪便也不全是调笑,一双大手在张琼胸前作怪片刻之后,坐起身将她搂在怀中,低头从张琼耳垂腮边起一路细细亲吻,下身腰胯发力,配合张琼的起伏让分身在张琼的娇嫩菊蕊里猛烈进出起来。
“嘶……主子,奴家好生欢喜……主人,再用力些,把奴奴肠子捣烂,心肝捣穿……”张琼的目光迷离痴狂,双臂紧紧抱着陈哲颈背,把陈哲的脸压在自己胸前软嫩处,将一对红樱桃送到陈哲嘴边。
见陈哲和张琼情热酣战,罗白二女也各展所长,在旁辅助。
罗瑜将身子贴在陈哲后背,一对酥胸垫在陈哲脑后,伸着脖子越过陈哲的脑袋噙住张琼小嘴,四条粉嫩樱唇粘在一起辗转缠绵。
白瑛则潜入水中,一条舌头施展十八般武艺,在陈哲张琼两人交合处煽风点火。
三位花魁本领尽出,饶是陈哲也有些吃不住,难得一次先于张琼败下阵来,在张琼的后庭之中尽兴而行了一回。
风收雨住之后,陈哲静静躺在池边放空心神,看着白瑛将他精华从张琼那粉嫩可爱的菊窍之中吸出,再由三人相互亲吻渡让之后均分吞服。
三人都是花容玉貌,这般耳鬓厮磨唇舌交联,当真是淫糜入骨,美不胜收。
陈哲正待欣赏眼前美景,却忽的心有所感,目光一转,看向侧后。
那边只有这浴室一面壁板,然而陈哲看的自然不是这壁板上的木纹,而是壁板之后的远方。
这种天地气息之间的异动,他可是相当熟稔……有人正在勾连天地灵气,试图打动内外阻隔,晋升玄天!
只是,那气息波动仅仅闪烁了那一瞬,之后再无生息。
陈哲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兄台没成呢……太心急了,一勾不得,后继无力,多半是要在床上躺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