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芙蓉俯近他的脸,笑得诡异非常。
从这个角度不见她的手,只见肩膀甚宽,柳腰细窄而长,薄薄的胸口略嫌嶙峋,嫩乳却沉甸甸地坠成两只倒扣的茶碗形状,不能不说很有些分量。
她的乳晕是膨起的茶色小丘,光滑细致,毫无瘢疣,似扣着小巧而扁平的一口杯,存在感极强。
其上嵌着樱桃核大小的乳蒂,色泽也是冶丽的茶红,仿佛雪肌为樱桃汁所染,才得如以艳媚。
耿照唯恐她以剑匕招呼,浑身紧绷,直到阳物被握入软滑的小手中,才知女郎搁下了兵器,惊出一背冷汗。
阙芙蓉倒捋着怒龙杵,手按他胸膛,挺翘的巧致方颔枕着手背,大眼似笑非笑地睇着他。
她不装乖、甚至没想着勾人的时候最是妩媚,那是浑然天成的淫冶,充满了自负、好奇,以及对男女情事的热切想像。
和厌尘姑娘一样,耿照确信她是欢喜且享受肌肤之亲的,非因喜欢上某人才有奉献身体的想法——她对阙侠风的态度在耿照看来,委实说不上男欢女爱,其中的情感肯定十分复杂,但“喜欢”的成分应不会太多。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打从骨子里恐惧着自己的人。
即使对阙芙蓉充满提防、甚至厌恶,少年仍硬到连自己都汗颜的地步,此乃雄性本能,面对诱人的女子胴体,总渴望一亲芳泽。
阙侠风却须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只消理智稍复,立时便馁了下去,多少反映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鸡巴里是长了骨头么?”阙芙蓉捋着捋着,不由得啧啧称奇。“怎能硬成这样?”
“唔……是你生得……生得太好看了,又……又没穿衣裳……皮肤又……又这样滑……”这倒不是违心之论,就连愣头青乡巴佬的口吻都不算是装。
阙芙蓉手技非同凡响,少年平生所遇诸女中,绝对能排进前三甲,但厌尘姑娘不如她贪婪好胜,凶狠稍逊,精擅此道的郁小娥又无她这般热衷于探索异性身体,不如她发自内心的好奇渴望。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郎被夸得喜孜孜的,这黑小子的尺寸硬度无可挑剔,捋动间还在持续胀大中,足以辅证他的话不是无脑吹捧净拍马屁,思之得意不已。
那句“皮肤这样滑”的土味情话更给了女郎灵感,阙芙蓉将一条雪酥酥、汗津津的细腿跨到少年身上,以膝弯挟住阳物,掌心捂着杵尖一阵旋抹,边以舌尖轻扫他乳尖,耿照美得背脊都快绷成弓状,忍不住低呜出声,腰臀剧颤。
这招连义父都扛不住,她只有在惩罚三郎时,才会用在他身上。
赵阿根瞧着十分受用,激烈的反应让阙芙蓉十分满意,然而直到口手都酸得不行,少年青筋虬鼓的龙杵都没有要射的意思,一迳硬挺。
末了阙芙蓉气得撒手,怒气腾腾:“你有啥毛病,这样还不出?”
“是……你生得太好看了……”
“你当我白痴么?”阙芙蓉搧了龙杵一记,见少年呲牙咧嘴雪雪呼痛,肉棒丝毫未见消减,可见兴致昂扬,真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莫非……他连持久也是非比寻常?
黑小子未同舒意浓好过,该是童身,否则以舒意浓爱煞了他,要什么没有,寻常男子哪里忍得住?
也就他这不解风情的奇葩才能保守童贞至今。
“童贞”二字活像块抹桌布,揩得女郎的思路一片清奇明朗,更使黑炭头焕然一新,露出底下所藏的、价值连城的金身来。
“我在练一门武功,”阙芙蓉眯起杏眼,舌尖轻舐唇瓣,忍着一口吞了他的冲动。
“须以男子真阳辅助,方能有成。你若愿意帮忙,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随口解释了《霓裳嫁衣功》与男子元阳的关系。
耿照暗忖:“这木骷髅未安好心,明摆是要坑她来着。”只消木面怪客练有上位功法的《披紫仙诀》,阙芙蓉就是待宰的小白猪。
但阙二小姐的修为稀松平常,添不了多少柴火,木骷髅洗脑兄妹俩,引诱二人俩乱伦,个中的盘算或与此有关。
血骷髅未曾提及男子能修习《霓裳嫁衣功》否,但武学中本有朱紫交竞之法,若是阙二小姐的处子元阴帮助有限,或许先与人双修有成后,便有一汲的价值。
血缘连结应是某种增幅的条件,当然也可能只是木骷髅的恶趣味罢了。
“……所以说,你若不能射将给我,对我就没点屁用,明白不?”阙芙蓉看似俏皮地轻点他鼻尖,口气却无半点促狭之意,美眸圆瞠,恶狠狠地说:“识相的,就别给老娘憋着!”
耿照哭笑不得,他于女子的口手技等前戏本就不甚敏感,对阙芙蓉又无半分欣悦之情,就算女郎技术高超,也只是刺激到近乎痛苦的程度,更加的射不出,讷讷傻笑:“要不……你放开我,换我……试试?”
阙芙蓉小脸忽红,想到少年将她压在榻上,大大分开双腿,拿那巨物来捅的情境,兴奋之余莫名的大羞起来,或还有一点点害怕惊惶,益发烦躁,不甘示弱般瞪他一眼:“休想!信……信不信我揍你?净转这些个无耻下流的龌龊念头!”
耿照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丝不挂趴在男人身上、还不许人憋着的,不都是你么?
怎是我无耻下流龌龊了?
眼看不能拐她解开镣铐,只得另寻他法,嚅嗫道:“要不……你坐在我身上好了。你的手太……太刺激啦,真受不了……”
阙芙蓉一见他讨饶的窝囊相就想笑,心里舒坦多了,灵机一动,真的跨坐在男儿腹间,湿濡的蜜缝压着龙杵,按着少年结实的腹肌前后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