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敏感的阴蒂是极强烈的刺激,美得女郎簌簌颤抖,须咬着樱唇才不致迸出羞人的呜咽。
赵阿根虬劲鼓起的腹肌宛若甲胄,摸不到半分余赘,三郎根本没法与之相比,女郎惊觉自己的泌润更盛,欲念益强,湿得一塌糊涂。
于义父和三郎处累积的空虚感被放大到像深不见底的黑洞,但阙芙蓉知道什么可以满足她——不行!
你这是什么傻念头?
让个低三下四的黑炭头占便宜,得到义父和三郎都得不到的、你一生只有一回的处子身?
别傻了阙芙蓉!
等一下,谁占谁的便宜还不知道哩!
一生只有一回的处子之身,能让你武功出类拔萃,傲视江湖,令爹和舒意浓那贱货跪在你脚边,祈求你原谅,忏悔他们的罪过么?
如若不然,你一辈子又不是只干这一回,处子之身有个屁用!
“呜……好舒服……”阙芙蓉低吟出声,悠回漫荡的酥腻气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顿从天人交战间被拉回现实。
睁眼的第一瞥,却见艳红的乳尖向上翘起,勃挺到能清晰看见乳首那小小的眼儿,即使是她也知这是极为动情之兆。
阙芙蓉从没这么亢奋过,羞意难以自抑地涌现,忍不住双手摀胸,唯恐被少年瞧见。
这种明显示弱的举动令她懊恼不已,所幸赵阿根也是昂首拱腰,无暇他顾,才让她放下心来。
虚荣感得到满足,阙芙蓉决定转过身去,以倒骑驴的姿势继续,这样一来便毋须担心动情的样子被他看见,就算忍不住叫出来,听着也不明显。
他的肉棒实在是太棒了,女郎心想。又粗又硬,又有着肌肉的柔韧弹性,擦刮起来妙不可言,还滚烫如火,被淫蜜一裹触感绝佳。
她越来越不想把他还给舒意浓,一想到这种滋味,将来舒意浓也能尝到,更可能夜夜春宵,蜜田得身下的男儿着力开垦,她便忌妒得像是心里有蛇在嗫咬,小屁股摇得更狠,像要把平贴少年腹间的肉棒生生轧断。
“啊,好舒服……好酸……呜呜呜……”快感较自渎时来得更凶猛,肉柱深深嵌进蜜缝里,将花唇撑挤到分裂的极限,却无不密贴。
拜丰沛泌润所赐,她的阴户几乎是箝着阳物前后滑动的,淫水早被磨成了黏腻白浆,沾得股间都是,仿佛泼满精液也似,花果微腐般的膣内骚气盈满锦榻,极是催情。
“二、二小姐!”身后的少年扬声急唤:“我……唔……我要射啦!慢……啊啊……要、要来了……”
“等、等一下!不许……不许比我先来!啊啊啊啊————!”阙芙蓉正压着他的膝盖奋力驰骋,腰扭如蛇,死命将肿胀的阴蒂阴核摁在弹动的怒龙杵之上,桃股振如摇筛,突然间小腰一僵,大股清澈的淫水喷出,直溅少年的脸面胸膛,如鱼口开歙的小阴唇殷红如血,似花瓣又似??裙的嫩肉边缘沾满白浆,淫艳难言。
她喷得差点撑不住藕臂,几乎趴跌在耿照腿上,回神赶紧伸手往后一捞,只觉掌中黏腻滚烫,如徒手兜着沸油,马眼箕张的杵尖兀自一股一股地吐着厚浆,时间久到不可思量。
射出的量也是。
阙芙蓉忍住一烫缩手的冲动,转身坐正,阳精才堪堪射完,玉手中狼藉一片,黏到有点半固半液的感觉,不怎么能从指缝间溢出,流速甚缓。
她怪有趣的摆弄指掌,测试怎样才能倾倒一空,半晌想起嫁衣功还得靠这个,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舌尖,勾了道将化水淌向腕肘间的晶亮液渍,微微一怔,又卷起一抹白浆入口,越吃越快,不知不觉将整只手掌舔得干干净净,点滴不留。
阙芙蓉攫住犹未消软——好吧,根本是不见消软——的阳物,确认似的含住尖端,巨硕的肉菇只能勉强含入三分之一,连残精带肉棒上的淫蜜余味吃了个风卷云残,什么都不剩。
他的味道她喜欢极了,简直像中了蛊似。
赵阿根的体液肉味是阙芙蓉从未想过的适口,不同于三郎精洁的皂味熏香,是天生气味投她所好。
舐过精液汗水后阙芙蓉确信无疑,这小黑炭是老天爷同她开的恶毒玩笑,在平凡的皮相下,塞了个完美无瑕的真命天子,只消能容忍这张可憎的面目压上她,其后便有极乐仙境等着,无论练功逞欲都不作第二人想。
这小子……我绝对不给舒意浓!她死都别想——阙芙蓉咬牙切齿地想着。
更可怕的是:她忽觉赵阿根并不是那么样的惹人厌,甚至有些顺眼起来,老实说他也不算太不好看,就是黑了点,一副乡下土包子相。
悉心打扮些个,没准儿也是人模狗样。
阙芙蓉没有犹豫太久。
她跪立在他腰上,小屁股高高撅起,才刚卜卜吐完白浆的阳物昂然指天,离阴户尚有寸许,仍能感觉灼人的热度。
阙芙蓉忍着高潮未褪的酥麻,任由淫蜜淌下,滴在赵阿根的腹腿、阴毛甚至怒龙杵上。
她不怕他知道她想要他。
阙芙蓉一双藕臂撑在他胁下,牢牢盯着他的眼睛,酥胸起伏,硕大滑亮的乳晕艳丽诱人,充满浓浓色欲。
倒扣玉碗似的椒乳盈盈晃颤,光看便觉乳质奇绵,难怪如此坠手。
“喏,你发个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