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满。阙芙蓉仰头张嘴,玉背绷如弓张,无法自抑地伸出伸舌平抑,片刻才颤抖着吐了口长气,骑木马似的前后晃摇起来。
石欣尘的幻影从后面搂着她,纤纤十指揉、捻、挑、弹,如抚琴搓衣般,对两只尖翘嫩乳恣意轻薄,比男子更加放肆,忽张忽弛,滋味难以言喻。
阙芙蓉被揉得呦呦哀鸣,蜜膣里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微幅摇动便已美得腿软,动作再大些则颇有撕裂之感,也毋须自讨苦吃。
不知泄到第几次,她的意识渐有些模糊,晕陶陶地趴在赵阿根厚实的胸膛上喘气,忽然整个人被一把搂起,原地一个回旋甩得她头晕眼花,随即被按倒在锦榻之上,双脚架上男儿的肩头,铸铁似的指掌牢牢箝着她的臀股,却不是赵阿根是谁?
阙芙蓉愣了一愣,头一个反应是“呀”的一声以手掩面,随即挣扎起来,仓皇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放……啊————!”噗唧一声阳物再度插入,那胀死人的穿刺感却仿佛无穷无尽,几乎盖过了阴道口那裂创般的疼痛,她至少仰头弓背了三回,窄腰扭如离水之鱼,阳根持续深入的贴肉刨刮感却仿佛永不结束。
她并不晓得方才跪坐摇动时,怒龙杵插入连一半都不到,顶天三成多些。
少年搂着她的细腿缓缓挺腰,虽未急出急入,大耸大弄,但龙杵根部的撑挤感对初初破瓜的嫩膣来说,仍是十分吃力,阙芙蓉只觉腿心仿佛给插了柄长长的、烧红似的利刃,疼得要命。
但弯翘的杵尖同时顶到了膣里从未有人触及的某一处,滋味极酸极麻,尿意并着快美迅速堆叠,回神才惊觉自己呻吟起来,酥腻更甚醉仙居那班妓女曲意逢迎时的销魂叫法。
她不相信自己竟能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试图掩嘴,偏偏爽人的快感逼得她非揪住锦被才不致挣扭太甚,无奈地哭叫着:
“不要……啊……不要看!呀!不许看我……呜呜……不要、不要听……”羞得耳根红透,雪靥浮上了两片彤云,眼波朦胧,眸焦早已不知散于何地。
耿照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肉棒益发硬透,阙芙蓉首当其冲,再也叫之不出,张口昂颈拼命颤抖,像要从他怀里钻出去似的。
幻影倏忽不见,锦榻四角的精钢镣铐无声自解,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发奋练武之后,阙芙蓉已许久许久不曾如此无助。
身上的男子沉默地干着她,几乎将女郎折个对半,膝盖都快压到胸口,抵住乳房。
她不知自己竟能如此柔软,这个角度更能看见被肉棒插满的阴户,瞧着像裂开了似的——锐利的痛感和染血的凄厉模样也像——娇吟之余,吓得低声呜咽:
“放过我……呜呜……放过我…好疼……啊、啊、啊……”蜜膣却像与她作对似的,益发湿濡多汁,又黏又腻,不住迸出淫靡的唧唧浆响。
女郎被顶撞得又疼又美,螓首乱摇,不住呜呜哀鸣着。
“别怕。”幻影的声音忽又现于耳畔,石欣尘在榻边双手支颐,仍是那令人心魂一荡的冶丽笑容。
“这是梦啊,又不是真的。你吸收了他的元阳,在调息炼化时睡着啦。醒来便会发现一切都好好的,别担心。”
“梦……”但这也未免太真实了。“他没……啊、啊……没给我破瓜么?”明明就痛得要命。
“你是会做这种傻事的人么?”
幻影嗤笑。“义父说了,稍晚便要将这小子交出去,横竖留不住,榨他点阳精就算啦。”
义父吩咐此事时,赵阿根正昏迷不醒,绣阁内设有阵法,外人难以进出,也就她和三郎听得。幻影说出此事,足见非是实物。
“……好丢脸。啊啊……我怎么……怎么会做这种梦?唔……呀……好酸……啊……”
阙芙蓉放下心来,又隐隐有一丝遗憾:赵阿根他干得我如此快活,原来全是梦么?
他在现实里,是不是也这般凶狠蛮横,弄得人欲死欲仙,魂飞魄散?
“就因为是梦,什么都可以的,什么都不丢脸。”幻影循循善诱:“你瞧,是不是不疼了,越来越舒服?你想做什么、说什么都行的,毕竟是你的梦。在梦里不做,醒了就不能做了呀。”
(醒了不能做的事……是什么?)
女郎无法思考。破瓜处痛得已然麻木,但肉棒刨刮她的快感却持续攀升中,她被干得急促喘息起来,越发爱上了男儿的强壮与蛮横。
还有他那与现实中的温和傻相直若两人、强暴奸污她似的凶狠模样。
被少年沉默瞪视的害羞令她莫名兴奋,离榻仰起的股心里唧唧有声,泥泞得一塌糊涂。
阙芙蓉呻吟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了自己充满女人味的娇腻气音,大着胆子轻唤:“不要……啊啊……不要欺负我……啊……求……求……啊啊……求、求求你……啊啊啊……”
没想到求人会让她如此兴奋。
阴道湿滑到一掐之下,差点挤出大半条阳根,赵阿根难以继续顶磨,索性直进直出,弯刀似的狰狞巨物刮得她娇颤不止,尿得床都湿了。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啊啊……要坏掉了啊……”
梦中的赵阿根凶狠残暴,毫不怜香惜玉,不似现实那般小心翼翼,一把翻过女郎,摆成四肢着地的小母狗,抱着屁股从后头进入了她。
这个体位捅得更深,进出刮得更狠,阙芙蓉螓首乱摇,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把俏脸埋在锦褥中,以免失控的哭叫声被人听见。
但,梦中哪里来的别人?
“啪”的一响,臀上热辣辣一痛,抽得她膣内一搐,生生挤出一小注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