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敢打我屁股!)
连爹都不曾打过她的屁股!
阙芙蓉耳根羞红,回过单臂欲掩,“啪!”另一瓣桃臀又吃了热辣辣的一记,才刚破瓜的玉户紧缩,撕裂感像刀扎般清楚浮现,疼得她呜咽一声,眼角迸泪。
实在是太疼了,并非她不记教训,女郎回臂抚臀,岂料两只腕子都被捉住,男儿顶得她身子昂起,像被串上了一杆铁枪,椒乳抛甩如笋,就这么支着向上挺耸,恶狠狠地一阵狂插!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乌亮柔顺的浓发疯狂剧摇着,阙芙蓉整个人绷成了一张白腻的玉弓,脚掌勾起离榻,玉趾忽蜷忽张,充分反映了蜜膣里的绞扭痉挛,直叫到娇嗓嘶哑,股后的冲撞仍未停歇。
少年狠狠冲撞了数百记,蓦地松手,阙芙蓉脱力趴倒,阳具倒出阴户,但只出得一半,因弯翘过甚,且充血得太过硬挺,竟如倒钩般将小翘臀勾悬起来。
耿照攫满女郎丰盈的股肉,恣意揉捏,浮出两枚微肿掌印的白皙蜜臀被揉成了酥腻的桃红色,臀肌火烫,敷粉般的肤触偏又无比细滑,倒不如说因为浮肿充血,毛孔缩得更小,几近于无,摸起来的手感介于棉花和沸鼎上的腾腾热气间,又不失汗津脂润,美得难以言喻。
耿照恋恋不舍地松手,趴俯下来,再次从背后填满了她。
“啊……”女郎仰头发出长长的叹息,屁股颤抖到像被长刀戳穿了似。
这个交合的角度扞格更甚,两人却结合得更紧密,全因阙芙蓉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使阳物插得更深。
耿照跨坐在酥红的美臀上,以胸贴背,双手攀住她宽阔的香肩,埋首于女郎汗湿的浓发间,重而沉的顶着,泄意随着舒爽难言的膣肌紧搐迅速累积。
“呜……不要了……哈、哈……求求你……啊啊……受不了……要死掉了……呜呜呜呜……会死的……不要……啊、啊、啊……”
他很少这样粗暴的抽插,不问女子的感受,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坏人,但对阙芙蓉却没有这样的心理负担。
况且越粗暴蛮横,她的蜜膣越发湿滑,仿佛很喜欢似的。
原来三郎一直都用错了方法,木骷髅或知此中关窍,却因嫁衣功的缘故无法出手。
他捏她肩膀的手,和刨刮她的肉棒同样用力,吃痛的阙芙蓉紧缩越明显,也越发强劲有力,令人难以招架。
女郎的蜜穴确实不如肉剪子致命,但非常紧,即使在异于常女的湿滑之下,紧度也是超乎寻常的。
他重重顶她的花心子底,那团肉嘟嘟的软嫩异处分明不堪摧残,每下都撞得女郎娇躯一跳,咬牙忍着低呜,分不清是呻吟抑或呼痛。
但紧缩的蜜径箝住肉棒,拔出越发困难,只得抵着花心旋搅。
蓦地那团肉噙住杵尖,膣肌箝着肉菇往内缩,龟头沉进比想像中更低一点的地方,夹得死紧,几乎让少年产生戳穿了玉宫的错觉,凶器卡在创口里拔之不出。
阙芙蓉咬着锦褥哭了出来,既委屈又无助,但全身里外的肌肉都在死命吸吮着他,饥渴如狼,哪怕沦为泄欲的工具,也要榨到一滴不剩。
强劲的箝夹由根至顶,一波接着一波,耿照再忍不住,马眼一酸,痛痛快快射了个洪波溃堤,长驱千里!
她连花房都是极小巧的,海量的滚烫浓精无处可去,如沸水喷溅般疯狂轰炸玉宫,阙芙蓉的屁股几乎是按马眼喷射的节奏在抽搐绞拧,一弹一跳的,感觉连射精都像在抽插着她,肉棒上的箝咬仍持续在增强——“……真有这么爽?”
“幻影”从两人浆赤狼藉的交合处抬起头,笑得不怀好意。
见少年不耐挥手,推他翻了个身,肉棒“剥”的一声从染血的蜜穴中拔出。
耿照自阙芙蓉起伏柔媚的白皙背臀滚落,遮眼咻喘,古铜色的肌肤布满密汗,肉眼可见的酣畅中似带着一丝懊恼。
黑衫丽影信手点了阙芙蓉的昏睡穴,撕下两片帐纱用香唾濡湿,塞住阙芙蓉的耳朵,才好整以暇地拨开她的股心端详,啧啧摇头。
“也太狠了,你个小畜生。人家可是第一次呀。”
“……闭嘴。”耿照胸膛急遽起伏,阳物终于消软,沾着精水、淫蜜和破瓜血的小肉团瞧着人畜无害,当然阙芙蓉绝对是不会同意的。
若女子快些出手拾掇下阙芙蓉,也不致走到这一步。
阙芙蓉纵有千般不是,哪怕证实了她的细作身份,她终究是阙入松的女儿,睡了她的后果非常严重。这不是谁起头的问题,而是难以收拾。
况且“作梦”和“我是你的想头”这种离谱的说法,阙芙蓉清醒后必然生疑,耿照不以为她有多聪明,但肯定没笨到全盘接受的地步。
“我怕你在山上憋得狠了,给你个绝佳的机会发泄。阙家丫头花朵似的人儿,任你奸污逞欲,你不也挺美的?”乌衣丽人抿着嘴,似笑非笑:“这都还不满意,最多记上一笔,待我月事结束,再给你多干两回。”耿照为之气结。
能若无其事说出这种话的,也只有石厌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