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起来,直接找到了御书房。
大臣们早就等待多时,刚刚还以为摄政王要晚些才到,自然在御书房上松了一口气,坐姿都比平时随意几分。
可突然听到外面的太监说摄政王三个字时,差点吓得从凳子上滑落下来。
迟景珩光是出场就让人颤抖几分,如今皇宫里的一切都需要他来做决定,这也是先皇的口谕,就算大臣颇有不满,也不得不服从。
在皇上尚未登基之前,迟景珩的权力都在他们之上。
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要商议不久之后的登基事宜。
“如今江山社稷不稳,本王觉得应当让澄王上位,然后繁衍子嗣,唯有如此才能够稳住民心。”
迟景珩坐在高位,声音很轻,尾调上调,甚至有些轻蔑之意。
可在朝堂上无人敢对他的语气有任何不满,皆低头侧耳倾听。
“摄政王说得对,皇室血脉稀少,最是不利于江山社稷,如今澄王身子骨依旧薄弱,趁早立子嗣,方能让凌霄江山稳固。”
有了第一个带头的人说话,其余的大臣自然点头称好,就在这一炷香的功夫,直接把纳妃事宜确定下来。
而这个过程之中,卫澄刚刚沐浴结束,这几天终于吃了第一顿饱饭。
饭后,封丘还贴心的准备了御医,想要给卫澄把脉,看看身体状况,差点没把她嘴里的饭喷出来。
“无碍,本王觉得这几日身体硬朗,不需要这些。”
她说话的时候,努力把自己身体不适压下去。
实则不然,就在先前,她旧疾犯了,之前还高烧一夜。
就算吃了救命药丸,可身子虚弱,也动不得气。
而这皇宫深不见底,不熟悉的御医面前,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是女子的身份。
封丘也不能越级强迫,只能将御医退下,在后面待命。
现在卫澄越来越想念自己李爷爷了。
先前她在江南,前御医李大夫刚好职官回乡,在江南替她治疗身上的旧疾,如今是唯一一个知晓她身份的人。
现在没了李爷爷,她竟然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
可现在她也不能够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皇宫里的御医肯定都是迟景珩的眼线,她也很害怕。
原本好好的胃口都被这样的事情败坏,只是草草吃了两口便撤下了。
卫澄从来到这里都没有再见过传说中迟景珩,眼下就像是笼中受惊的小鸟,除了这宫殿以外,她什么地方都不会去。
太阳刚落山,她躺在床上。
看着这里富丽堂皇的装饰,小脸尽是愁容,刘嬷嬷重病在身,也不知道如何了。
她现在一个人,好慌,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迟景珩有令,在刘嬷嬷没有身体全部好转之前,不能与她相见。
完全就是在惩罚她。
惩罚她那夜逃跑,亦是惩罚她若是不听话,只能够在这深宫之中当一个傀儡木偶。
终身得不到自由。
想到过几日就要登基,卫澄捂着自己的小心脏,躲到了被子里。
“该死的摄政王,等我将来得了势,定然要把你狠狠踩在脚下。”
后来的后来,她真的得了天下大势。
摄政王也匍匐在她的身下。
给她舔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