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等你拥有了、了解了一件事情之后,往往觉得它很无聊,没什么大不了!”
“没错,我爸给我买第三个香奈儿的时候,我就悟出这个道理了。这不是‘脱敏’,这是‘祛魅’!”
“。。。。。。那我再换个说法,你学游泳,一开始怕水怕得要死,后来,教练一脚把你踹进水里,你猛呛了几口水之后发现,你可以浮在水面上,压根淹不死!水一下子就不可怕了对不对!”
小优:“听上去有道理,不过,我爸给我请的私人游泳教练不敢这么对我,他在我家私人泳池很有耐心地教我直到我学会为止。”
余念念:“。。。。。。换人!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
余念念一屁股坐到魏大爷对面:“魏大爷,你下棋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必克你的招数?”
魏大爷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毕竟我是‘老街棋王’,必克我的招式么,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些莽撞的下棋路数,十回里可能有一回着了道。”
他指了指刘大爷:“像老刘这种水平极不稳定的棋手,就容易出这种邪门招式!”
余念念:“很好!那你是不是需要多一点这样的邪门招式,来历练你的棋术?”
魏大爷:“。。。。。。那倒也没有,我能躲就躲,不是没人的话,谁跟他下!”
刘大爷愤怒:“好你个老魏!居然敢藐视我!看我不卧薪尝胆杀你个出其不意!”
余念念沮丧:“脱敏还是隔离,这确实是个问题。。。。。。”
几分钟后,沮丧消失,余念念举着手机连下了几单道具,嘴里振振有词:“行不行的,都试试就知道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还有比天仙情况更差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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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颜喜书画斋。
冬日暖阳从外面洒进店内,照得柜台里太师椅上坐着的白老昏昏欲睡。
里面的沙发上,白砚举着本书,半眯着眼睛,慵懒地翻看着。
“今天小余还送粥来么?”白老问。
白砚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扬:“应该会吧。”
话音未落,哒哒哒——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踏进店内,脚步声之上,店门口出现的女人身影婀娜多姿——长长的大波浪,修身的连衣裙,腰肢纤细,顾盼生姿——除了手上抱着的保温饭盒有点违和以外,其他堪称完美。
“白砚,喝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也似乎特意调整了下,听上去格外甜腻。
白老的瞌睡彻底没了,从椅子上站起身,顾不上拄拐杖,走了出来,瞪着眼睛:“小余,今天是什么日子,需要这么隆重?”
白砚走近了,从头到脚将余念念观察了一番,看到她手上还做了美甲,微微皱眉:“余念念,你在作什么妖?”
说着,一把将她拉进店内:“大冬天穿这么少,不怕冻死么?”
动作间,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余念念赶紧停住脚步:“啊,我的道具!”
她将那长筒形的东西捡起来,在白砚面前展开,是一张海报。
“看,一位姓‘翁’的女明星,你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