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画面中央,那根凶悍昂扬的男性欲望象征物,它巨大的尺寸和野蛮的进出动作,每一次抽离时带出的淋漓汁液,以及每一次贯穿入时,导致朱怡痉挛般抽搐的画面,都直观得令人窒息!
陈琛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难怪……难怪第一晚用了四只避孕套……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跳了出来,带着一丝自嘲和后知后觉的苦涩。
过去那含糊的“激烈”两字,现被眼前攻城略地般的直播画面充分诠释。
徐经业这惊人的本钱,跟这仿佛使不完的力气,就像他开着出租车横冲直闯的风格一样直接粗野。
一晚上填满几只薄薄的橡胶膜袋,似乎变得完全合乎逻辑,甚至……还有些理所当然了。
画面里,朱怡的状态更是牵动着陈琛的每一根神经。
她现在几乎完全失去了抵抗力,那具他无比熟悉、爱恋的娇躯,此刻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蜜脂般摊在徐经业身下,只能被动地承接每一次冲击带来的颠簸。
画面里,她白皙的腿根无力地敞开着,挂着晶莹的汗珠和溅落的液体。
纤弱的足弓紧绷着,脚尖却微微颤抖着蜷缩、伸展。
那双本该清澈含情的眼睛,此刻只是无力地眯着,失神地望着虚空。
最撩动陈琛神经的,是她喉间压不住的发泄。
那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呜咽,时高时低,带着哭泣的颤音和无法控制的媚意,混合着生理性涎水的哽咽声。
这些声音,透过廉价的拾音器,毫无修饰地冲刷着他的耳膜。
病毒带来的诡异渴望像被浇上汽油的火焰。
陈琛的下半身早已坚硬如铁,一种近乎扭曲的舒畅感,随着每一次屏幕里朱怡的呻吟、每一次她被顶弄的画面,强烈冲击着他的灵魂。
畅快!
太畅快了!
这不仅仅是被治疗后的身体轻松,更是一种被病毒扭曲的嗜欲得到极大满足的、精神上的战栗快感。
然而,在这汹涌的病态享受之外,一股细密的、带着针扎般痛楚的酸涩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陈琛看着眼前画面里,妻子在好友身下婉转承欢、甚至发出连自己都没听过、显得无比陌生又无比沉迷的声音……
之前的两个晚上呢?
徐经业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当他强悍地顶开她羞涩的屏障时,她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发出如此尖锐而短促的泣音?
上一次,徐经业把她按在沙发上或者墙上——陈琛的心被这个想象狠狠攥了一下——用这种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将火热的阴茎插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是不是也像眼前这般,浑身抖得像筛糠?
被那根强悍的凶器插得灵魂出窍、彻底失神?
这些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毒藤般疯长缠绕,伴随着屏幕里传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黏腻的肉体撞击声响——噗滋——噗滋——啪!
——以及徐经业粗重浊厚的低吼,以及朱怡那被彻底顶穿防线般、再也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拔高尖叫:“——啊哈嗯——!!!”
陈琛的眼睛充血,几乎要凸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双随着撞击剧烈摇晃的白嫩腿根,看着徐经业指缝间那被用力揉捏到变形的、晃动不止的一团软腻雪白。
前两夜,她是否也是在这样的冲击和揉弄下,发出了这般销魂蚀骨、极致欢愉的吟叫?
屏幕里,朱怡的尖叫生还在他的耳道里尖锐地回响,混合着徐经业粗重的低吼,和愈发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像一道电流般狠狠贯穿陈琛的脊柱。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连自己都没听清的、粗粝的呻吟。
但……不够……隔着屏幕……还不够!
这个近乎癫狂的念头猛地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