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晰的、但终究被电子设备过滤过的画面和声音,像隔着保鲜膜品尝美食,少了那股子直击灵魂的热气和粗粝感。
他要更直接、更原始、更不容置疑的刺激!
他要亲耳听到那扇薄薄的门板后面,他的妻子正在如何被他的兄弟彻底占有!
陈琛霍然起身,动作迅猛得带倒了椅子。
但他看也不看,几步冲到玄关前,一把拧开门锁!
咔哒!
门开了。
咚——啪——咚——啪——!
空气微凉的走廊里,沉闷结实的撞击声,一下下,异常清晰地穿透隔壁客房门板。
那不是电脑音响里模拟的敲打声,是非常真切的,男人强壮腰胯用力夯入女人柔软肢体中发出的、无比真切的肉搏之音!
而且每次撞击都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仿佛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那是徐经业!
那声音充满了野兽般的凶悍!
“唔……呃……啊——!”
朱怡的尖叫紧随其后,穿透力惊人,带着被彻底顶穿的、无法抗拒的欢愉战栗。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掉了惯常的柔和细嫩,变得沙哑、破碎,像一条随时会绷断的琴弦!
“慢……慢一点徐……经……嗬……!”
一声抽噎般的求饶才开了个头,立刻就被新一轮更加狂暴、更不加掩饰的冲刺撞得断断续续,变成毫无意义的泣音喘息。
那短促的“嗬……嗬……”听起来更像是被顶到无法呼吸。
噗滋——噗滋——
一种极其黏腻、滑溜的水声从门缝里顽强地渗出。
比电脑音箱里的录音更响亮、更湿润、更具体,是两人交合处每一次拔出又贯穿时带出的、饱含汁液的闷响,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忍……嫂子……快了……夹紧我!”
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赤裸的双脚传来寒意,却丝毫浇不熄陈琛血管里沸腾的灼流。
他背靠着微凉的墙壁,蜷坐在自家门口的阴影里,与隔壁房门仅几步之遥。
整个走廊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的共鸣箱,房间里所有的声音,没有任何过滤,赤裸裸地膨胀、回荡!
“呃——嗬啊!别……别那么深……徐经业……啊!!!”
朱怡的尖叫带着明显的哭腔和剧烈的喘息,尾音被更凶猛的撞击粗暴打断。
这声“徐经业”叫得无比清晰响亮,在寂静的走廊里如同惊雷,不仅宣示着此刻进入她体内的是谁,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陈琛脑海里更加疯狂的想象闸门——隔壁屋里,此时此刻,徐经业那具黝黑健硕的身体,正如何在妻子的柔腻里翻江倒海。
“嫂子……放松……你咬得太紧了……操……”徐经业沙哑低沉的喘息紧跟着传来,带着野兽般的粗重和毫不掩饰的快意。
他那句“嫂子”喊得既生疏又充满了禁忌的亲昵,每一个字都像烙印般清晰地刻进陈琛的听觉神经。
紧接着是如同击打湿透厚布的闷响:“噗滋——咚!啪!”
伴随着清晰无比的肉体与软床垫激烈撞击的闷响,朱怡发出了更破碎的呜咽:“呜……轻点啊……求你了……经……经业……”这一次的称呼,从客气的“徐经业”,变成了带着慌乱和一丝哀求的“经业”。
“说好的……要帮你治病……”
徐经业的声音里夹杂着得意的低笑,混合着他沉重的喘息声,跟一次次发力的闷哼,“琛哥就在隔壁能听到……让他听听……嫂子你多会叫……叫给他听,多叫几声……深点他才安心……嗯?!”
咚!啪!噗滋——!
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夯击!
“啊哈——!不行……太……太深了——”朱怡几乎是带着撕心裂肺的味道拔高音调,伴随着急促得让人窒息的吸气声,“呃啊啊……停下……停……我不行了……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