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底,她希望这样能让别人不再把她当做一个好看的摆设。
“叮咚,叮咚。”
一个光头中年人按动了门铃,“这里是陆公馆吗,我们是……”
还没等他说完,咣的一声,大门猛的打开,让猝不及防的男人一下子被撞飞出去,接着台阶后面的两个男人也跟着被撞开,站在最后面的两人刚要伸手摸向自己腰间,两个闪光的东西就向他们飞来。
两人顾不得掏枪,慌忙往左右跳开。
“咔嚓咔嚓”两声,两个茶杯托盘摔碎在地上。
就在托盘吸引了两个持枪人注意时,慕容冬蕾一个箭步跃下台阶,直扑为首的中年光头男。
这个男人刚才被房门撞飞,才爬起来就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到了面前。
呼呼带风的拳头直奔面门而来。
呼呼而来的劲风,速度快到他根本没办法反应,只能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伪装用的工具袋。
没想到这下还歪打正着,举起的袋子恰好刮到了冬蕾的胳膊,晃动的手臂让拳头上也减少了些许力量。
但就是这样,光头男人还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铅块抡到,满脑子里像是被砸破的酒窖,白酒啤酒红酒都碎在里面,咔嚓的一下,顿时地转天旋,身子摇晃着向一旁跌开。
冬蕾本想一下就制服这个家伙,没想到一拳打偏,后面四个家伙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自己。
无奈,她只有一个鹞子翻身,向后跃去,嘭嘭嘭,她刚才站着的地面马上被子弹打开了花。
她的计划就是直取一个敌人,打倒后,得到他的枪械,然后抓住这个活口,用他的武器坚持到救援到来。
这里枪声大作,附近的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来查看情况,这样既赶走了罪犯,保护了陆家姐妹,也能抓到活口,获得情报。
没想到自己一击没有得手,这些匪徒的架势也不是开枪掩护逃跑,而是想趁机攻进屋子。
现在自己身在屋外,又没有武器,慕容冬蕾发现自己棋差一招,害自己陷入了死地。
不过东都的警花并没有恐惧退缩,她弯腰打算再次攻向最前面的一个男人,希望利用贴身近战,不让对方的同伴心生忌惮,不敢开枪。
就在她如雌豹般弓下腰身,准备再次跳出,“啊,啊。”
这时两个持枪的匪徒几乎同时发出惨叫,手中的两把枪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另外三人听到叫声,同时回头,发现两个同伴都捂着自己持枪的手臂,每人的手背上插着一根废旧的焊条。
“什么人?”
领头的中年男人喊道。
“在那!”
他一个手下对着墙头大喊道。
墙上一个穿着随意的男子并没有特意的掩饰身形,他蹲在墙头上,手中把玩着几根不知从哪搞来的废旧焊条。
“你是什么人?”
光头男子大叫着,他一边叫喊,手中的武器已经对准了墙头。
他才不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呢,只要挨上几枪,都是死人。
可他刚抬起枪口,突然发现墙头已经没有了目标。
接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身影已经近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其他动作,身体已经飞了起来,直直的飞向后面的两个同伴,在他和同伴重重的撞倒一起时,才感到腰侧传来剧烈的疼痛。
“快走。”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喊出了这句,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拉起腰肢已经不能动弹光头,胡乱的对着冬蕾他们放了几枪,就一股脑的冲上了一直未熄火的面包车,仓皇逃走。
慕容冬蕾在掩蔽处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人逃走,气的直跺脚。
她本来想借着光头被踢飞冲上去抓个活的。
没想到被自己的救兵一把扯到掩蔽处,直到几个匪徒放完枪,来人才放开她的手臂。
这时再想冲上去,早就没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