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死拉着我干吗?冲上去就能抓到活口了,就有线索了。你是猪啊!”
慕容冬蕾满脸怒气的对着来人大喊起来。
“你没看到对方的枪口已经指向你了吗?你当自己是火云邪神还是基努里维斯啊?傻丫头。”
来人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两个人的枪口,只是想蛮干?”
“你?我当然看到了,我只想赶紧抓贼破案,你很闲啊。你们首长最近没分配给你任务吗?”
冬蕾被他抢了话头,一张雪白的脸蛋涨的通红,一肚子气却发泄不出,只能狠辣辣多瞪了来人几眼。
“今天正好休假,本来想找你吃夜宵的,没想到你有工作哦,就顺便带点东西给你吃。”
男子说着,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个白色塑料袋。
“我不吃,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抓住一个匪徒,那样就能好问问情况了。”
冬蕾怎么可能被对方的夜宵收买,气冲冲的翻起刚才的旧账。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又不是来抓贼的。再说,抓贼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不好狗拿耗子吧。”
“你?哼!”
慕容冬蕾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这个混蛋,转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说道,“喂,是赵队吗?赵队,你听得见吗?我是慕容。”
“跟你汇报一个情况,刚才有五个匪徒持枪来到陆家,可能是要继续绑架人质,本想拿住他们,结果失败了,没能抓住。”
“对,他们跑了。他们开着一辆灰色箱式小货车有点掉漆,车牌号被盖住不详,五人都持有92式手枪,其他武器不详。从古林街向北驶去,要求沿途布控。匪徒身上有枪,赵队你赶快派人阻截,周围都是居民区,群众很多,不要让情况进一步恶化。”
“嗯,就这样,完毕。”
来人在身后听着女孩麻利的汇报,想起她刚才又狠又娇的眼神,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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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5无名地下室一丝昏暗的黄光刺入眼睛里,所有的景物都在晃动模糊。
陆志远摇晃着脑袋,感觉脸上凉凉的,好像是冷水泼在脸上。
火辣辣的刺痛从额头上传来,他隐约反应过来,自己在车上时叫喊了几句,应该是绑匪不耐烦,把自己打晕了。
眼前是间黑暗的地下室,只有墙角开了一道铁门,空气里充满了潮湿难闻的气息,阴森恐怖的就像噩梦中的地狱。
头顶上仅有的一盏透明的老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仿佛幽幽的鬼火不时闪烁着,照射在周围的几个人影上。
额头上的伤口好像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满头的汗水像是蚊虫一样蛰咬在上面,让人又疼又痒。
额头的几根发丝也结在痂里,摇头间也会撕疼到伤口。
不过这疼痛和瘙痒倒是让他脑中的眩晕感慢慢的褪去,陆志远聚拢起目光,打量起周围的人来。
虽然这里的人数不少,但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却格外的显眼,隐约就是这帮人的头目了。
这人穿着一套名牌的衬衫和西裤,但是领口却被扯得大大的,手里端着一个玻璃酒杯,里面充满了琥珀色的液体。
看此人的年纪大概也只有二十岁出头,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凶狠和残忍的目光。
看到这些,陆志远喉头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后退,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的困在座椅上,丝毫不能离开椅面。
对面的年轻人咧着嘴直直的盯着自己,脸上的嚣张和跋扈好像他就是世界的主人一样。
陆志远看着这张年轻的脸孔,在五官和眉眼间仿佛看到另一个人的样子。
虽然自己和他没见过几次面,但是他的照片特别是录像自己可是有深刻的印象啊。
看着陆志远似懂非懂的表情,于秋山哈哈大笑起来,“认出来了?看来你这个王八一点都不笨嘛,论辈分我是不是要叫你声uncle陆啊,毕竟你和我爸爸可是表兄弟哦。哈哈”他是于望的儿子?
陆志远从他的话里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想,毕竟他们父子间的摸样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可这个小子为什么要绑自己呢?
按理说自己没有去向于家报复啊,也没有威胁到他们。
难道他们怕自己知道心洁出轨的真相,回去报复,所以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