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个普通商人,而于家从现在的架势上看,绝非善类,肯定不只是开着公司的香港富商而已。
有背景的他们完全没必要害怕自己嘛。
一头雾水的陆志远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说道,“什么称呼都免了,你把我抓到这来想干什么?”
“哈哈,我说姓陆的,据说你白手起家,在这东都里也算是个人物,你不会这么笨吧。”
陆志远看着于秋山道,“我不认识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追究这件事,如果警方问起,我就说朋友之间的玩笑,不会难为你。”
“哈哈哈,”
于秋山一阵狂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我说陆志远,你真他妈的没白当王八啊,是不是我老爸把精液也射到你脑子里去了。”
于秋山一扬手,杯里剩下的酒液都泼到了陆志远的头上,浓烈的威士忌让原本被蛰痛的伤口像被揭开似的,疼的陆志远忍不住呲牙咧嘴。
陆志远有些揾怒起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放录像。”
于秋山话音刚落,他身后两个小子推出了一个滑轮小桌子,上面一台投影仪明晃晃的镜头发出刺眼的白光,把画面映照在水泥墙挂着的白布上。
于秋山挥了挥手,说道,“姓陆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骆医生,你的主治医师,东京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哦。他会给你解释的。”
陆志远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进到了这个屋子里,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扭头看向这个男人,他年逾半百,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发鬓灰白。
稀少的头发很努力的,整齐梳在起,可一绺绺的发丝间还是有明显稀疏的发缝。
一件并不宽大的浅绿色大褂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肥敞。
陆志远发现那个所谓的医生在背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眯的瞳孔像是某种爬行动物,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去菜市场看到新鲜白斩鸡时的样子。
这时墙上的映像里开始传出画面,虽然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还是让陆志远暂时放下对这位医生的想法,眼睛盯着前面墙壁上的映像。
画面里,一个还算正规的体育馆内,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和自己一样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男人嘴上贴着胶带,疲倦的脸上流露出不安和恐惧,灰白的面色显得格外憔悴。
几个穿着同样浅绿色的大褂,戴着口罩的人走到他的身边,一个拿出一把剃刀,试图剃掉他下体的毛发。
男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的挣扎,但是虚弱的身子不但不可能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还被其余的几个人死死的按住,开始剃掉了下体的毛发。
他徒劳无益的挣扎了一会,当剃刀按在了下体,就不在动作,任凭对方在他的下体摆弄,虚弱的身上,只有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几个戴口罩的人剃掉他下体的毛发,用肥皂和水清洗了下他的下体,接着就连人带椅把他移动到一个设有无影灯的正规手术台边。
解开绳索,重新绑在手术台上。
在台边,一个手持一根大号针管的人,把针尖朝上喷出一点液体,作势要扎向男人的下体。
在这个时候,男人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赤裸的身上肌肉紧绷,青筋都一层层的暴起,连嘴巴也在不断的扯动,好像在叫喊什么,贴在他嘴上的胶布几乎要被他扯开了。
但是他还是被人按住了下肢,一针戳进了下腹部。
仅仅几秒钟后,他原本连同上半身一起,不断挣扎扭动的下半身,就丝毫没有了动作。
看到这里,陆志远感觉自己头上又开始大量涌出汗水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头顶,听起来苍老又尖刻,好像故意捏着嗓子在说话,“年轻人啊,打针的时候千万别乱动,不小心扎错位置可会出医疗事故的。”
听到这话几秒钟后,陆志远才反应过来,声音应该是自己后边那个医生发出来的。
这时,画面已经推到了近景,男人的阴茎和阴囊被置放在一个小布台上。
黑色皱巴的阴囊表皮,被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的切开,血淋淋的口子被一点点的切大,露出充满血丝和血珠的囊球。
看到这一幕,陆志远自己的下体也不由得一紧,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股麻森森的感觉爬上了后背,好像被什么爬行动物缠在身上。
他想把头别开,刚刚一动作,脑袋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扣住,五根钢铁似的手指像是钳夹子,力道大到几乎可以捏进他的脑壳。
特别是那根食指,就按在陆志远额头的伤口上,指头的捏动轻易的让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扭动的手指撕扯着伤口的肉皮,让陆志远不得不把头正向前方,继续看墙上的“电影”。
在荧幕里,自己旁边的这个医生用剪刀撑开血淋淋的阴囊,在那个男人的子孙袋里,用长嘴的镊子夹起一根细长的管子,咔嚓一下,剪断一头,然后捏住这头,又咔嚓一下,剪断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