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的两条人影,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在雪夜下。他们身后,四行脚印拖行了很远。
走在后面的女子抬眼看了看即将走完的路程,吸了口气:“莫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飞鹰了吗?”
“还不是时候。”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现在帮里的事务多依赖你和良哥了。”
沉默片刻,嘴角若有所动,但她还是轻轻吐了一个“嗯”字。“英哥的安全……”她小声地问着。
“我交代给小郭了,你也帮忙注意下。”莫亦豪停下脚步,“总觉得冉娅这次回来,有些不同了。”
跟着他停下,女子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
屋外的刺骨寒冷,于屋内无妨。
一米的吊灯照得卧室通明。
一条赤裸的胴体仰卧床上,她闭着双眼,享受胸口湿滑的香吻;她檀口微张,喘着令人迷乱的气息;她胸口蓓蕾挺立,带给她紧张又酥麻的快感。
男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舌头在她乳峰间灵巧地游走,右手强而有力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的腹部和大腿,雪白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娇颤着。
他抬眼看着她享受的神色,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先骚了……”
“靖哥,是你舔得人家太舒服啦!”女人仿若置身云端,迷迷糊糊地说,“下面好热、靖哥、帮我揉揉吧!”
“好嘞!”
宇文靖坏笑着,左手滑向她的秘缝,那里久经人事,两瓣木耳已一左一右翻在外边。
宇文靖将大拇指和中指各按住一侧阴唇,稍稍用力,将阴户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
随即抬起食指,在阴门顶端的肉芽上一阵快速有力地点拨。
“啊啊!”刺激突如其来,黄鹭弓起身子,无意识地避开他激烈的手指。
宇文靖自然不肯放过,抬起上身,使左手有更多活动空间,便翻转了手,将中指顶到她花瓣口,大拇指则按着她的尿道口,缓缓按摩起来。
“好痒!”黄鹭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宇文靖,“靖哥、好痒!”
宇文靖轻轻一笑,将中指与无名指双双扎入幽幽秘洞,大拇指也微微翘起,手指快速撩拨起来,左抠右挖地抽插。
“哦!哦!靖哥!”黄鹭勉力抬起头,看着宇文靖的手指在洞穴中肆虐,“啪叽啪叽”的水声也很快荡漾开来。
“啊啊!啊!”高潮后的黄鹭瘫软在床,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在等待什么。
“靖哥,你怎么还不来啊?”黄鹭见宇文靖倒在一边,没有再动的意思,忍不住娇嗔起来。
“改天吧,今天没什么兴致了。”宇文靖翻身侧卧,摸着黄鹭光滑的胸部。
“怎么了啊?”黄鹭也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是不是帮里出什么事了?”
宇文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还不是那个俄罗斯贱人捣的鬼!有几个混蛋出卖兄弟,我本想做掉他们,谁知道那贱人还给他们说好话,英哥就把他们留下来了。”
黄鹭皱了皱眉:“英哥肯定也有他的考虑。”
“能有什么考虑!”宇文靖喝道,“我看英哥是鬼迷心窍了,对那贱人是言听计从,真怕哪天惹出事来,要是那贱人拉拢人想造反怎么办?”
“怎么会?她也不过是一妇道人家,能有那胆量?”
黄鹭安慰着,见宇文靖并未安心,又说,“靖哥,你也别担心,全帮上下的命脉可都掌握在你手里,千万别自乱阵脚。”
“哦?”听这么一说,宇文靖转过脸来,“你是说,『奴行』?”
“那当然。英哥当初建奴行,就是为了拉拢S市的精英,一旦他们跟我们在一条船上,飞鹰帮就不可能垮,那才是英哥的底牌。”
“嗯。”
宇文靖意味深长地点着头,“说得对,随便他们怎么闹,英哥的奴行一定不能乱!——嘶!哎呦!”
正暗下决心之际,宇文靖突觉下体一热,紧接着茎根底部一阵酥痒,定睛看去,却是黄鹭不知何时已趴到他双腿之间,正伸着颤巍巍的香舌舔着茎底,一双柔荑轻轻搔弄着那两颗小卵;而她那一双媚眼,饱含秋波,正隔着一层薄雾脉脉地看着他。
宇文靖一对上那双眼,便觉气血翻涌,更兼下体被如此温柔以待,将那帮中烦事一下抛却,瞪着眼喝道:“这样挑逗我,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非要你见识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