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鹭满眼含笑,正待张口说话,早被宇文靖一把擎住双肩翻转过身来,自己仰面朝上,黄鹭则趴在双腿之间,翘着高高的肉棒直接顶到鼻子上,而后塞进她嘴里。
宇文靖坐起身来,享受黄鹭小嘴里紧紧的包覆感;显然他并不满足,从床头拿了一双丝袜,又把黄鹭那正在抚摸卵袋的双手别到背后,用丝袜紧紧绑住双腕。
黄鹭也不反抗,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垫住肉棒底,让它能享受到湿滑又紧致的摩擦感。
维持了片刻,宇文靖扶着黄鹭双肩站起身来,而她则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跪起。“哼哼,鹭啊鹭,就算你是只鸟,今天也别想飞走了!”
黄鹭抬起媚眼自下而上地望着他,雄壮的身躯令她心醉,嘴里不由得更卖力了。
“嗯、爽!真爽!”
宇文靖仰天大叫着,随即扶住她的螓首,前后抽插起来;不但如此,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向后退,黄鹭则被迫向前伸着脖子,以至于后来也只能跟着他向前跪行,而嘴里却始终含着没有丝毫软怠的阳具。
两人来到衣橱旁,黄鹭才得以停下脚步,一心一意地跪着吸吮起来;宇文靖拉开橱窗,从里边取出几卷麻绳来,俯下身,自黄鹭颈后开始绑住她的两臂,一对雪白的乳房更是不怠慢,一上一下四道绳子,将乳房勒得挺起;又拿出一对乳铃,系在翘起的乳头上。
紧缚的麻绳很快就让黄鹭感到压迫,因其粗糙,又觉得像是无数麦芒扎在娇嫩的躯体上一般;系在乳头上的细绳绑得更紧,像是是一道紧箍般压制这无穷欲望,却反而令她欲望饱胀,无可发泄,从而充满着期待。
最后,一个正面带着铃铛的项圈系到她脖子上,项圈后面则连着皮绳,被宇文靖拉在手里。
宇文靖扶住她的头,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来,而后一扯皮绳,惹得三只铃铛一阵响;黄鹭舔着嘴角的口水,微微一笑,跪趴着转过身去,将早已泛滥的小穴对着宇文靖。
“靖哥,快来肏死奴家吧!”黄鹭扭着白嫩的屁股娇声叫着。
“那还用你说!”宇文靖扯住项圈上的皮绳,逼迫黄鹭昂起头来,但她双手被丝袜绑在背后,前躯完全没有支撑点,颈部被紧紧地勒着。
“鹭,你这只小鸟,也该尝尝我的大鸟的滋味!”宇文靖右手分开黄鹭臀沟,坚挺多时的肉棒毫无迟疑地扎了进去。
“嗯!”黄鹭闭上眼,皱着眉,嘴里吐出一串久等的呻吟。
“啪!”
宇文靖右手用力一拍白花花的臀肉,黄鹭就跟着“啊”地娇叫一声;白沫状的淫水抹在宇文靖的阳物上,润滑着两人的结合,红嫩与粗黑的肉色尽情交织着;快速有力的冲撞激起一阵又一阵肉体撞击声,黄鹭双膝跪地,上身前倾,两只脚丫为了平衡而翘了起来,没有支点的身子更被撞得前后摇摇晃晃,那一对雪白的双乳,那两片雪白的肉臀,都尽情翻涌着,还伴着三只小铃铛的欢快奏乐。
“哈、哈!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黄鹭的身体被宇文靖右手向下按住,脖子却被他左手扯住皮绳向后拉扯着的项圈向上勒住,整个脸都被憋得通红,颈部却被勒得发白。
近乎勒死般的用力,黄鹭却发出更淫荡的娇喘和淫叫。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黄鹭紧闭了双眼,舌头微微伸出,一束香津自嘴角缓缓落下,“肏!肏!高潮、来啊、啊!”
雪依然平静地落在窗台上,灯灭了,一切终归是平静。
窸窸窣窣的雪落满枝头,不时还有树枝承受不住而倾下积雪的声音。
寒冷使虫鸟噤声,空旷的山间只有落雪声。
山中的雪夜也只有一盏亮着的灯,尽管它的不远处就是一处小村庄,但乡下人家总是睡得比较早的。
寒夜并没有侵入,屋里通明而暖和。
一名微微发福的老人,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在他对面,坐着毕恭毕敬的中年男子。
“老师,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男子恭敬地说。
老人摆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劳你惦记就不错了。”
“老师说的哪里话,您的教诲始终不敢忘。”
两人客套间,走进一名年轻的女子。
她一身雪白的护士装,头上还别着护士帽,头发不长,只稍稍盖到颈后;只是那身护士装却是不同一般,长及膝盖,却留着两个空洞,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一个正在胸脯,胸骨顶处一颗纽扣,胸骨最下端一颗纽扣,而中间的部分完全被裁去,以至于两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淡红色的乳头毫不知羞地偷看这外面的世界;后一个空洞正在臀部,像一个桃子的形状,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出来,当然,也并没有内裤遮挡后方的销魂洞。
即便穿着如此羞耻,女子也毫不在意,甚至微笑着,抹着口红的嘴唇弯着漂亮的弧度,妆着眼影的双眼也弯成了新月。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踏着模特的步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老人身边,将手上托盘里的茶轻轻放在茶几上,柔声道:“主人,请用茶。”
老人点点头,女子又将另一杯茶放到那名男子面前,如此奇特的装着却没引起男子的惊讶,他也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调教得这么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