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啥时候来的?”W边给母亲夹菜边问。
“哦,我刚来~”:“你妈中午来的。”母亲与二伯同时回答道,但答案却有俩个。母亲又羞又急,红了脸。
还好,二伯满不在乎的打岔。大家觥筹交错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我与W酒量一向很好,席间白酒很快被喝完,继之喝起了啤酒。
每人三瓶下肚,我,W,二伯开始频繁的跑起厕所来。
中间W与二伯出去抽了根烟。
我与W一起去厕所的时候:“我跟二伯说了”W悠悠的道。
“。。。”我默然,并没有追问他对二伯说了什么。
“他说,看到影就像看到当年我妈。他说很喜欢——影。”
我似乎听见自己嘶的吸了口凉气。
“他不会用强的,他要让影自己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只要你不阻止。”
我犹豫着,二伯腻味的脸,影甜美带着羞意的脸在我的脑海轮番交错的闪烁。
“我不会阻止。”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的心口似针扎一般的疼了一下。
“放心,二伯人虽渣,却从未食言,也不会犯浑的。回美国的时候,影一定毫发不少的。可是没有接触机会,二伯就是神仙也碰不着影的半片衣袖的,你就稍稍配合一下,比如说——-今晚来我们房间一起玩儿斗地主吗?”
我神游万里,木木的点点头。
……
四人在W的卧房一直轮流的玩儿斗地主到半夜12点,我们四人玩儿了一晚上斗地主,却越发的有精神,大家谁都不主动提出去睡觉。
不知怎么开始的,好像是我去厕所蹲大号,听着外面扑扑腾腾的响动,接着是妻叫:“小如,你个死人,快松手啦。”
出来的时候,就见W笑眯眯的看着小如只穿了内裤和文胸在跳艳舞,双手揽住妻,试图揭开妻裙子的系带。
见我出来,小如美目流转,将妻推坐在W的腿上,双臂缠住我的脖子上,扭头冲着影说:“今晚浩哥是我的了,我老公让给你了。”
妻的脸红的像块红布。
W颤抖着手轻轻的将妻的上衣脱下,妻今天罕见的没有穿文胸。
一双白兔哗的跳了出来,妻慌忙欲遮掩,却没有W手快,他快速的一手一只将一对乳儿握住。
这边我也用手将小如的丁字裤撇开到一旁,细细的揉弄她的肉丘。
突然,W做出嘘声的动作。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
“以后我跟儿子说话你少插嘴。”W母亲的声音。
“你本来是中午来的嘛。”
“W会猜出来的”
“猜出什么?”
“哼!”W母亲羞怒的声音。
“你以为不说实话,W就猜不出我一下午都跟你在床上吗?好不容易W来山庄,你也可以找借口过来。小曼,你还是那么……我怎么就肏不够。”
二伯说着粗鲁的摸上了W母亲的臀,大力的揉捏起来。
“住手!我儿子在,不许你欺负我。”
“嘿嘿,我侄儿喜欢看呢。我这当伯伯的教他做男人呢。再说他今晚”
小如已经蹲下,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而W则站在妻的身后,一只手捉住妻的手腕,将妻的双臂背到身后,一只手则端着巨大的肉棍在妻的腚沟里磨蹭,不时的将紫黑巨大的龟头捅进妻的肉屄里,每次牵连出一些蜜汁,不久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妻压抑的声音响起来了,洁白的身子也随着W的插入和拔出而颤动,妻柔美的奶子甩出一阵阵的波浪。
我想起W说过有暗门通向二伯的卧房,W与我心意相通,四人变缠绵边挪向那道带有小窗的暗门。
W母亲醉人的呻吟逐渐增大,“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也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