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谁让你这么美呢。”
“不行!我大不了跟阿浩坦白就是啦!”妻的眼泪流下来了。
“算了,就怕女人流泪。要不是你这么美俺这么稀罕你,俺才不会要挟你。”
二伯说,“就一次,你来,来过这一次俺就把这事忘了,从来没有马乡长,俺也只今晚才和你……”
“你还说!”妻急切道,“就一次,你等我电话!你要是骗人,我拼命也会告你强奸的!”说完,影摔门而去。
W盯着我,“二伯会这么卑鄙我真没想到!浩子哥,你是说影此刻就在隔壁,与二伯?”
我无语,只眼色郑重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欠揍的夯货!我这就去痛扁他一顿!”W状若疯牛!
我急忙拉住他。
就像我刚刚想通的,这事的始作俑者还是我。
是我把影从纯洁优雅的淑女变的渐渐屈服于心底的肉欲!
亲眼目睹之下,谁又能否定妻是快乐的呢?
而且我已知妻是深爱我的,这就够了。
再说我们很快要返回美国,与二伯几乎会没有交集了。
当然,如果影还想重温今日的快感……
我觉得在我和W的说动下,这是很可能发生的。
次日,我没有停留,早早的回了老家。数日之后,我与妻机场重逢,我狠狠的抱住妻,良久良久。而后乘机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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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辖A区,至尊X皇夜总会一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里,莺莺燕燕的或站或坐了一群公主。
与客人打情骂俏,插科打诨。
角落里坐了两位客人,明显的与众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马乡长!
只见他全无在山庄时的颐指气使与官威,此刻他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对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的中年男人说话:“裴哥,您找我有事?打个电话指示一下就行了,还劳您大驾……”
只见这裴哥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神,嘴唇两侧的纹路有如刀刻,法令纹更是给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面相神态偏又带着三分黑道人物的三分邪气。“老马啊,一家人不用客气。这家夜总会当年我还在区局的时候就罩着,他们现在呢也还保留着这间云居大厅,算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没事就来玩儿,报我的名。有几个佳丽只服务这间大厅的。
你知道省府的王秘书长吧?上次来过之后直夸呢!王哥现在调A省任组织部长了。他答应帮我运作往省里调。这些年,哥这几年在市局忙着站稳脚跟,没顾得上哥几个,这段时间我有时间,咱们合计合计,看找个机会把你调到区政府吧。“
马乡长毕恭毕敬听的眼睛都直了!
但是很快,作为在官场混的老油条,马乡长就意识到重点在可是之后,也就是条件——这,才是“裴哥”找他来的原因。
“省府新换了秘书长,人家是空降,早先做过康总的大秘,通着天嘞!把他伺候好了,别说你我在省内提拔不是问题,就是到京城弄个缺干干都是可能的!”
“裴局您是上次跟康总合影的时候认识这位刘秘书的吗?”马乡长问道。
原来,“裴哥”的办公室刮着各种照片,都是他跟各级领导的合影,他曾经作为全省公安系统的打黑除恶英模出席过全国表彰会,康总一一与英模们合影,这张照片也摆在裴哥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康总已经位列九常之一,这张照片就差被裴哥当作传家宝一样的尊崇了。
马乡长明显搔到了裴哥的痒处,他面带得色的说:“我打听清楚了,这个新来的刘秘书长不爱财,好色但却从来不嫖妓。人家爱玩儿良家。”
见马乡长迟迟不上道,裴哥只好提示说:“我的意思是,这次刘秘书长来咱们市调研,你给他安排一个女助手,提前交代一下,一定要伺候好。”
“哦,是,是,是。”马乡长忙不迭的点头。
“你心里头有人选吗?像上次那个就不错。妈的,搞她的整个过程都扭手扭脚的,末了还哭哭啼啼。有种的别逼里流水啊,那肥逼流水流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婊子都没她流的多。不过她的肥逼真很有搞头。玩儿过的女的数着她的肉屄好,香、甜、肥、糯占齐了。我记得她是你那个发小的亲戚吧?”
“是。小曼是钩子的亲弟妹。怕是不好借来的。我再物色一个吧。”马乡长尴尬的摇摇头。
裴哥意味深长的看了马乡长一眼,“你看着办,别耽误事就行。要努力啊,老马!”
“是,是!”马乡长紧张的直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