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妻返回美国的家中已经两周了,回想这次回国的种种经历,仍觉得似一场梦。
人说美国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确,美国地广人稀,不像国内到哪儿都是人满为患,热闹得很。
我们的生活逐步回复到正轨: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做项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学校给孩子们上课。
平时我们夫妻妇唱夫随,琴瑟和谐。
“老公,下月三号中秋节嗳!”影嚷嚷着。
“是吗?老公带你去吃大餐庆祝?”我语带询问。
“嘻嘻,咱们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家做饭。中文学校要搞一个晚会,节目开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满了笑意。
“不去了吧?上一次你们学校搞那个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东西难吃死了!”
“去嘛,老公!这次是瑗瑗家赞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manner的大厨做的,一定好吃的。再说,……再说人家还要表演节目的!”
瑗瑗是妻结识的朋友,瑗瑗的儿子除了在中文学校上课跟着老婆学古筝,每周二五晚上还要来我家各学习一个钟头。
小伙名叫丹尼,长得白净腼腆,才十一二岁。
每次都是他妈妈接送,时间长了影和瑗瑗早成了闺蜜。
据妻讲,瑗瑗老公很有钱,她本人是全职家庭主妇,她们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为了儿子能在美国上学。
我有时会碰见瑗瑗来接儿子。
第一次见到瑗瑗的时候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因为她长得跟一个以前红过一阵的歌星很像!
后来跟妻说起,妻只说,不是像,瑗瑗就是那个歌星,她也认出来了,但是这事别当面问,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哦,宝贝儿你终于肯上台表演了!嘿,那我饿着肚子也要去给老婆捧场呀!”
“就你嘴甜!哪,把这樱桃吃完!”
妻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樱桃。
她买来亲自洗净,盛在盘里,又检出一颗颗又大又红的放进另一个干净的碗碟,推到我面前。
樱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苹果梨子那样或沙或脆,也不像香蕉那样绵软,樱桃果肉吃起来给人以极亲切细腻的肉感,就如吻着少女的唇,或者如吮着美女的香舌。
望着妻专注的为我挑拣樱桃,一边还仔细的擦去上面沾着的一些水渍,我的心也柔软起来。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后,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了妻的唇。
“唔……嗯……”妻推开我,“大白天的,你怎么又要流氓了!好好坐着说话!”
我试图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继而,我双手捂住了妻的胸脯,“好影儿,让我疼疼你嘛,你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好难受的!”
“坏浩子!人家不想啊!”
“二伯弄你,你咋不说不想嘞。”我凑近妻的耳边小声说,顺势轻咬住妻的耳垂,舌头舔吻着妻的耳后。
“啊……”妻呼出了一口气。
“他有亲你这里吗?”
“有,哦……”
“这里呢?”我手抚着妻的唇。
“没!”妻很肯定。
“为什么不?”
“这里是阿浩专有的。”妻开始迷离起来。
“这里才是我专有!”我指着妻的心口。
“可我就不想让他亲嘛!”妻说。
“为什么?”我追问。
“没亲过,人家心里就还感觉是干净的,至少有一个地方是为你保有贞操的。”妻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