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于妻怪怪的想法:娇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个粗货玩儿弄过了,却拼死保留一个从未亲过的嘴。
我不禁为妻对我的深情所感动。
有人说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与爱分离,女人则不能。
如果这句话是对的,我曾一度怀疑妻与W和二伯的欢好是对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时的背叛!
可听了妻关于为我保有亲嘴特权的想法,我明了了妻是通过这个符号化的保留,在思想上做到了灵欲分离!
我噙住了妻娇艳的唇,深深的吻,我俩的舌灵动的交谈,舌与唇传来的是如樱桃般的触感,肉-肉-肉!
……
“是不是没有二伯肏的你爽?”卧室,床上。我将娇妻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屁股说。
“……啊……”妻只回应以压抑低沉的呻吟。
“二伯的大屌好粗的,撑的你的屄好满,宝贝儿,你里面的水比以前多了呢!”
内心充满对妻的爱,龟头随着快速的抽传来酥骨的温热,而脑海中浮现的是妻白美的身子被二伯揉弄,抽插:妻时而娇吟声中撅起屁股被二伯的大屌粗暴插入,时而哭泣着被二伯有力的粗手将身体对折,露出肥腻娇艳的蜜屄让二伯大舌舔舐,大龟磨蹭、挤入。
“别说……”妻喘息着。
“我还要看他肏进去!”
说着,我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那晚我将妻送去二伯房内的录影,小如前几天从N州寄来的。
第一次与妻一起看的时候,妻很别扭,之后的几天才慢慢放开,这录像成了我们做爱的催情剂。
我将录像暂停定格在妻撅起屁股,而二伯的大龟头刚刚进入一半的镜头。然后拂过妻那遮住脸的秀发,“宝贝儿,我要你看着。”
画面上,二伯的龟头紫黑铮亮,如鸡卵般巨大,像是要涨破了般充满了力量,刺进了妻的屄口,妻的屄唇儿后缘紧紧含住二伯的龟头冠部,但棍身下部的两片阴唇儿却无奈的被棍身分开,露出内里猩红色的嫩肉,极尽娇媚。
同时妻跪趴的姿势显得屄裂是那么的细长,销魂的缝儿惹人怜爱。
“啊,羞死人了!变态啊你。”
妻瞄了一眼,埋怨道,接着却又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因为我的阴茎霎时变的粗硬,并且狠狠的捣了一下妻的蜜屄。
我按住妻的后背,边拍打妻硕大的屁股边全力冲刺起来。
“啊——,二伯肏了你!宝贝儿,二伯把你的屄肏熟了,里面好美,老公爱死你了!”
蓦地,妻的蜜壶有大股的蜜汁淋在我的阳具,“啊,变态老公,不要啊!……”
……
高潮过后,妻脸贴我的胸前,幽幽的道:“浩,我们这样不好吧?我还是感觉怕怕的。会不会是我们太坏太……堕落了?”
我稍微侧身,搂住了妻:“别瞎想。”
妻的头从我胸膛上抬起,看着我的眼睛,“浩,我们生个baby吧!然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让我想想。”我沉吟着。
妻起身边往卫生间走边说:“赶紧决定哦,趁我没改主意。”
桌上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是妻有电话打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扬州来电。
“喂,哦,是妈啊。嗯,影在洗澡。”
“阿浩啊,你说你们这都一年多没回国了,你爸成天念叨,回头你让关关(妻的小名)往家打个电话。对了,你们近里不回吗?”
我脑袋嗡的一下,妻上次回国没有回家?!
那她除了我偷看到她跟二伯在一起的那天,剩余的六七天在哪里?
一直在二伯的山庄里吗?
不太可能啊,那样的话,W总得跟我说一声吧。
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停了,我赶忙把妻的手机放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妈让你给爸打电话。”我对妻说。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际。
“嗯……”妻已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