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把它扒下来时,她一只手紧紧拽住裤腰,说,嗯,坏蛋不要,眼睛却诱惑地看着我,他妈这不是故意挑逗我吗!
我兴奋了,一下把她翻过来,粗鲁地扒下裤衩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来。
真是诱人!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骂她,小骚逼,你敢挑逗我!
谁知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扭着屁股嘻嘻笑起来。
……
忽然看到脱下来的裤衩里有一片薄薄的卫生巾,我愣住了,妈的我运气这么坏,撞红了!
她见我停住,忙起身钻进我的怀里,害羞地说,『傻瓜,昨天就干净了,你一回来,它就没了!这是……防水用的。』
见我还不懂,她就接着说,『红没了,可是水……却多了,所以要用护垫……哎呀,女人的事你别管了啦!』
我还是弄不明白,但不管了,能操就万岁了!
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操了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
这一夜,巩“操”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抽几下就射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几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关于性爱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嘘。但这次偷欢中有几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是不戴套。
圣诞节前后的两次交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孕套。
这两次刚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
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
或者,热恋中的女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体贴?
可怜的少妇不知道,她的奉献和体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肉也跟她一样的贱!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出骚劲来了,敞开逼肉任我搞?”
二是巩的性经验。
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爱的年轻农民工,其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比如——
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期间晨调皮地舔了几下他的乳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奶头也这么敏感,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射了”;晨在临近高潮时,翻到他身上疯狂地和他“磨毛”,他又一次震惊了——“他妈的还有这种姿势?女人在上面!”
但是我在前面说过,巩就像个外星“异形”,非常善于模仿和复制,在以后几个月的性爱中,他很快就超越并牢牢“掌握”了晨这个“地球人老师”。
三是晨的生气。
做完爱两人说着绵绵情话时,巩大概有些得意忘形了,忽然问晨:“我比贺总强吧?”
这让晨一下子生气了,扭身背朝着他哭了起来。
巩哄了好长时间,再三声明自己是无意的,才让美人转过身来。
晨让巩作了承诺,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伤害她老公的话。
晨的这个态度,是夫妻恩爱未泯、妻子维护丈夫尊严的表现?还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式自我保护呢?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对晨的生气,巩表面上唯唯诺诺、诚诚恳恳地道了歉,但背地里他进行了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报复——
“妈的说这么多好话才肯原谅我!我要你付出代价!不过今天老子硬不起来了,不然操死你才解恨!……趁她去洗澡,我从被窝里翻出那条绿色小裤衩来,把它放到床头她和贺的相框上,刚好摆到贺的头上,还用手机拍了照。妈的,真像一顶绿帽!”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对巩的变态和龌龊,我只能摇头兴叹。
而晨的愚昧和痴情,又让我想起了燕。
在心酸的同时,我竟逐渐产生了一股窥淫的欲望——出轨的脚步越走越远,在情人面前,晨到底会“痴迷”、或者干脆说“淫荡”到何种地步呢?
这种窥淫欲竟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燕,我知道你骨子里和晨一样,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你在决心投入那个老男人怀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样痛苦徘徊过!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奸夫面前,你也淫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