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么我们就好好吵一架,要么我们就冷静一下再心平气和的沟通。”傅义说,“你是在要求我的态度吗?”我说,“我们都不在一个频道上,没办法沟通。”傅义说,“我们从小的生活背景、家庭状况、教育什么都不一样,本来有差异,不在一个频道上很正常。”“……”我接不上话。“你是在拒绝沟通吗?”傅义问我。我哑口无言,我接了话啊,可是她总觉得我在要求她什么。所以我又一次选择了沉默,想着那你骂吧,总之我也不说话了。多说一句,哪天又转口变成别人嘴里的闲话了,又或者让你发起新一轮进攻谈话。后来我被骂到有点情绪失控,感觉有点受不了,于是我跑开了,在厕所待了很久很久,一直哭。直到晚上7点我才回座位的时候,傅义还在位置上坐着,我没有找她聊,自己收拾东西下班了。周六,傅义钉钉发消息给我,找我要资料,我回答说好的。傅义打电话给我说,“老板要那个报告的原图,就是没水印的,原来文件夹里的都带来水印。”我说,“好的,我找到发给你。”谈话:再掀风浪然后,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周一的时候,hr李姐找我谈话,问我,“你知道我要找你谈什么吗?”我说,“大概知道吧。”我一直以为是她是来找我谈离职。李姐说,“傅义说和你之间的沟通出了点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我还以为公司想要开掉我,和我谈这件事。”李姐说,“傅义也好,上面的领导也好,每一个和你接触过的都对你的工作很满意,你的绩效上也都表现出了。傅义就是觉得和你之间的沟通出了问题,她很着急,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来来往往谈了一阵后,叫来了傅义,傅义的意思就是周五她在公司等我到很晚,可是我没找她沟通,周六她问我要工作的资料,我也没主动要和她沟通这件事,她不知道要怎么和我沟通了,所以只能找hr。如果傅义觉得吵架的事情必要沟通,那么直接在电话里,或者直接告诉我,有必要谈一谈这件事,我们沟通不就好了吗?而傅义想做的,不是为了我好,是想给我施压,告诉我,你必须乖乖听话。中途停下来,我坐上窗台吹了吹风。傅义突然进来叫我开会,大声说了句,“你这样老板会吓死的。”我有些无语,窗台后面是一大片平台,至少有一两米长,你又在刻意营造氛围告诉别人,我不正常,我想跳下去吗?如果后面没平台,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坐上去。我猜她又会拿这个说事。晚上7点多,李姐和傅义又找我谈了一次。果不其然,傅义拿我坐在窗台上的事说了话。傅义说,“若若刚才还坐到窗台上。”李姐说,“应该就是想吹吹风吧。”后来这次谈话的结果是,我的问题,我想不想留下来?我留下来要有什么改善措施?我要怎么做?我说,“公司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也是希望、愿意留下来工作的,我会改变我的沟通方式。”当时我带着帽子和口罩,李姐和傅义觉得,我应该摘掉帽子摘掉口罩,抬起头看着他们回答才是真的接受了。可我被压得透不过气,太不舒服了。我和李姐说,我们今天先谈到这里吧,我需要消化一下。李姐答应了,走的时候问我是不是想自己再待一会,我说是,和她告别。中途,傅义好几次来找我叫我一起下班,我说你先回去吧,她没回去。后来傅义就直接来办公室站在我旁边,说我不走她就不就走,就这么陪着我,我无言以对,感觉被逼的太紧了。快11点的时候,我准备回家,傅义一直叫我坐她车,说送我回家,我拒绝了。回家以后我一直失眠,大概总是觉得不安,我给嫂子发了微信,问傅义有没再联系过他们,是不是真的删了她微信。再起:晴天霹雳第二天早上,我收到嫂子微信,傅义确实删了他,但年前又给大哥打了电话,说公司想要开除我。我突然想起年会晚上吃饭那天,大哥给我打电话,哦,又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了。这是她第4次找我的紧急联系人了。我打电话给大哥,大哥告诉我说,“傅义说公司高层领导想要开除你,因为你影响团队氛围。傅义每次给我打电话听起来真的很真诚,我就在想你领导怎么这么好。”我听了,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上次的伤疤还在,却又被蛇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