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臂则被若干枚布满锈迹的紧窄铁环分别禁锢在弩车把手左右,前臂与柔夷则紧紧靠拢,套入了一副厚实而镶嵌有大量扣锁的皮质单肘套,从而绕过竖直把手形成一个三角形。
那对鼓胀如蜜瓜,其中不知荡漾着多少奶水的豪乳则被带有锁链的横杆残忍贯穿,充作弩箭的“托槽”。
褐色乳头憋涨着无从释放,竟犹如男人阳具般亢奋高挺在初冬寒风中。
沿略有赘肉的小腹向下,女人两瓣外翻的蚌唇穿挂着大量沾有淫水的细环。
不知被抽插猛干过多少次的深红肿胀骚穴,此时也埋入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质阳具。
阳具通体生刺,末端龟头似乎已经与子宫融为一体,随宫颈口的每次抽吸微微震颤,给她带来不亚于长枪穿腹的异样快感。
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阴蒂也被钢圈钉穿强制勃起,而钢圈的直径正好容许箭杆通过。
两条修长却绝不纤弱的矫健美腿朝向左右两边劈开到极限,角度之大令人好奇为何其还未脱臼。
看得出来,它们是这具女体上下唯一未被劣化的部位,然而想凭踢技挣脱束缚仍是痴妄:一条结实的锁链生生凿穿了她的两边踝骨,将双腿拉开一个平角后熔接在女子唇齿间楔入的管状口栓上。
补完这架弩车的最后一副拼图是没入女子高挺琼鼻窍的鼻钩,除去令她强制保持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鼻钩还连着把手顶端绞盘。
分立在“人弩”两旁的教徒得令,立刻取出一杆长箭,打阴蒂钢圈向后倒插,最后抵在口栓底部。
“母猪,还不咬紧!”
“齁哦哦哦哦?!”
也不知她们是如何训练,听到教徒喝令后,“人弩”忙不迭将箭杆咬在了一口贝齿之间。
随着另一教徒摇动绞盘,女子美首被鼻钩带动向后深深仰去,俨然成为了积存势能的着力点。
而箭杆前部则是稳稳搭在胸乳铁杆上,又被肉豆蔻上的圈环固定。
如此造型下,洞穿她踝骨的锁链便是弓弦,遒劲有力的肌肉美腿,则毫无疑问成了负责提供柔韧性的“弓臂”。
“两百步,抬高一寸——放!”
在牵扯力作用下,那不知被肏干过多少次的销魂蜜穴愈发夸张的洞开,幅度之大甚至令木阳具也随之“排”出一截,无比骇人的树立在肉馒头中间。
如此一来,那些剐蹭穴壁的倒刺便有了作瞄准的“标尺”功用,预估距离后,教徒立刻松开绞盘,一声令人牙酸的“嘣叽”声后,巨箭化作一抹流光,势不可挡地激射而出,带得淫水飞溅,阴蒂也被拉扯出了一指之长。
“齁哦!”
“人弩”被送上绝顶的媚叫与爆炸声不分先后,看前者终于松弛开来的脸部肌肉,很难说清她此时是痛苦还是享受。
义军参将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为善射之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架弩车的设计有多么高效巧妙,也感受到了比任何人都要更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只是开始。
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白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身形。
她们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腰侧却未佩有刀剑。
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中的一只只猎犬。
“汪呜,汪!”
“嗷啊啊啊啊——”
“呼……咕呼……”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
“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白花花闪动着的并非皮毛,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
每条猎犬都是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她们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犬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她们聆听声音的权利。
她们的上下眼皮也被麻线潦草缝合,捏合上下眼皮的麻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她们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强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犬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犬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
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我们还能看到她们的香舌皆是被打口腔中强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交用开环后再系上一根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
因此每当她们随本能张嘴,妄图重拾身为人类时享有的语言能力,晶莹粘稠的口涎便会沿舌沟不断淌出,一点点滴打在铃身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一层淫靡色彩。
虽然已是趴伏在地,但雌性们那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早不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