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睡不着。
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
两人都坐起来,借着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
他们俩先是抓过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推。
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
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美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流氓。”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母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
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帮忙挠痒痒的人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酸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美嫩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
刚一接触,就感到了一股湿热之气,看来聊骚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唇舌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感。
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泞。
上面的一条玉腿主动的支起,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
此时位于幽谷的顶端,一个鲜嫩的笋尖破土而出,娇艳欲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中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流连。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嫩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动着幽谷中的春泉。
刚开始两个人还试图控制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随着情绪越来越高昂,就越来越难以抑制,大概两个人也终于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压抑自己,于是喘息声,女人难耐的呻吟声,甚至春泉的搅动声,都开始变得清晰可闻。
两个人还忙中偷闲,以极富创造力的姿势退去了各自的衬衣。
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加大胆一些,大概是因为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你的!
男人嘛,就不用说了,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形,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女人试图拉男人到自己身上,男人则抱紧女人,撑住不动,阻止了女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
而当女人改变策略,欲翻身上马时,男人还是紧压着女人,同样阻止了这个小浪蹄子的疯癫。
徐娇认为自己还是很理解自己的男人的,毕竟她作为女儿,在自己的妈妈跟前不管怎么不要脸也还说得过去,而自己的男人毕竟还是外人,鼓捣的动静太大,天亮了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很尴尬的。
于是她的小腿勾住男人的屁股,一借力,一个俏生生的浑身滚烫的小妙人就紧紧依偎到了许思恒的怀中。
侧身相对,产生的波澜就会小一些了吧。
说起来许思恒也挺不容易的,从他回国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既可以说他很性福,因为毕竟有母女二人的倾心陪伴,也可以说他挺悲催的,因为严格说起来,他还从未获得过登堂入室的待遇。
此时怀抱着热情似火,门户大开的娇妻,他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等待已久,重新结合的那一天终于就在眼前了。
虽然岳母还睡在另一边,然而择日不如撞日,经历了险被强奸磨难的娇妻恢复性致真的很不容易,他怎么能忍心不配合呢。